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瀟湘館的時候,白桑驚訝地發現,裡麵閃過一個人影。
那衣著打扮,那身形,竟然跟已經消失的雪雁有幾分相似。
白桑再次看過去的時候,裡麵已經空無一人。
參觀結束,互相又哭了一會,就到了年輕人們作詩的時間。
林黛玉坐下的時候,白桑已經走得遠遠的。
今晚人太多了,明天晚上要是還沒有通關跡象,白桑一定要去大觀園看看。
她相信自己的眼睛。
站在隱蔽的角落裡,白桑默默等待著。
屋裡時不時傳出來歡聲笑語,聽著沒有什麼異常。
身後,假山。
“這榮國府排場也太大了一些。”
“上一次有個兒媳婦**,那排場,嘖嘖,說句大不敬的話,咱們宮裡**個娘娘,都沒那麼大排場。”
白桑低頭,裝聾。
根據規則,她必須學會裝聾作啞。
更何況,這些話她要是說了,除了**,沒有彆的下場。
她現在隻擔心一定要作詩的林黛玉。
緊張之中,白桑隻聽屋內猛地傳出一聲巨響。
“我好恨,我好恨呐……”
“為什麼要送我進去,為什麼,我不想去……”
“我死得好慘,那麼細的弓弦勒進脖子,我好疼啊。”
是賈元春!
在所有詭異都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白桑迅速靠近了房間。
賈元春被打了刀花的身體變得異常瘦削。
隻有一個腦袋特彆大,有點像筷子上插了一個饅頭。
“為什麼,為什麼,四大家族為什麼偏偏要讓我一個人去?”
她身上的刀花一個個地炸開,黑乎乎的血液噴濺得滿屋都是。
賈老太太和王夫人急忙上前安慰。
林黛玉後退幾步,站在角落裡,抬眼看著這一切。
白桑不能進去,便假裝緊**黛玉,實則聽著裡麵的動靜。
賈元春發狂的時間沒多久,就已經逐漸到了淩晨兩點。
太監來到門口,提醒賈元春該回去了。
沒有作詩,不用在眾人麵前失態,白桑後退幾步,再次站回陰影裡。
剛剛站穩,身後,一雙冰冷的手摟住了她的脖子。
“紫鵑姐姐,這些日子,姑娘怎麼樣?”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