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呀,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之前就說了,隻能是試一試。”
“嗚嗚嗚,但是結果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啊!你沒有天賦的,你的血當然作用也就不是很大。”
“嗚嗚嗚,要是幼崽們在就好了,他們雖然小,但是天賦等級不錯,一定可以治好雁榷的,不光如此,他還有可能變得更加厲害。”
“可是,嗚嗚嗚,現在說什麼都是白費。”
“我也沒辦法了。”
元月說著話的功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無助地開始揪著自己的頭發。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必須要有天賦的直係親屬的鮮血才可以是嗎?”
元月用手臂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兩隻眼睛哭得通紅淚汪汪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頭。
“你說話呀,到底是不是?”
元月看了她一眼,又看了雁榷的父親一眼,臉上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誒呀,您就彆問我,我沒有辦法了!”
元月是故意的。
雖然隻是短暫的相處,但是她已經了解了一點雁榷父親的性格,他是一個心思沉重且極其多疑的人。
所以需要他獻血的事情絕對不能是元月主動提出來的,否則的話一定會引起他的懷疑。
隻能是一步一步慢慢地誘導雁榷的母親說出她的想法,這樣才比較真實。
如果可以的話,元月就算答應也一定是被迫的才行。
“你被說不知道啊,你看榷兒他父親行不行?”
雁榷的母親說完這話之後,元月立刻搖了搖頭。
“不行,不行。”
雁榷母親急了。
“為什麼不行,不是你說的一定要一個有天賦的直係親屬的鮮血才行嗎?”
“我沒有天賦,幼崽又不在,除了他父親還有誰?”
“我看你就是不想救我的榷兒!”
“你!你!”
雁榷母親越說越氣,說著還想上前撕扯元月。
元月嚇得直躲。
“我哪敢騙你們呀,不是我說不行,隻是雁榷的父親畢竟是族長,讓他做這樣的事情不太好吧,萬一傷到身體該怎麼辦?”
“而且,而且……”
“唉,我覺得雁榷也不會同意,他會心疼。”
元月這話說的不光綠茶還有一點挑撥離間的意味。
看上去是處處為對方著想,實則每句話都是在以退為進。
台階已經鋪墊到這裡了,就等著對方主動走下來了。
元月將姿態放得極低,看上去一臉的卑微,且臉上做出一副即將麵臨死亡的恐懼。
心裡想著。
‘這個老東西還真是沉得住氣!’
雁榷的父親注視著元月,沉默不開口,好像想在她臉上看到一些什麼東西。
元月心裡慌張萬分,但是不敢表現出來任何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