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四十。
坐在副駕駛位上等待的楊凱看到裴晏舟從酒店門口走出來，身上披著夜色，麵容也看不真切。
直到上車後，楊凱詫異的問道，“裴總，您這麼早就離開嗎？”
裴晏舟沉默不語的將身體輕輕靠在椅背上，頭微轉。
看到了旁邊粉色的抱枕。
這是他和程溪一起逛街時，程溪挑選的。
女孩子總喜歡抱著軟綿綿的東西，或者墊在腰後。
他一直留著。
楊凱和司機都不吭聲了。
兩人都跟了裴晏舟很長時間，能很快察覺到裴晏舟情緒不好。
直到裴晏舟忽然開口，“楊凱，最近網上是不是有程溪的消息。”
“啊？”
楊凱愣住，“我不清楚。”
裴晏舟嗓音暗啞，“之前我不是收購了娛樂醬嗎，有關程溪的消息你應該能獲得第一手資料。”
“可是您之前說不用再管程溪了，我以為您已經徹底不在乎了，所以沒讓娛樂醬那邊再關注程溪了。”楊凱低聲說完後，後麵再度沉默了。
楊凱隻好快速拿出手機，尋找程溪的最新消息。
一查後，終於明白裴總的異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