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你和蒼墨，生來便是同體共生，力量同源。”
“我和熒月是完全的相互製衡。”
“符合陰陽大道，最開始，我和熒月是想把對方弄死的，但是，後來我們都發現。”
“我們無法弄死對方。”
“我們的力量，我們的大道，能夠達到一個平衡，就像是上天，讓我們同時存在似的。”
這最後一句話，直接給江雲啟的cpu乾燒了。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天道，這是什麼意思……”
天道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釋天和魔神熒月，好像都窺視到了一點兒天機。”
天道隻是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江雲啟正想要繼續詢問。
阿靈卻比他更快一步。
阿靈歪著頭，看向釋天尊者，滿臉皆是疑惑：“釋天尊者，什麼意思？”
釋天尊者看了一眼麵前的這幾人，輕笑了出聲。
“最開始，我覺得我就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唯我獨尊。”
“但後來，我發現我可能錯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江雲啟倒吸了一口涼氣。
直覺告訴他，釋天尊者這句話裡麵的人外有人，不是指的普通人。
天道亦是屏住了呼吸，緊緊地盯著釋天。
釋天繼續開口道：“曾經有好幾次，我都快殺掉了熒月，也有好幾次，熒月快要滅掉了我。”
“但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在阻止我們。”
“有一種看不見的無形的力量。”
“讓我和熒月保持這個平衡。”
江雲啟的腦子裡麵想到了天道說的，上古時期，魔神熒月和神尊釋天，就是一本雙男主小說，共同登上了巔峰，一同站在了修真界的最高點。
但同時，互相為敵，相互製衡。
天道這時候也輕聲開口道：“確實是天道法則在作祟。”
“男主，是不可能死掉的，所以，魔神熒月和神尊釋天都沒辦法殺掉對方。”
釋天輕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後來，我和熒月不再是見麵便劍拔弩張，有些時候，我們甚至會小酌一杯。”
“如果不是一仙一魔，我們或許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有一次，我們討論出了一個很可怕的事情。”
釋天說到這裡，聲音頓住了。
江雲啟的心都提了起來。
下意識察覺到，釋天接下來說的話，可能涉及到了天機。
回頭看了一眼殷無緒，他苦笑了一聲：“天道，我現在可以捂住殷無緒的耳朵嗎？”
天道：“……”
他雖然也很想讓江雲啟這麼做。
但是，很顯然，這並不可能。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19018號係統覺得呢？”
江雲啟苦笑了一聲，渾身都僵住了，等著神尊釋天說出後麵的話。
同時，殷無緒，玄霜蒼墨，阿靈，也齊齊地看著釋天。
畢竟，釋天和熒月太強大了。
他們感知到的，是他們現今無法感知到的東西。
釋天緩緩地開口道：“我和熒月發現，或許，我們隻是一個木偶，有一隻我們無法察覺到的另一隻手，在操控著我們。”
這話一出，玄霜和蒼墨的眉頭都是一皺。
江雲啟重重地吸了一口氣。
險些要暈倒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