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時許介意沈秋紫同款的血液病……
橫豎短期內是離不了婚的,她要趁著她現在病症還輕,盛時許還對她有點興趣,先趕緊把錢攢到手才是。
固寵,她不屑。
搞錢,問題不大。
她將雙腿盤在了他的腰間,柔若無骨的身子主動地迎合著他。
他就這樣保持抱著她的姿勢,深吻著,一步步走上了樓梯。
而她也單手攀著他,另一隻手笨拙地解著他的領帶、襯衣紐扣……
襯衣和裙子都同時落了地。
盛時許卻不急著深入,隻是忘情地吻著她,像是要擷取儘她全部的氧氣,粗糲的指腹緩緩撫過她每一寸略泛粉色的肌膚……
於他而言,她太反常了,熱情得反常。
就像是小野貓忽然回心轉意拚命和原來的主人瘋狂撒嬌求貼貼一樣,熱情地扭動著身子回應著他每一次深吻與動作。
於她而言,他也太反常了,溫柔得反常。
就像對待新征服的獵物一樣,熱切又小心翼翼地從頭到腳一寸寸地親吻……
直到確認她已軟成了一灘春水,他才在她耳邊低低地問了一句:
“可以嗎?盛太太。”
從未有過的感覺,像煙花炸裂,在黑暗的夜空中閃爍星星點點。
微弱的床頭燈倒映出兩具交疊的軀體,隻剩嗚咽與喘息。
盛時許的大手緩緩攀上沈柒南細長的手指,與她汗涔涔地十指緊扣。
無名指上略顯明顯的突出,讓他十分滿意。
他握起她的左手,在佩戴了那枚婚戒的無名指上忘情地吻了吻。
她沒摘他的戒指,好好地戴著。
這讓他很滿意。
最後的餘力,他俯在她的背上,在她弓起身子止不住顫抖的時候,在她耳後吩咐了句:
“明晚陪我參加商務酒會。”
光明正大地帶著她,正式出席一次酒會,對他來說,本來就不是什麼難事。
如果她不鬨,讓她多嘗些盛太太的甜頭也未嘗不可。
這也算她今晚,伺候得他很舒服,而且還聽話地戴了鑽戒,得來的獎賞。
沈柒南緩緩從他身下爬了出來,抓起掛在床頭的晨袍便披了上去,而後拿起盛時許的手機遞了過去:
“今晚這場,累計兩個小時,要算兩次的錢,十萬,謝謝。”
“還有之前您說過的,佩戴戒指,一天一萬,一共十一萬。”
盛時許:“……”
沈柒南攏好了身上的衣服走出房間,還不忘回頭提醒了一句:
“商務酒會這種圈層社交,盛總您需要本秘書陪同的話,我自然會全力配合做好相關工作。晚一些我會梳理好盛氏最近的商務往來,屆時給您做一些流程上的提醒。”
“房間裡的浴室留給您,我去隔壁。”
門輕輕關上的一瞬間,沈柒南忍不住苦笑著嘲諷了一下自己。
要是以前,盛時許鬆口讓她陪同一起去酒會,她的眼裡,應該是會有光的吧。
她不禁想起從前,每次盛時許一個人去這種酒會,就會惹來一堆的花邊桃色新聞,她都很介意。
但現在,沈柒南發現自己無所謂了。
原來人之將死,真的會讓人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