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冷血伯爵大人【已修改】(2 / 2)

埃爾西不再是平時俊美的模樣,麵容猙獰醜陋,像是一個蟄伏在暗處,永不見光明的怪物。

聽見江硯的聲音,怪物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撲過去暴力的撕扯另一隻還在示威的野獸。

被咬開氣管,野獸搖搖欲墜的落下,怪物的毛發上沾滿了血液,他朝江硯走了一步。

江硯卻因為如此血腥和怪異的麵容後退了。

怪物立馬低垂下腦袋,轉身朝著來時的方向跑走。

“等等!”

江硯沒管這麼多,直接追了上去,如果這人真的是埃爾西的話,那麼剛才自己的行為著實傷到了他。

江硯沒能追上怪物,卻莫名其妙被帶出了森林,但眼前的不是城鎮,而是熟悉的古堡。

江硯敲響了古堡的大門,開門的是霍普金,他蒼老的麵容上添了一道紅印。

古堡裡的仆人看見江硯後,皆鬆了口氣。

當時伯爵大人發現江硯不見後,他發瘋似的找遍了古堡裡所有的角落,就連落灰已久的閣樓都沒有放過。

可惜哪兒都沒有江硯的影子了。

埃爾西召集了古堡裡的仆人,一個個問了過去,眾人皆說不知。

埃爾西便對他們的失責做了懲罰,並且有人想起了,才會停下鞭撻。

一時間哀嚎聲四起,古堡仿佛變成了人間煉獄一般。

帕克被抽的渾身都疼,那些士兵根本不知道手下留情。

最後帕克實在忍不了了,他已經手腳疼的發麻了,顫顫巍巍的爬到埃爾西腳下,說出了江硯的去處。

隻知道埃爾西很震驚,在眾人眨眼的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江硯沒功夫去和霍普金談論他臉上的傷,而是問道,“伯爵大人在哪兒,我要見他。”

“抱歉,主人誰也不見。”霍普金看向江硯的目光稱得上是冷漠了。

“今晚主人不需要你,所以你睡客房。”

江硯抿唇,他大概確定了,那怪物就是埃爾西,可埃爾西怎麼會變成那副樣子。

不過江硯也確實是累了,森林裡走了一天,他現在身心俱疲。

不急於一時見到

埃爾西,以後有的是時間,所以江硯選擇了先去睡覺,得保存體力。

可讓江硯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埃爾西就下了命令,說江硯觸犯了古堡的規定,去了禁忌森林,所以將他驅逐出古堡。

這個消息無意給了江硯當頭一棒,心中有說不出的憋屈。

當即就去臥室要找埃爾西問個清楚,當初讓自己不要離開的是他,現在驅逐自己的又是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江硯沒見到埃爾西,反而看見了守在臥室門口的帕克。

帕克已經褪去了廚房油膩的工作服,換上了和江硯相同的乾淨襯衫,正趾高氣昂的看著江硯。

一切的一切都有了解釋。

江硯頭一次心底生出無名火,攥著帕克的衣領,將人抵在牆上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禁忌森林的事情了?”

“江硯,你是被伯爵大人驅逐的人,而我現在是伯爵大人的貼身仆人,所以請你放尊重一些。”

帕克拍開江硯的手,整理著被揉皺的衣領,推開了江硯,

“你的東西我都收拾好放在古堡門口了,還請你不要違抗伯爵大人的命,趕緊離開古堡。”

“埃爾西!埃爾西!你給我出來!”

江硯對著臥室大喊,他知道埃爾西就在裡麵,隻是不願意見自己而已。

江硯的叫喊讓帕克害怕,他害怕伯爵大人回心轉意,那麼自己所做的一切將會白費。

所以他命令士兵強製性將江硯押送了出去,江硯被大力推出了古堡的大門。

他總算看見了帕克所說的把東西放在了門口是什麼意思。

江硯本就沒什麼東西可帶走的,唯獨那幾件衣服還算可以,就這麼被帕克大大咧咧的扔在了地上。

“太過分了!我們得罪過他嗎?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係統憤憤不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如此大惡意的人。

“不知道。”

江硯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得罪了帕克,讓他非要置自己於死地。

帕克現在是埃爾西的貼身仆人,江硯心中說不出的鬱悶,仿佛本該是自己的東西,突然被彆人搶走了般。

縱然內心再不舒服,江硯也沒在麵上表現出來,笑的有些勉強,一件件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拍了拍上麵沾染上

的灰塵,江硯歎了口氣,“古堡暫時回不去了,我們先找個落腳處吧。”

雖說帕克坑害了自己,但若不是自己非要前往人類的城鎮,那麼帕克的計謀也不會得逞。

江硯有些哭笑不得,不明白是帕克聰明,還是上天就喜歡和自己對著乾。

臥室中的埃爾西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卻也無法隔絕江硯的聲音,他就差一點點,就那麼一點點,想要衝出去擁抱住差點失去的人。

可惜帕克仿佛是知道了般,派人將江硯帶走了。

埃爾西蜷縮在床上,緊緊抱著江硯蓋過的毯子,男人的麵容依舊俊朗,可惜眼底充滿了陰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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