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祁昀琛的頭，努力放緩自己的聲音，讓自己聽起來變得溫柔：“沒關係，以後你想怎麼叫都行，媽媽，姐姐，你喜歡就好。”
雲歲突然想起什麼，緊跟著補充道：“或者媽姐姐也行，我都可以的。”
可她那嘴角僵硬勾起的弧度，卻又表示了她對這個稱呼的抗拒。
不過，還好這孩子聽話。
他清澈可見的眼底帶著滿滿的不可思議，小聲的開口像是在試探性的確定什麼：“真的可以嗎？媽媽？”
怯生生的小眼神和無辜的表情讓雲歲的心瞬間融化，隻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抱在懷裡狠狠的親上一口。
“琛琛乖，好棒呀！真不愧是我兒子。”
迅速代入角色的雲女士此時正瘋狂rUa著她“便宜兒子”的臉，臉上滿是“猥瑣”到了極致的笑意。
多好的重生體驗，一覺醒來兒子都有了一個，還這麼懂事聽話可愛，這什麼重生福利體驗，太爽了！
“來，再叫一個我聽聽。”
“媽媽。”
怯生生帶著被她rUa變音的奶音順應她的要求再次響起，可這一遍卻比上一次更加堅定了不少，不再隻是帶著試探性的語氣。
雖然再次熱情的回應和激動的小動作，讓此時的祁昀琛有些不適應的陌生，但卻讓他第一次感覺到了雲歲對他母愛的具體體現。
不再隻是以前那種虛無縹緲的愛，仿佛下一秒隨時都有可能會消散的害怕。
他微眯雙眼，努力用自己的小臉去感受雲歲對他動作下的情緒，那麼熱烈而又明顯的愛意。
“祁昀琛，該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