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啟冷冷地看著屋內的仙主和裴瀟禦。
小聲地嗤笑了一聲：“那又如何？”
“就算變得強大了，那也是偷來的，從廢物變成了罪惡。”
這話，全都入了殷無緒的耳朵，那人回眸看了一眼那人，眸中染上了幾分笑意。
江雲啟一抬起頭，就對上了殷無緒這麼一雙含著笑的眸子。
不由得有些詫異。
啊這……
不是，殷無緒是不是被氣瘋了，為什麼還能笑出來啊。
江雲啟：“？？？”
天道冷冷的開口道：“有沒有可能，是殷無緒並不在乎仙主和裴瀟禦的陰謀。”
江雲啟沉默了。
雖然是有這麼一個道理。
但是，為什麼會笑啊……
他複雜地看著殷無緒：“無緒大哥，你還好嗎？”
殷無緒幾乎是立刻，就知道了那人在想什麼。
眸中的笑意稍稍收斂，他長袖一揮，那被他劃拉出了一道口子的仙主結界瞬間合上了。
他的語氣甚是平靜。
“走了。”
雖然沒有回答江雲啟的話，但是他祭出了絕殺劍，行為舉止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他是真的很好，確實如天道所說，他並不在意。
江雲啟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也鬆了一口氣。
踏上了殷無緒的絕殺劍。
絕殺劍宛如一隻離弦的箭，嗖的一下衝了出去。
隻是徑直飛出了仙殿，方向……是上古秘境。
察覺到這一點之後，江雲啟的眼睛驟然亮了起來。
又可以看到玄霜和蒼墨了。
一不小心，就勾起了唇角。
正前方的殷無緒周身的氣壓頓時冷凝了下來。
他平緩地開口道：“就這麼喜歡玄霜和蒼墨？”
江雲啟：“？？？”
“！！！”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殷無緒。
不是，殷無緒是會讀心術嗎，從哪兒看出來他在想玄霜和蒼墨的？
不過，對於殷無緒的這個問題。
江雲啟唇角上揚。
點了點頭應道：“是的。”
“我確實很喜歡玄霜和蒼墨。”
這也不是什麼不能啟齒的事情，同為‘靈’，玄霜和蒼墨也是真心待他的，他有什麼理由，不喜歡玄霜和蒼墨呢。
卻不想，下一秒，殷無緒開口了：“我呢？”
江雲啟：“？？？”
“！！！”
他一時沒能反應過來，呆滯地歪了歪頭：“什麼？”
殷無緒微微側頭，如墨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江雲啟，就像是想要確認什麼似的。
他繼續開口道：“他們二人和我相比呢？”
“你更喜歡誰？”
好一會兒，江雲啟才反應過來，殷無緒這話問的是什麼。
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嘞個去……
他這是出現了幻覺了是嗎，殷無緒怎麼可能問出這種，像是在爭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