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啟：“？？？”
“！！！”
他盯著殷無緒看了好一會兒。
才吞咽了一口唾沫。
不可置信地直勾勾地盯著殷無緒。
“無緒大哥，你說這話是在安慰我嗎？”
殷無緒的身子微微一僵，他默然地移開了眸子。
平靜地道：“沒有。”
“我隻是覺得，迦葉不是那樣的人。”
江雲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迦葉不是那樣的人？
迦葉確實不像是那樣的人。
但是殷無緒也不像是能說出這樣話來的人。
殷無緒這個人，不會對任何人抱有期待，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
彆人是善是惡和他都沒有關係，他不在乎。
而他不在乎的人，更不會去相信他……
所以，殷無緒說出這句話，本身就很奇怪。
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在掩蓋什麼……
天道：“？？？”
他很是詫異地瞪大了雙眸。
不可置信地看著江雲啟道：“不是吧，19018號係統，你居然能分析到這一步？”
江雲啟：“？？？”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儘可能平靜地道：“天道，勸你不要看低任何一個人，人的潛力是無限的！”
然而，天道更詫異了。
伴隨而來的，還有驚奇。
“我相信人的潛力是無限的，隻是不相信19018號係統罷了。”
江雲啟：“？？？”
有一句嗬嗬，不知當講不當講。
良久，他才開口道：“說實話挺好的，下次彆說了。”
天道挑了挑眉。
誒，就是一身反骨。
不聽！
而另一邊，江雲啟看著殷無緒那彆過頭去的側臉，心頭湧出了一股股暖流。
太不容易了，無緒大哥居然估計他的擔憂，勸慰他。
嗚嗚嗚嗚，一路走到現在，真的不容易啊……
然而，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於熾熱了。
殷無緒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目視前方，儘可能地保持著平靜開口道：“江雲啟，你再盯著我看，我會認為你喜歡我。”
這句話一脫出口，頓時宛如一道驚雷，劈在了江雲啟的身上。
江雲啟的腦門上頓時浮現出了一連串的黑人問號。
他呆呆地看著殷無緒，小鹿般的眼睛裡麵滿滿的都是迷茫。
他？
喜歡？
殷無緒？
怎麼可能呢！
他當即否認道：“無緒大哥，那你是真的誤會了，我沒有……”
然而，原本還有些不自在的殷無緒，聽到這話，周身的氣息頓時冷了下來。
江雲啟：“？？？”
看到這一幕，江雲啟更慌了。
還以為是殷無緒不相信他的話。
正想要開口解釋，識海中的天道便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