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裝備(1 / 1)

好在許易也沒想著伸手白要,他如今確實不缺錢,缺的是接觸珍品的機會。 眼前這位高侯爺,身為商盟會長,無疑便給了許易輕易構建接觸珍品的橋梁的機會。 “老哥先彆忙著哭窮,老弟絕不讓你難做,既然老哥知曉老弟的身份,當知道這連續大戰,老弟收獲頗豐,不至於來打老哥的秋風。” 許易送出一顆定心丸。 果然,安慶侯那苦大仇深的胖臉瞬間綻放,“著啊!我怎麼就忘了這茬兒,我就說以老弟的本事,怎會衝我這正經的窮人伸手了,說吧,老弟但有何求,老哥必定全力相助。” 許易要的便是這句話,當下便將所求道出。 安慶侯聽罷,二話不說,收了許易的東西,便自去了。 許易安坐於涼亭,對著無邊花海,漸生困意之際,安慶侯終於去而複返。 轉瞬,數件物什,在桌上排開。 安慶侯抓起一塊巴掌大的透明薄膜,“千麵大師製作的幻皮,覆在臉上,可變老、中、青三種麵目,此外,此物還是件防禦型法寶,能承受凝液至強者一擊,價值十二萬金,乃是我舍下麵皮,好說歹說,才從禦寶齋勻來的。” 許易接過透明薄膜,覆在臉上,薄膜瞬間在麵上貼緊,幾乎隨著血肉跳躍,按照安慶侯教授的口訣,搬運血液,鏡中果真能顯現雞皮密布的老者,觳紋橫生的中年,以及麵目慈善的青年,三種形象。 “此物大好,十二萬金當真不貴!” 許易很滿意。 接受了安慶侯的請托,此次趕赴龍首峰便有了新的意義,七煞魂碑若破,大戰必定再起,無論如何,他也不能以許易的身份,出現在眾強者眼前。 不為彆的,隻為這界牌最終隻會流落到感魂老祖手中。 感魂老祖得獲界牌,少不得還得隱姓埋名,怕強敵來搶。 換作他許某人得獲界牌,那就不是感魂老祖來搶了,是天下強者都來搶奪。 隱藏身份,絕對是重中之重。 這點,對進行過多次殺人越貨的許先生而言,自是駕輕就熟。 相比以往靠百變盒的低級手段,在更高層次的對戰中,已經不再適用了。 大戰迭起,許易可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始終護住麵部,不受攻擊。 更何況,如今的他真氣消失,全仗著神功對敵,不再向從前那般對力量掌禦由心。 一件能變化麵目,且具有防禦功能的寶貝,對他而言,實在太難得了。 “你滿意就好,再看這件。” 說話之際,安慶侯指著一雙雲白色的靴子。 刷的一下,許易的目光彙聚在這雙靴子上,再也挪不開了。 雲白底色的靴麵上遍布陣紋,每個靴子的腳跟位置鑲嵌著一塊靈石。 對,就是靈石,碩大的靈石,大小甚至超過了許易那半顆中品靈石的一倍。 然則,論色澤,則遠遠遜色。 仔細觀察,靈石的紋絡毫無章法,根本就是胡亂拚湊而成。 轉瞬,許易想到了當年那對靈石翅膀,靈石翅膀提供動力的靈石,可不就是雜拚而成。 窺見許易臉上的驚訝,安慶侯笑道,“老弟有些見識呀,連靈石都知道,這雙風神之翼,可是煉金堂總部的鎮店之寶,除了兩百萬金的友情售價外,老哥搭上了來年聯誼會的十八個展台,這是陣訣,老弟記熟了,便可穿上這風神之翼,好生試試。”說話,遞過一塊玉牌。 “兩百萬金!老哥,你確信這是友情價?” 許易隻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適才,他為了重新武裝自己,交給了安慶侯他幾乎所有不要的寶貝,包括眾多的須彌環,以及各種收繳而來的血器,尋常丹藥,寶藥,煉器原材,近四十萬金的金票。 就是為了讓安慶侯不怕花錢,弄回真正的珍品。 可他沒想到這位是如此的不怕花錢,一件飛行利器,竟然花出去上百萬金。 “老弟你這是什麼表情,什麼語氣,莫非懷疑我?” 安慶侯陡然激動了,霍然起身,指著風神之翼道,“你小子要的是能夠禦空飛行的寶物,還要求操控由心,速度超常,這種級數的寶貝,你滿世界打聽去,那些機關鳥能不能做到?這雙風神之翼,若不是我操作,你覺得你能拿下?除此外,我還搭了來年聯誼會的十八個展台。到頭來,還饒你小子一頓埋怨。” 許易連連抱拳,“老哥息怒,息怒,我可沒旁的意思,我這不是井裡的蛤蟆,沒見過天大嘛。對了,既然風神之翼如此顯眼,您這買回來,回頭我在用上,你老哥豈不是就暴露了。” 安慶侯微微一笑,“放心,這點謹慎我還是有的,出麵購買的另有其人,不會牽扯到我的身上。行了,說彆的沒用,老弟你記熟陣訣,穿上去試試。”遞過一枚玉玨。 許易滴入鮮血,玉玨浮出陣訣,快速記熟,換上風神之翼,運轉陣訣,蹭地一下,身子狂飆上天。 半柱香後,許易落回涼亭,滿麵喜色,抱拳道,“老哥,大恩不言謝,風神之翼,不愧是風神之翼,彆說兩百萬金,便是五百萬金,那也值得!” 縱使得到鐵精,許易也沒像此刻這般興奮過。 安慶侯哈哈大笑,“老弟你覺得值,比什麼都重要。” 說著又拿起一個烏黑的護腕,“此物喚作神劍擒龍,內蘊八百劍,犀利無比,每劍皆能洞穿三層極品法衣,靠勁氣催動,此物純屬消耗品,老弟就彆試了,保管不會讓老弟失望便是。” 許易點頭,將護腕套上左手腕,籠進袖中。 “最後這件寶貝,喚作囚雲。” 安慶侯指著一件貝殼模樣的白色物什,說道,“滴血陣法自動激活,一旦開啟,幾乎不可能破開,此陣花費一百八十萬金。” 有了風神之翼打底,許易並不再驚詫高昂的花費,“老哥等等,我有些不明白,此陣怎麼就幾乎不能破開呢,既然不能破開,那又如何收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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