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柳如煙瞬間心臟驟停。
“哎呀，這裡怎麼有個手機？”
李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假裝意外發現了手機。
不過，他卻沒有揭穿柳如煙，反而一邊將視頻徹底刪除，一邊故意道：
“柳總裁，你看你多不小心，差點就被人偷拍下來了。”
“這是有人故意要害你啊，視頻要是被人傳了出去，你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不過，你不用擔心，這視頻我幫你全刪掉了，一點記錄都沒有留下來，對方絕對什麼都找不到！”
柳如煙聞言，隻能竭力擠出一抹微笑，強忍著怒氣道：
“是嗎？我都沒有發現，今天多虧了李總監，太謝謝你了。”
柳如煙氣得肺管子都要炸了。
她剛剛付出了這麼多，卻一無所獲，被李凡白白占了便宜。
最氣人的是，她還不能發火，不然多半會被李凡察覺事情的不對。
還好，這個傻子，隻是以為彆人要害她。
柳如煙隻能壓下內心的火氣，不斷稱讚李凡的聰明才智。
看著柳如煙這不甘心的眼神，李凡心中一陣輕笑。
這個女人雖然心思不純，但是智商似乎並不怎麼高的樣子。
在柳如煙的再三感謝中，李凡告辭離開。
望著李凡的背影，柳如煙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結合她先前打聽的消息，再加上今天李凡的表現，妥妥的一個好色之徒。
柳如煙對於自己的容貌與身材，還是十分自信的。
雖然不能和秦詩韻相比，但是憑借她傲人的身材和對男人的把控，足以彌補。
柳如煙心中打定了主意，既然李凡有弱點，那麼她便可以收為己用。
不但不用擔心秦詩韻反感，反而增強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在接下來的會議中，柳如煙一反常態，在秦詩韻麵前，對著李凡各種誇讚、維護。
讓員工好好聽從秦詩韻的安排，跟著李凡乾。
秦詩韻頗為訝異，不明白半天不到的時間，柳如煙對李凡的看法為何大變。
……
去張行長家的路上。
“李先生，您是不知道啊，我兒子凱峰，他……他好像有厭女症。”
“平時不接觸還好，隻要一碰到女人，就立刻惡心反胃，嘔吐不止。”
“大大小小的醫院我們都去過了，任何治療方法都沒有作用。”
說到這裡，張行長眉頭緊鎖，一臉的頭痛。
“李先生，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們老張家就這一個兒子。”
“他要是治不好，那我們老張家豈不是要絕後了。”
李凡聞言皺了皺眉，麵色有些古怪的看了看張行長，道：“咳咳，那個……就是說，有沒有可能他的性取向有問題。”
張行長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連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李先生，您誤會了，他不是同性戀。”
“他做過心理測試的，確實是喜歡女的，看到美女也會心跳加速，但就是不能有身體上的觸碰，一觸碰就……”
李凡聞言頓時來的興趣，這種病真是前所未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