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為什麼要找人回來,我有秋菊已經足夠了。”
陸寒驍,“秋菊隻一個人,分身乏術,真的遇到什麼事,連個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這孩子看著還算機靈,也會些拳腳功夫,留在你身邊我會放心一些。”
“司寧,奪嫡之爭勢在必行,我不會一直獨善其身,接下來的路走得並不容易,有人在你身邊多一分保證,我也能安心。”
他沒告訴司寧,這人其實就是那日她救下的小乞丐。
小乞丐為了能留在她身邊,加入了暗衛,苦學了數月功夫,才能走到司寧麵前。
當然他也沒說,自從那次墜車事情之後,他就撥了一半的暗衛到了司寧身邊。
一旦她遇到任何危險,這些暗衛都將不惜任何代價護她周全。
司寧聽見他這般說,也不好再說什麼,點了點頭,重新回到了秋菊和那孩子的麵前。
“寒子這名字不好,我給你起個名字吧,意寒,寒風知我意,人暖入心尖,可好?”
“我……奴才請主子賜姓。”
這倒是將司寧難住了,名字可以給起,可姓氏怎麼賜?
“司意寒吧,你跟了阿寧,自然也要跟她的姓氏。”
司意寒聽著陸寒驍的話,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回道。
“奴才司意寒多謝主子恩賜。”
司寧見不慣旁人動不動就下跪,她抬手讓人起來回話。
“我這兒沒那麼多規矩,不用下跪,也不用自稱奴才的,但隻有一條,不能有二心,否則我這裡容不下你。”
司意寒又要下跪,見司寧眉頭擰在了一起,忙站了起來,回道。
“奴……屬下明白。”
司寧點頭讓秋菊將人帶下去安排,她則留下來同陸寒驍說著閒話。
她沒提徐夫人讓她看病之事,隻側麵打探了一番陸寒驍對兵部的態度。
陸寒驍隻讓暗衛護著司寧,並沒有打探她的行蹤,故而並不知道徐夫人找她看病一事。
隻當她好奇朝堂之事,耐著性子一一給她解釋。
“兵部尚書位置一直空缺,所以兵部一直都握在兵部侍郎也就是沈然浩手裡,兵部我勢必要拿回來,不過現在的時機還不成熟,皇上並未真的想將兵部交由我手中,更多的是試探。”
“這個時候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去接,還有就是沈然浩的事情也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去揭發,人選我已經找好了,隻差一個時機。”
“李安?”司寧問道。
陸寒驍笑著點頭,“沒錯,他目前是最合適的人選,大義滅親,這名聲多好。”
司寧也笑,讚成地道,“確實不錯。”
兩人聊到了夜裡才回去休息。
躺在床榻上時,司寧聽見陸寒驍說道。
“司寧,一直留在這兒吧,想做什麼我都不攔著你。”
司寧微愣,沒有抬頭,隻輕嗯了一聲,緩緩閉上了眼睛。
陸寒驍說拿回兵部需要一個時機,司寧想要送給他一個時機。
上次本想著讓李安給他貢獻一筆軍餉的,不想李安有些難纏。
這一次也許有這個機會,幫陸寒驍得償所願一次。
三日後,靜安侯府給司寧下了請帖,說請司寧去一趟靜安侯府。
不出意外,司寧見到了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