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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當然是不能。
青銅局沒有BP環節，顧司宴一進去就秒鎖了對抗路英雄，一副要在上路孤獨終老的樣子。
但可能怕路橙又說討厭自己之類的話，他多解釋了一句：“不會瑤。”
路橙一愣：“？”
職業選手不會玩瑤？
路橙好歹是撩遍全聯盟的妲己，立馬接茬說：“沒關係的老公，我也不會露娜，我們好配啊。”
耳機裡，顧司宴的呼吸亂了一瞬。
路橙很快身體力行地表演了什麼叫“不會露娜”，古風美人穿著花團錦簇的新皮膚走出泉水，茫然地停在高地塔下：“老公，我往左走還是往右走，先打藍還是打紅？”
顧司宴沒有回答，直衝上路，一級就拿了對位單殺。
四分鐘後，上路直接通關，比賽場上還凶殘。
路橙那頭算是徹底融入了青銅段位，印記完全連不上，團戰一進場就原地融化，大招比一次性筷子還不經用。
兩人像峽穀裡的路人甲和路人乙，各打各的，六分鐘推平敵方水晶。青銅局實在太無聊，路橙的困意又泛了上來，打著哈欠說：“露娜真好玩，可是我學不會，老公你教教我唄。”
顧司宴冷道：“不會就彆玩。”
路橙：“我不，我就要玩老公！”
彈幕老師們本以為路橙吃了兩次癟，會稍微收斂一點，沒想到反而更加猖狂。
【兒子放心癲，媽媽已經準備好被全競圈狙擊了。】
【警告，請主播不要隨便省略“的皮膚”三個字。】
【前麵的，玩老公的皮膚，好像也哪裡不對？】
也有感激涕零的顧司宴粉專程跑來刷禮物：
【謝謝主播，平時直播間隻有Hang和Taste說話，終於能聽宴神罵我幾句了。】
第二局，路橙一進去就秒選了露娜，生怕被顧司宴搶走：“我好可憐啊，沒人教我打遊戲，小寡婦隻能自己練了。”
顧司宴：“我還沒死。”
路橙：“老公，你終於願意承認我們的婚姻關係了？”
顧司宴：“……”
煎熬了半個小時，兩人升到了鉑金段位。顧司宴實在受不了彆人穿著他的皮膚，糟蹋他的本命英雄，與路橙拚手速搶露娜：“我教你。”
正好路橙點的外賣到了，他隨手選了個瑤，從紙袋裡掏出漢堡和冰可樂：“老公，我要吃飯了，讓我混一局。”
顧司宴一頓：“沒吃午飯？”
路橙咬了一大口漢堡，把生菜葉嚼得嘎吱作響：“我2點57分才起床！一起床就來找你了！”
顧司宴又問：“刷牙了麼？”
路橙：“啊？刷了呀。”
遊戲裡，瑤倏地跳上露娜的頭頂，顧司宴說了開播以來字數最多的一句話：“以後沒刷牙不許跟我雙排。”
路橙險些被漢堡裡夾的炸雞柳噎死，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趕緊灌了口冰可樂順順氣。
緩了很久，他還是忍不住笑場：“顧司宴，你是不是母胎單身？我發現你不是恐同，你就是沒救的死直男。”
顧司宴習慣了“老公”來“老公”去的精神汙染，直接喊他的名字反倒順耳了許多。其實路橙本音很乾淨，成年後還殘餘了一點少年氣，像昨天晚上新落的那場秋雨。
對麵水晶爆炸的那一刻，路橙聽到顧司宴回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