29. 耍流氓(2 / 2)

現在除了嫌疑人的家屬,最希望劉歐迪被輕判的就是陳鶴朗。這位嫌疑人在窺伺警察的同時,是否有窺伺陳鶴朗?他就擔心萬一陳鶴朗查出了什麼重要線索,會遇到危險。

怎麼辦?他哥極為重視隱私,來客人都要求彆人關機,請個保鏢總是被人跟著,陳鶴朗肯定不願意。

再說他也不放心。除了他親自上,其他人他都不放心。

陳鶴朗見他出來了,回頭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一旁的牌:“你說的是這張吧,惡魔牌。”

陳宸接過他手上的牌,牌麵的中間是一個長著山羊頭的人,坐在王座上,下麵還有一男一女,係著鎖鏈。

正如張希希所說,這張牌上羊頭的圖案與死者身上的非常相似,尤其是那雙瞪得圓而突出的眼。

“這張惡魔牌屬於塔羅的22張主牌之一,也叫大阿卡納牌,另外還有56張小牌。你覺得他留下的信息指向塔羅中的形象麼?這分析起來很有難度。羊頭人除了在塔羅中出現,代表七宗罪中的□□、基督教聖經中的撒旦都是羊頭人的形象。”放在旁邊的牌,已經被他分成了兩堆,塔羅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了,根本沒有辦法入手去分析,看得兩人都有些頭疼。

兩人討論了一番,然而並沒有得到什麼有意義的結果,時間也不早了,於是決定改天再研究。

陳宸洗完了澡,擦著身子從浴室走出來,陳鶴朗和往常一樣,已經坐在他的床上等他了。

臥室裡點了安神的香片,飄著一層朦朧的煙霧,他哥倚在床頭,正在閉目養神,聽到陳宸從浴室裡出來,睜開了眼睛。

“來吧,塗藥,塗完就睡了。”說著,他打了個哈欠。

“要不今天就算了吧,你也累了,我感覺不怎麼疼,應該不用再塗了。”見他哥這麼困,他也不忍心讓他再勞累了。

“我不累,隻是等你等得有些無聊,眯一會。”陳鶴朗搖頭,從一旁拿過藥油。

在俱樂部的時候,陳鶴朗收了力,留下痕跡雖然麵積廣,但並沒有上次的重,已經消得差不多了。陳宸用毛巾遮著關鍵部位,陳鶴朗手指沾了油,在他的傷處打圈按摩,揉到淤血的時候,陳宸還是不免發出痛哼。

疼的時候,那的肌肉會收縮,斜方肌、背闊肌、勁瘦的腰……小麥色的皮膚塗上了棕褐色的藥油,泛著一層光,像粘稠的蜜。看多少次,陳鶴朗都會感歎,他的軀體宛如精心雕琢的古羅馬雕塑,是一種帶有力量感的美。

更是一張完美的畫布,讓人忍不住在上麵添上一些色彩。

意識到自己的走偏,他上藥的手頓了一下,眉毛蹙起,在這樣溫馨的氛圍下,他怎麼會有這種齷齪的想法。

可能隻是突然發現,一直像小雞仔一樣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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