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看著這個不分黑白的男人,拳頭握緊,小臉扯出諷刺,“我何錯之有?
昨晚黎小姐不停打電話,我隻是將事實拍給她罷了,難道厲北琛你沒強迫我?”
“溫寧,你彆強詞奪理。”厲北琛望著她那張小嘴,越鋒利,越動人。
黎向晚聞言就流淚。
厲北琛臉上閃過一抹尷尬,走過去鉗製溫寧,壓低聲怒言,“你難道還要將細節說出來,不知廉恥的女人!你居心叵測夠了,她病了,你彆再借此刺激她!”
“這麼心疼她?”溫寧忍不住幽幽的諷刺,看著他那抹擔憂,心裡如冷水潑降。
峰會上對她那麼絕情,昨晚對她那麼不憐惜,發泄怒意。
今天,黎向晚假裝病歪歪,他卻嗬護備至。
溫寧也告訴自己,他現在恨她,故意這樣冷漠她,她要忍耐,挽回他的心。
可是......有時候真的太刺心窩了。
她忍不住冷聲嘲諷,“把她氣到醫院假惺惺生病的,不是厲總你嗎?要道歉你道歉。
黎小姐在峰會上陷害我,昨晚我也隻不過是回擊,告訴她,偷雞不成蝕把米是什麼滋味。”
黎向晚一聽就急了,她指摘自己假病,
還扯到了峰會的事,她立刻弱弱靠向厲北琛,“三哥,她不是來真心道歉的,還對我倒打一耙,我沒有陷害她,她為什麼要汙蔑我?”
溫寧冷笑,這綠茶功夫她自歎不如!
眼看著男人的目色就冷了。
厲北琛帶著幾分冷意掃向溫寧,“你有完沒完,總說她在峰會上害你,你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