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破例(2 / 2)

“因為見不到先生您,小狗度日如年。”

一個酒保打扮的人從他們在暗處緊緊地盯著他們。那是陳宸,虧得他熟悉裡麵的地形,收買了一個員工之後,換上他的衣服混了進來。

“您為什麼突然想收私奴了?”跪著的人好奇地問道。

那人的話語刺耳,他麵沉如水,記得餘亞林說過祭司從不收私奴,他是準備破例了?他原以為他才是例外的那個。

“一個人久了,難免會感覺到孤單。”陳鶴朗的聲音格外清晰。

孤單,他冷笑了一聲,有他還不夠陳鶴朗受的嗎。

“我感覺您的要求一定很高,您喜歡什麼樣的呢?”

“乖的,聽話的。”他毫不思索地說。

“這麼簡單?”其中一個稚嫩的聲音問道,從他顫抖的聲音裡都能聽出他的興奮。

聽著耳機裡斷斷續續的聊天聲,看著他們諂媚的姿態,迫不及待地想要獻身的模樣,恍然間意識到,原來自己一直都錯了。

要乖,要聽話。陳鶴朗說過他的服從性差,他不需要不聽話的狗。陳宸看不上那些卑躬屈膝的奴,卻連眼裡最簡單的要求都沒有做好,叛逆就像寫在他的基因裡,他天生反骨,服從能要了他的命。

天生一對隻是他的想象,就算他願意跪下來又如何,陳鶴朗不需要他。

他看到跪著的身影俯下身去,親吻他的鞋尖。

“不知道小狗有沒有榮幸,和先生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他聽過這個聲音,上一次他在台上,Kevin叫他荒荒。他這句話說得虔誠,姿態足夠卑微,像是在祈求一個神。

“我需要絕對的服從,你能做到麼?”他看到男人帶著黑色的手套,挑起他的下巴。

暗處的陳宸驟然抬起頭,眼神裡滿溢著驚怒,耳中似有嗡鳴,不敢相信他聽到了什麼。

不要答應他、不要,求你……

他看見粉色的舌卷上手套,再曖昧地將其吞入,喉間的聲音有些含糊。

“先生,我可以。”

“走吧。”輕描淡寫的兩個字,卻擊潰了他的防線。

陳宸在暗處絞緊了拳頭,占有欲和嫉妒折磨得他眼底通紅,心臟像是被密不透風的網束住了,他緊緊地盯著他們的身影。

他想要不顧一切的衝上去,將他們兩個分開,將那個該死的奴隸揍翻在地,可他不能這麼做,這會讓跟蹤的事情敗露,讓一切變得更糟。

他一直都知道的不是麼,他哥是s,是祭司,是俱樂部的名人,他隻是第一次親眼見證。總是說著能夠接受陳鶴朗的全部,如今看到了,又為何憤怒嫉妒、惶恐不安?

陳鶴朗帶著荒荒上樓去了,他像失了魂似的緊跟其後,好幾次撞到了賓客,引來對方的謾罵。門上掛了個絨麵的牌,祭司二字用白墨勾勒——是陳鶴朗的專屬,他目睹著二人走進去,隨後關上了房門。

他緊貼著門,神情前所未有的空茫,意識到了自己的天真。他總是在和陳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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