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桂樹剛才真的是往死裡抽他,這會兒後背還在火辣辣的疼,是真的想對他趕儘殺絕,江海崖看出來了,這就是殺機,根本不是嘻嘻哈哈的開玩笑。
桂樹,是真想殺死他的!
隻要他反應稍微慢點,被桂樹纏住,他絕對逃不過英年早逝的下場,死倒沒什麼,在戰場上能換掉大量的敵人,他隨便死,可在自家遺跡默默無聞的死了,才真是丟人了!
何宴:“……”
我的火焰和你的可能不一樣……他剛想開口說話。
旁邊的桂樹似乎被江海崖的火機燒醒,從停頓中回過神來,這一次,哪怕何宴是個人,與桂樹明明不同物種都看出來了,桂樹生氣了!
而且是滔天大怒,似乎對於小蟲子的冒犯格外惱火,還帶有一絲彆的情緒,卷起枝葉就把那還在燃燒的火機卷走,扔到了遠處冰湖上!
兵乓一陣響,火機四分五裂。
江海崖:“……”這和想象中的劇本不一樣啊!
轉身,拔腿就跑。
身後巨大的樹枝抽下來,拍打起一陣沉悶的響聲,可見用力多大了!
桂樹更加瘋狂!
“你這樹,怎麼總是區彆對待,我怎麼你了啊,我也是第一次進遺跡啊,咱倆沒仇沒怨吧!”江海崖大喊著,他心中不對勁的很,特彆不對勁,不是滋味。
“兩個江家人都在,你隻追殺我一個就算了,兩個人都用火燒你,你還是追我一個……你稍微公平點啊!”
江海崖委屈的都快哭了,什麼玩意兒啊,就打他一個,還有沒有天理了!
在場中人也麵麵相覷,插不上手,隻看著桂樹又追著江海崖亂飛,心下充滿了絕望,江海崖撐不住了,下一個會不會就是他們了!
“怎麼回事?這顆樹不是怕火嗎?”
“到底是江海崖太招樹恨了,還是火焰對桂樹根本不起作用,那剛才桂樹怎麼不動了?”
“不太一樣……”這時,老卡牌師沉吟說,他古怪的看了眾人一眼,“火焰不一樣,你們都沒看出來麼,何宴的火焰,本身隻有焰心,沒有外焰……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火。”
眾人皆汗,你倒是看出來了,那你還把火機扔給江海崖乾嘛?是覺得不確定,說不定是個火都行,扔過去試驗一下的?
那不是請你過來江家的人嗎,你就這麼坑他。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火嗎?”
“好像確實不太對,那個黑衣蒙麵的卡牌師,手中的火,不是火機,是他體內自生的火!”
還是有明白人看出來了,畢竟都是見多識廣之輩,馬上想到了什麼。
“血脈之力……是世家的人?”
“對了,之前有聽說江霧這一次請到的卡牌師,是錦鯉族人,估摸著,就是天賦能力了……”
“你家錦鯉族能放火?我沒記錯的話,錦鯉是魚吧?”
何宴等著江霧過去接應江海崖,神色緊張著,聽到身後的議論,忍不住回頭鄭重說:“我應該屬於特殊的變異魚。”
我還有翅膀!
能放火怎麼了,我這條魚,不僅能放火,還有一根翅膀,說不定就是一種變異錦鯉族,多才多藝的。
“……哦哦。”卡牌師們神色怔然,特麼的還有變異魚,再變異……能變異成放火的魚,你也是夠牛了,這都違反生物界定律了。
正如火克木一樣,水可是克火的,你到底是怎麼從一個水生血脈的生物,變異成血脈中帶火焰的……你這魚,贏了啊。
“我覺得,我的火焰對它有些作用,”不再管身後的人,何宴生起小火苗,對著接應江海崖趕回來的江霧吼道:“來不及了,不能放它過來,你接住我,再把我掄過去!”
江霧:“……”咬了咬牙,他低聲說:“不行,剛才胳膊斷了。”
準備好了的何宴正深吸口氣,突然愣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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