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啟：“……”
嘶……
似乎聽上去很高級的樣子，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高級……
天道繼續道：“19018號係統，你可知道主神和天道為什麼會存在嗎？你可知道你是如何來到這方小世界的嗎？你可知道我們應該回去嗎？”
天道的三連問，讓江雲啟的唇角猛地一個抽搐。
他打住天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了。”
天道：“？？？”
頭上緩緩地浮現出了一連串黑人問號。
江雲啟繼續道：“你是不是想說，虛空萬界都是誕生你和主神的地方，我們是從混沌之中而來，我們應該從那個門裡麵回去？”
這一次，天道從困惑到沉默了。
江雲啟很是得意：“怎麼，被我說中了嗎？”
天道淡漠地道：“19018號係統隻說對了一件事。”
江雲啟：“啊？”
天道平靜地道：“這些事19018號係統知道也無濟於事，你猜對了一個，我們確實應該從虛空萬界的門裡出去。”
“殷無緒若是繼續這麼修煉下去，很有可能會打開虛空萬界，若是他打開虛空萬界，甚至可以到主神麵前去，這是極其危險的。”
“所以，19018號係統務必阻止殷無緒繼續修煉混沌大道。”
江雲啟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道門，很容易打開嗎？”
天道搖了搖頭：“不容易，但是有可能會打開。”
“這是不屬於這方小世界的道，殷無緒若是強行打開，他會沒了半條命，但是，不排除會對19018號係統有威脅，不排除會對天道有危險，不排除會對主神有威脅……”
“另外，還有一點，虛空萬界的門隻能係統親自打開，殷無緒無法阻止門內的混沌氣息泄露，這些混沌氣息，可以毀掉這方小世界。”
“若是真到了那一刻，19018號係統，我們忙活了那麼多年，那麼久的任務，也就失敗了。”
“不僅沒有獎勵，還會落得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江雲啟的心頭巨震，瞳孔劇烈動蕩。
滿腦子都是任務失敗，沒有獎勵，魂飛魄散……
他的目光當即變得堅定，看向殷無緒，回答的卻是天道：“我知道了。”
天道重重地嗯了一聲：“交給19018號係統了。”
江雲啟抬起頭，盯著殷無緒輸出了一通彩虹屁：“無緒大哥，你真厲害，居然已經修成混沌大道了……”
遇事不要慌，先來一波彩虹屁，彩虹屁總不可能會出什麼問題。
殷無緒平靜地看著他道：“不，你說錯了。”
江雲啟：“啊？”
殷無緒繼續開口道：“我還沒有修成，隻是小成。”
說罷，他的眸子有些飄忽，似乎在回憶迷茫什麼：“混沌大道中，似乎還有一個超然的東西，我現在還抓不住。”
“假以時日，我一定可以找到……”
江雲啟驟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被殷無緒的話差點嚇得魂都飛了。
識海中的天道也沉默住了。
江雲啟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的老天鵝啊……
可千萬不要找到了。
他的笑容有些勉強，溫和地道：“沒關係，無緒大哥你一定會找到的，慢慢來，不要著急。”
主要是突出最後麵的兩句話：慢慢來，不要著急……
殷無緒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
他的眸子微垂，看向了江雲啟麵前的花：“你剛才在乾什麼？”
江雲啟眨了眨巴眼睛，沒有想到這話題跳轉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