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最終鬨到了老太太那裡,老太太一臉的不耐煩,不輕不重的說了李絮棠幾句,斥責她在管家不嚴,就將管家權交出來。
輕飄飄的幾句話,並未將李絮棠如何。
李絮棠低眉善目的應下,轉身又讓廚房給司寧送去了餿飯。
她千方百計的惹怒司寧,確實將司寧的注意點全移到了她的身上。
司寧也沒吃悶虧,隔日給李絮棠也使了絆子。
這幾日司寧一直在同李絮棠鬥法,一來二去都忘了侍疾這件事,還是老太太派了丫鬟來找的她。
“你到底還知不知道我是你的母親!”
老太太動了氣,丫鬟趕忙上前給老太太順氣。
老太太將人拂開,指了指司寧。
“你來伺候我。”
司寧走了過去,手剛碰到老太太,老太太就疼的大叫了起來。
“司寧,我知道讓你侍疾你不情願,可我到底是寒驍的母親,這是你該做的!”
她用孝道來壓司寧,司寧不得不低頭。
隻是離開這間屋子,司寧將不高興又表現了出來。
府上開始有了傳言,說司寧被老太太逼著侍疾心不甘情不願,又說李絮棠在針對她,司寧的怨氣已經到了極點,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
秋菊來探望司寧,將府中的謠傳告訴給了她。
“夫人,這謠傳對您不利。”
跟在司寧身邊久了,秋菊也變得格外敏銳。
司寧笑笑不說話,“這些事都不要管,我會看著辦的。”
翌日司寧出了門,去了一趟醫館。
她和孫一凡拿了一些東西,又在城中轉了一大圈才回的府。
她沒打算先回老太太那裡,可走到了半路又被老太太叫了過去。
司寧見到了一個老熟人。
準確來說,應該是原主的老熟人,而不是司寧的。
“小姐,玲兒好想你啊。”
金玲是原主在鎮國公府的貼身丫鬟,隻是原主對她並不親近,反而更喜歡青桔。
所以出嫁時隻帶了青桔,並未帶金玲一起。
金玲被留在了鎮國公府,如今能在這裡,是數月前嫁了人才能出了府。
金玲看見司寧,哭的稀裡嘩啦。
“小姐,您還記得玲兒嗎?”
“你怎麼來了?”
司寧看向金玲,金玲哭著說自己在鎮國公府有多想念司寧。
老太太從旁看著又是一陣的不耐煩,“去去去,敘舊回你們屋中去敘,彆在我麵前礙眼。”
金玲一張臉被說的通紅,緊張的看向司寧。
司寧拉著她起身就走,氣得老太太在身後大罵她好半響。
這事傳到了二房耳中。
李絮棠給李夫人遞了一杯熱茶,笑著道。
“嫂嫂,看來那個司寧已經上鉤了,我們是不是該行動了?”
李夫人接過茶水放在唇邊吹了吹,喝了一口才道。
“不急,先看看她的反應,那丫頭不那麼容易對付,先探探虛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