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我違背神意愛你17(2 / 2)

因為這種事,竟然要損害愛人的利益。

竟然要奪走白夏重要的東西。

佩恩摟著他一邊輕輕地親吻,“我已經和家族斷絕關係,我們成婚好不好。”

“可是我已經不再愛你。”白夏說,“我對你失去了興趣,佩恩。”

飛蛾撲火的愛終究讓他遍體鱗傷,不要往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白夏褪去了所有的熱情,對於這段感情憎恨又難堪。

恨自己愚蠢的付出和像個笨蛋一樣被騙,偏偏佩恩在他這裡時時刻刻提醒他的愚蠢。

提醒他曾經那麼愛他。

佩恩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瘋了一般的一點就炸。

聽不得白夏說出“不愛”這種話。

他控製了整座月光城堡,在白夏的花園裡種滿了純潔的白玫瑰。

這是白夏最喜歡的花。

美麗的白玫瑰就像牢籠一樣,把整座月光城堡覆蓋了,即使是白日,也像渡了一層月光般的,潔白美麗。

可是佩恩抱著他在這裡,在白玫瑰覆蓋的花牆隻見,摟著他親吻交纏。

下人都打發走了,一遍又一遍的要他。

反複的問,“夏夏愛不愛我?”

白夏跟他賭氣一般的,偏偏不說不應。

偏偏不如他的意。

他反複詢問,偶爾在白夏迷亂之時得到想要的答案。

如此能安寧一整天。

但是第二天白夏又改了口。

他慌張而瘋狂,仿佛被抽去了神明賜予的一切普世與善良,他變得自私而占有欲極強,折磨著自己心愛的戀人,拚命的要他愛他。

可是他的愛人,很是憎恨他。

“對不起,我不應該殺了你的親信,我不知道他對你如此重要,你罰我、你罰我吧夏夏,隻要你能出氣!”

白夏神情懨懨,不怎麼吃東西也不睡覺,精神很不好,甚至漸漸生了重病。

醫生說是思慮成疾。

佩恩知道,白夏的父親就是這樣死的。

“你隨便去哪裡都可以,我不禁止你去任何地方,你想去哪裡我都帶你去!”

“滾。”

“我已經幫你從陛下那邊拿回了格雷爾的永久權利。”他滿目悲傷,“夏夏,是我錯了。”

“滾。”

佩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我走了你可以好起來的話,那我走。”

他並沒有走,而是偷偷的觀察白夏。

白夏非但沒有好起來,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醫生說:“您給了他太大的壓力。”

佩恩每天晚上都在觀察他,白夏幾乎總是在做噩夢。

夢裡可能就是他。

他們本來是相愛的戀人,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變成他的噩夢。

那天夜裡,他從夜裡一直坐到了天明。

白夏在清晨醒來,睜開眼睛看著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果然,你還會回來呢。

佩恩溫柔了吻了吻他。

“書上說,破除噩夢的方法是殺死夢中的惡魔。”

白夏蒼白的閉上眼睛,“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看見才會相信。”

白夏睜開眼睛,“你到底想說什——”

白夏睜開眼睛,刹那間滿眼都是紅色。

佩恩把刀刺進了自己的胸口,他潔白的衣衫上瞬間被染成了紅色。

白夏渾身都在抖,慌慌張張去幫他堵住胸口的洞,他想要阻止血流的速度。

“來人啊,快來人啊——”

佩恩臉色越來越蒼白,“夏夏這麼緊張,是不是還愛我.......”

白夏滿臉都是淚,無助的大喊,“彆說了,快彆說了!為什麼要用這麼愚蠢的方式證明,來人啊,快來救救我!”

仿佛瞬間墜入深淵般的。

他需要人拯救般。

滿手都是血。

“你不要死,你死了我就找彆人,滿屋子全是男寵,你敢,你為什麼要怎麼對我!”手上的溫度漸漸變冷,白夏終於大聲地哭了起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做錯了什麼.......”

醫生進來時幾乎要窒息了。

佩恩死了。

那名醫生是聖亞家族的醫生。

他隻是想讓少爺回去。

故意說白夏是因為他在這裡而不安。

沒想到,佩恩卻死了。

...........

破碎的片段讓比倫一瞬間晃神。

緊接著恐慌在心中縈繞不開。

這是他的記憶嗎?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有佩恩的記憶?

這個男人,就是白夏曾經的戀人。

在記憶裡,佩恩背叛了白夏。

不純粹的開端,轟轟烈烈的相愛,最終慘烈收場。

而他現在又重新走了一邊佩恩的老路。

他又讓白夏感覺到了“背叛”。

“我不知道、我和他不是一夥的!”

