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北狄和西戎的鐵騎踏破永州,便可一路南下。我們身後站著的,不僅僅是我們自己的血親家人,更是千千萬萬的大啟同胞。
難道我們要將這片肥沃的土地拱手相讓,你們甘心我們的子孫後代成為亡國奴,任人欺淩嗎!”
李副將怒罵道,“不!不行!他娘的!我老李頭可以戰死,但是想讓我的孩子成為西戎狗的奴隸,做夢!
老子就是拚上性命,堵也要堵住城門!”
張英傑更是義憤填膺,“對!絕不做亡國奴!這幫龜孫子想踏入大啟境界,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
孫將軍麵露羞愧,“秦大人說得對,我等身為守城將領,更應該打起精神,鼓舞士氣。
哪怕永州城最後真的失守,我們也對得起天地良心,對得起我的列祖列宗!”
李副將:“說得沒錯!我們都是些粗人,平時都是劉將軍指揮我們作戰,如今劉將軍英勇就義,我們全憑上官大人和秦大人調遣!”
眼見大家的士氣逐漸高昂,秦念之也微微鬆了口氣。
議事廳內,眾人再次熱火朝天地討論起來,與此同時在距離永州三十裡外的西戎王帳也迎來北狄軍的主帥烏納。
……
“區區一個永州都攻打不下,實在讓我們王上懷疑是否選錯了人啊。你那侄子桑吉……”
哈丹麵色鐵青,“你是何人也配這般跟本王說話。”
“我是此次北狄軍的主帥烏納,奉王上指命,特來助陣……”
哈丹冷笑一聲,“既如此,不如明日攻城,就由烏納將軍打頭陣,如何?
正好也讓本王見識見識,傳說中能以一敵百的北狄鐵騎。”
烏納眼皮一掀,語氣有些輕蔑,“讓我們打頭陣自然是可以,隻是,若是我們率先破城,這又該如何?永州城是否就歸我國所有?”
哈丹怒急反笑,“烏納莫要欺人太甚,我等攻城已經半月之久,破城不過是早晚的事,可你這般行徑和坐享其成又有何差彆。
便是攻下這永州,也該……”
烏納輕笑,“您不妨眼光放得長遠些,何必在乎這一州一郡的得失?
我們的目標應該是整個大啟,還沒開始和敵軍交手,盟軍便起了內訌,這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