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親在一邊說道：“小寶寶都這樣，你小的時候稍微嚇一下就大哭。”
女寶尖叫：“不可能！”
邊上幾個寶寶忙勸阻：“不要大叫。我們都是這麼長大的，要愛護小寶寶。”
又一個寶貝念書：“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長樂公主看著這亂哄哄的，有趣極了。再看她女兒還睡的香，公主看看姑娘，是她護著孩子？
一個乳母招呼公主：“這邊有搖籃床，剛好能用上。”
長樂公主看著，這搖籃床和她家的同款，給女兒睡確實好，她隻要守在一邊就行。
搖籃床上有帳子，放好了，寶寶睡的很舒服。長樂公主看著，一群小孩的聲音真小了。
他們熱鬨夠了，安靜下來，要搞點認真的了。
雲章真不是來帶孩子的，她就是看看。
蒙雲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再過兩個月他就滿五歲，是能正式開蒙的大人。
宋大寶依舊拉著表哥的手，很嚴肅的說道：“我們什麼時候讀書啊？我好想讀書。”
歐璜的一個嫂子直笑，她已經決定把孩子放在這邊讀書了，正好和歐璜作伴。
歐家在衛縣也弄了個宅子，可以住不少人。這邊的氛圍肯定好，不是圖和皇儲一塊長大有什麼好處，而是衛國在積極上進，一旦落下就比不上了。好比歐家不行了，那多得是更行的。小孩更是要氛圍，就算和農村的小孩一塊讀書也沒什麼問題。
不過，歐家如果送更多的小孩到衛國來讀書，就得認真考慮了。
雲章和宋大寶說道：“你可以畫。”
宋大寶拉著表哥一塊蹭三姨：“畫什麼？”
雲章已經被蹭了一身的鼻涕、口水……
歐璜的嫂子看見了，哈哈哈。
雲章沒看見，淡定的說道：“你們今天就畫一個：想讀書。想想未來的樣子，讀書後的樣子，衛國大學堂應該是什麼樣子，想畫什麼就畫什麼。”
甘佩青點頭，誰管他們畫什麼？或者孩子充分去想象。大人說出來都會有一些限定，是大人的想象。孩子的世界會更豐富多彩，或許很離譜，但也會很有趣。
歐家的大孩子茫然：“這畫什麼？”
雲章鼓勵：“閉上眼睛，你覺得衛國大學堂是什麼樣的？如果是喜歡的，就畫喜歡的。如果是不喜歡的，就畫不喜歡的。”
幾個大孩子閉上眼睛，想象噴薄而出。
幾個大人在一邊看著，沒想到姑娘是這麼教孩子的。
雲章繼續忽悠：“不喜歡的，可以畫惡魔，畫毒蛇。喜歡的，可以畫美人。像美人可以比喻君王，也能自喻，比如‘渺渺兮予懷，望美人兮天一方’。畫草畫樹，畫星星畫月亮，總之想畫什麼就畫什麼。彆人笑你鬼畫符，你笑他人看不穿。”
嗷！幾個小孩歡呼！
快！快！快準備，他們要畫天畫地！
草亭太小了，裡邊呆不下。大孩子隻能趕到外邊去。
這裡都在大學堂的裡邊，不亂，一些看田的半大孩子在地上畫。
老農也在想象自己的未來生活。
外邊鬨哄哄的聲音傳到裡邊後，便有些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