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冷血伯爵大人【已修改】(1 / 2)

帕克被安排在了廚房,江硯所活動的範圍在埃爾西附近,而埃爾西根本不需要人類的食物,廚房隻是為了給古堡裡的人類仆人提供能量來源。

做為埃爾西的貼身仆人,江硯的地位提高了不少,最起碼除了霍普金之外,所有人看見他都要向他問好。

為了更好的被服侍,這位伯爵大人在自己的床尾處放置了軟塌,強製性命令江硯以後睡覺都在這兒。

相處的幾日下來,江硯發現,這位伯爵大人每天的生活枯燥乏味,對著花園裡的一朵花就能發呆一下午。

且手緊緊的攥著鏈子,讓江硯也陪著他在烈日下暴曬。

古堡裡似乎對時間沒有概念,這裡連鐘表都沒有。

時間一天天過去,少年的身體恢複的很快,本是營養不良,卻在古堡生活的期間,被埃爾西養壯了不少。

而且江硯發覺自己好像長高了些,最起碼他可以平視埃爾西了。

浴室裡,被打磨光滑的大理石砌成了一個巨大的澡池,邊上靠著一個正在泡澡的男人。

男人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在聽見開門聲後,懶懶道,

“過來。”

江硯熟練的拿起桌子上的澡鹽,踱步來到埃爾西身側跪下,沾水的手取了一些,在埃爾西肩膀處輕輕摩挲著。

到胸前的時候,手腕被鉗製住,埃爾西睜開眼睛,打量著江硯,

“你長大了。”

“是的,伯爵大人。”江硯話音剛落,握著他手腕的手一個用力,將他拽下了池子。

熱水一瞬間淹沒了口鼻,江硯本能的掙紮想要浮上來,埃爾西卻按住了他的頭頂,將他阻擋在水下。

係統大叫,“宿主!”

這不是江硯第一次被埃爾西這樣捉弄,埃爾西在外人看來冷漠無情。

可在江硯麵前,就是一個喜歡惡作劇卻不知道輕重的人。

就在江硯意識開始模糊的時候,頭發被用力扯了起來。

江硯渾身通紅,濃密的睫毛被水打濕,眼球布滿了紅血絲,大口呼吸著空氣。

手腳發軟使得他不得不握住埃爾西拽著他頭發的手,防止自己再沉下去。

眼前的人太過於誘惑,埃爾西也不明白自己會對這

位仆人會有天然的好感,隻想著把人留在自己身邊,不論用什麼方式。

濕透的襯衫貼在身上,埃爾西眼神暗了下,伸手拽住了江硯脖頸處垂下的鏈條,攬住了他的後脖將人壓向自己。

“我怎麼老是喜歡欺負你?”

江硯放棄了抵抗,額頭抵在埃爾西的肩膀處,濕漉漉的黑發遮擋住了麵容。

埃爾西常年體表冰冷,隻是現在有熱水的情況下,才能有正常人該有的溫度。

江硯手腳開始發麻,他感覺到埃爾西緊緊勒住了自己的腰,仿佛要把他揉碎般。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會死在這裡的。

江硯抬手環住埃爾西的肩膀,張口對蒼白的肌膚狠狠的咬下。

埃爾西感覺到了肩膀的疼痛,猛地推開了江硯。

江硯毫無反抗之力,順勢倒入水池中,濺起了水花。

後腦在池底被磕碰了一下,血液爭相從傷口流出,瞬間染紅了整片池子。

埃爾西愣神了一瞬間,發現沉入池中的人沒有了動靜。

發瘋似的撲了過去,拽著江硯的肩膀把人從池底拉了起來。

江硯麵色蒼白的可怕,被熱水碰過的傷口疼的厲害,他的眼神都有些渙散了。

“喂!喂!”埃爾西搖晃著他的肩膀,俯下身舔舐觸目驚心的傷口,詭異的是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埃爾西衝外頭大喊,

“霍普金!來人!快來人!”

“宿主!宿主你醒醒!嗚嗚嗚……”

埃爾西和係統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吵的江硯頭疼的厲害,自暴自棄的想。

算了,暈過去就清淨了。

也確實,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態,也隻能暈過去。

再次醒來的地方和場景同第一次一模一樣,隻不過這次埃爾西並沒有枕在他肩膀處。

而是蜷縮在了他懷中,耳朵緊緊貼著他的胸口處睡著了。

江硯像是抱著一坨大冰塊似的,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埃爾西的低體溫。

江硯一動,埃爾西就睜開眼,見江硯醒來,麵上帶上了欣喜。

“我以為你死了,不過霍普金告訴我,你沒事。”

埃爾西伸手碰了碰江硯心臟的地方,笑道,“還好,這裡還在跳動。”

江硯神情複雜的看向埃爾西,他對這位伯爵大人有些

琢磨不透。

每每惡作劇的時候對自己毫不留情,幾乎是讓他奔著死去的,可在自己奄奄一息的時候,又表現出這副後悔擔憂的模樣。

“餓不餓,吃東西嗎?”

埃爾西眨巴著眼睛問道。

這大概就是埃爾西示好的方式吧。

江硯在細心的照料下,很快就能下床,一切都回歸到平靜。

花園裡,埃爾西想要喂噴泉裡的鯉魚,身邊隻有江硯守著,埃爾西思索了好久,才鬆開了鏈子,讓江硯離開。

臨走的時候刻意囑托道,

“可要快些,不然我沒了耐心,後果會很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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