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千秋萬代,一統江湖12(1 / 2)

而後幾日再有沒有機會做一個大風箏。

因為第二天白夏吃飯吃到一半,突然臉色蒼白捂著肚子。

手中的筷子全部掉了。

這一次不是發脾氣使小性子,而是真的疼得手拿不住筷子了。

墨無痕連忙去看他,有些焦急,“哪裡疼?給我指指。”

墨無痕看著的是他摸著胃的部位,連忙把他抱進屋裡,用熱水調了些蜂蜜喂給他吃。

而後連忙去請大夫。

大夫剛剛拿好診斷的器具和藥材,墨無痕將人一抓,就騰空運起了輕功,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大夫已經到了院子裡。

驚魂未定,墨無痕已經催促著人給白夏看病。

墨無痕一頭銀色的長發,渾身上下都像他他那打了霜一樣的長發般是冷冰冰的寒意,大夫顧不得發牢騷,連忙給白夏看病。

胃病。

大夫說:“病人時常暴飲暴食,要餓也餓的狠,飲食不規律,落下了病症。”

大夫開了藥給白夏,熬了幾個時辰,吃了吐,吐了又吃,沒想到當天夜裡還發起了高燒。

大夫說天氣太冷了,染了風寒。

好些人因為染了風寒就這麼沒了,武林人士身上有內力,多少能抵禦,但白夏被禁了內力,去外麵玩耍便脫了厚厚的狐裘玩得很瘋,不管身上有沒有內力。

墨無痕連忙解了他內力的封禁,把白夏摟在床上,不間斷的給他輸送內力。

他的內力雄厚又極陽,把白夏溫得暖洋洋的,也用重金將大夫留下,又讓他差使兩個學徒來府上做些藥膳食物。

他便是裹著被子,讓白夏躺在他懷裡給他輸送內力,藥來了就端著耐心的喂下去,白夏要做什麼便能第一時間知道。

這回病得很急,胃病帶上了風寒,極為凶險,小心翼翼治了好些天,終於是去了風寒,又慢慢調養胃。

白夏吃了藥,昏昏沉沉的總是在睡,但是身上永遠是暖呼呼的,睡著也很舒服,什麼也不用做不用想。

墨無痕伺候他吃喝拉撒已是十分熟練,甚至已經學會了好幾樣藥膳,也會做些清淡養胃的食物湯藥。

不久後白夏的病終於好了,但他病了這些時日出現了一個大變化。

墨無痕已經要每天都和他睡。

白夏擰著眉:“為什麼要這樣?你不是有房間嗎?”

墨無痕說:“冬天裡冷,我是極陽之體,身上很是暖和,你體質陰,這麼大冷的天若是燒炭燒多了會中毒。”

白夏的確怕冷,和墨無痕一起睡也很暖和,但是和墨無痕睡就意味著一件事。

他不能自由控製睡覺時間,他要是在書房裡看書或是做什麼太晚了,墨無痕就會時不時來催促,仿佛是要管著他一樣,要等著他一起睡。

這讓白夏很討厭。

他想什麼時候睡就什麼時候睡,他爹都沒管過他,現在突然冒出一個人時不時來盯他。

不開心。

墨無痕一直注意他,也看出了他的不開心,便問:“你不願意和我睡?”

白夏說:“沒有不願意和前輩睡,隻是有時候想多學功法,怕耽誤前輩睡覺的時間………….”

他已經說得和委婉了。

墨無痕乾什麼啊!是不是嫉妒他愛學習,換著法子來阻礙他?

對了,那套拳法也不準他學了,是不是看他打得好,怕自己被超越?

哼。

小心眼。

墨無痕笑道:“你想學多久都可以,我先在你床上幫你暖被窩好不好?”

那還差不多。

白夏姑且算是同意了。

但是墨無痕又特彆管著他吃飯了。

讓他一口一口吃,細嚼慢咽的,不能吃太快,還有好些東西都不能吃。

好多東西白夏都饞得要命。

墨無痕說:“你胃不好,若是你好好聽話,我偶爾幫你買。”

聽話?

我還不夠聽話嗎?

要是寧霜,我早就鬨了起來,沒準現在他就開始慘兮兮的賠禮道歉。

還不是你是個狠人,拿著我的性命,關著我不準我出門!

不僅如此,墨無痕越來越閒了,基本上都是跟著他的,連玩玩具都要和他一起玩。

白夏心說你已經二十八歲了,為什麼還要和我一起玩魯班玩具!?這種年紀不應該一手抱一個娃娃玩撥浪鼓嗎?

白夏才十八歲,父親在世的時候怕他長大了當個木匠無人繼承萬寂門,因此不準他玩這些,如今他長大了是在補小時候的本。

墨無痕冰灰色的眼睛直直看著他,“你是不是嫌我年紀大?”

白夏心說我怎麼敢?

白夏說:“前輩這麼年輕怎麼年紀大?這種年級問鼎武林第一,天下隻此一人,白某很是敬佩。”

墨無痕皺眉:“你為什麼一直叫我前輩?”

那該叫什麼?

最近墨無痕真是古古怪怪,總是抓住一兩句話打破砂鍋問到底。

白夏很快就想到了一個:“我叫你師父?”

呸。

拳也沒教好,叫什麼師父。

到時候他萬寂門一統江湖,還得頭頂壓個師父。

江湖人鐵定說:“哎呀那萬寂門統一江湖早就在吾輩意料之中,他們家教主是武功天下第一墨無痕的徒弟。”

那好了,功勞全是墨無痕的了。

墨無痕聽罷眉頭皺得更深,聲音宛如含了霜似的,“你又不是寧霜的誰,怎麼就跟著他喊我師父?”

白夏打了個哆嗦,感覺他好像生氣了,連忙補救:“那……..墨叔叔?”

白夏心說,算你占了大便宜,叫你一聲叔叔,往後還想殺我就是你沒良心。

墨無痕的臉色黑成了鍋底。

原來在白夏心裡,他已經年紀這麼大。

都能叫叔叔了。

……

寧霜鉚足了勁,功夫學得極快,不多時就說要見白夏。

墨無痕說:“三天兩頭就想見他,剛剛學完還沒鞏固就要見,如何能報仇雪恨?回去鞏固幾日再說。”

墨無痕話畢就拂袖回去。

渾身的冷意一直沒消散,在他心裡白夏已經是他的了。

他們日日夜夜同床共枕,如此親密的相處摟抱,全天下隻有夫妻才能這樣做,

他早就決定不要白夏做爐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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