比倫反複強調,希望白夏不要有難受的心情。

他算不得背叛,他不知情,該死的是帕裡斯,是他在把這些東西彙報給的皇帝,導致白夏現在被通緝。

卻算在了他頭上。

可是,是他的眼睛在看。

他的在聽。

是白夏信任他,他知道了白夏的秘密。

如果白夏不信任他,他們沒有這麼親密。

現在白夏安安全全,甚至已經大舉反攻報複了皇帝。

無論是誰的原因,都是讓白夏有了糟糕的感受。

他努力想要哄好白夏,可是白夏卻很是憎恨他。

“為什麼又來招惹我!?”

他的記憶裡。

白夏很是痛苦。

他仿佛是為了化解白夏的痛苦而來的,仿佛是佩恩的執念與意誌。

想要白夏愛他。

希望白夏過得好好的。

什麼都順心順意。

希望他不要痛苦。

可是他又進入的循環。

他仍然是把自己和佩恩區分開來,他認為自己和佩恩是兩個人。

那麼的巧,佩恩剛死不久,帕裡斯就分化出了半身。

一開始他沒有記憶,迷茫的活著。

可是記憶裡的男人,和他的麵容分外相似。

白夏仿佛是忘記了般的,又挑了與戀人分外相似的他。

“我和他們不同,我是為了愛你而存在的。”

白夏崩潰大哭起來。

皇帝的兵馬已經將他們圍住。

............

白夏並不是囚犯的待遇,而坐在馬車裡。

雖然沒有了以往的豪華,卻依舊寬敞。

帕裡斯和他共乘一輛馬車。

在狹窄的馬車裡,全是白夏的香味。

他衣服很是淩亂,曖昧的痕跡從白皙的後頸、從精致的鎖骨、從纖細的指尖隨處可見。

帕裡斯清清楚楚白夏和比倫剛剛做了什麼。

他彆過臉,耳朵紅紅的,“你彆擔心,陛下不會殺你的。”

白夏冷冰冰的看著前方,卻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說,“我想去河邊清洗一下。”

“好。”

在很淺的小河邊,帕裡斯驅散的士兵,自己守著白夏。

比倫在籠子了咬牙切齒的看著,發了瘋的大喊,胡言亂語的說著什麼話。

但是無濟於事,他無法出來。

籠子是專門為他定做的,是專門克製強大的半身。

帕裡斯守在河邊,警惕一切的危險,但同時又特彆窘迫,因為白夏在脫衣服。

白夏衣服脫到了一半,突然望向了他。

“你要看嗎?”

那眼神冰冷又平淡,仿佛是無所謂他看不看。

帕裡斯連忙轉過頭,“我、我不會看的。”

他的身體美麗又充滿了情澀,剛剛與比倫親熱過,身上的痕跡斑駁交錯,剛剛隻無意中看了一眼,就滿臉通紅。

通過比倫的眼睛看到的,仿佛是夢境一般,並沒有那麼清晰。

現實中,他隻是看了一眼。

就已經臉紅到了脖子。

他像一隻美麗的妖物,隨時隨地都在蠱惑人心,帕裡斯不敢看他一眼,怕一瞬間要被拉入深淵。

甚至不敢跟他對視。

他像個偷窺的變態,著了魔般的,透過半身的看著他。

人真正在眼前的時候,卻像個守著清規的神父。

不敢看一絲一毫。

怕內心的囚獸不受控製的爬出來。

帕裡斯轉過頭一會兒,但是耳朵在仔細的聽。

突然沒有了聲音。

他我那個河邊一看,白夏竟然不見了!

他不顧不到衣褲鞋襪被打濕,連忙跑了進去找人。

他焦急的在河裡尋找。

在波光粼粼的清澈河水裡。

他看見白夏沉入了水底。

水很淺。

但是白夏溺在了水底。

仿佛是下定了決心要死。

他要窒息了般的,慌忙把白夏從裡麵撈了起來,把人抱上岸的時候手都在抖。

他把白夏放在河岸邊,又急切的去看他。

“怎麼樣了彆嚇我.......”

他剛想做急救措施,白夏卻睜開了眼睛。

黑白分明又格外清醒,“這隻是我洗澡的方式。”

帕裡斯重重鬆了一口氣,連說兩句,“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彆做這麼危險的事的了。”

他把岸邊的乾衣服往白夏身上一包,就將人摟在了懷裡。

“你彆怕,陛下不會傷害你的,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白夏的聲音冷冰冰的,“你怎麼敢保證?”

帕裡斯沉默了一兩秒,終於是小聲的說。

“陛下把你.......賜給了我。”他的臉瞬間紅透了,“我、我會好好待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姐妹們早上!!

攻不是帕裡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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