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個世界，遠比現在要大？”藺九鳳問紅姑娘。
紅姑娘點頭，道：“是的，你難道沒有讀過那些古代的，荒誕的，如一個瘋子臆想出來的書籍嗎？”
藺九鳳愣住了。
他讀過！
在皇家書庫裡，有幾本這樣的書籍。
但無一例外，被各個時代的人標上了一個荒誕，臆想出來的標簽。
藺九鳳回憶自己看到書裡的內容的時候。
他也不相信。
書裡麵說，世界遠比現在大的多，至少要大幾千倍。
書裡還說，世界原先是可以直接進入仙界，個人的巔峰武力，是可以在人間成仙的。
書裡還說，此間世界有百大種族，有連通地獄的門戶，也有龍島，神獸遍地。
書裡還說……
藺九鳳越是回憶，臉色越是嚴肅。
“那些荒誕不羈的書裡，記載的都是真的？”他問紅姑娘。
紅姑娘搖頭：“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剛才還信誓旦旦？”藺九鳳皺眉。
“剛才信誓旦旦，那是因為我相信世界是縮小了的，但是你說那些書裡描寫的東西，我不過是幾千年前出生的，一出生沒多久就被封印了，直到現在的一個小丫頭，我怎麼會知道書裡寫的是不是真的。”紅姑娘解釋道。
藺九鳳明白紅姑娘的意思了。
他開口問道：“既然你這麼肯定這個世界是縮小的，那你的證據呢？”
“你修為這麼高，是不是感覺特彆明顯，靈氣複蘇的速度，比較幾十年前，速度變慢了？”紅姑娘問道。
“是。”藺九鳳點頭，他早就察覺到了，為此他選擇放了蛟魔王，讓蛟魔王去發展妖族，激發靈氣複蘇。
但這個辦法，成功率多大，藺九鳳暫時不知道。
“你知道為什麼嗎？”紅姑娘笑著問藺九鳳。
“還請紅姑娘解惑。”藺九鳳不恥下問，他今天還就要把這個事情搞清楚。
“你有沒有想過，靈氣複蘇和靈氣衰退是一個循環，當衰退時期到來，那些龐大的靈氣，去了哪裡？”
“而當靈氣複蘇時代來臨，這些龐大的靈氣，又是來自哪裡？”紅姑娘芊芊玉手一抓，一縷靈氣被她實戰化抓在手裡。
“不可能憑空消失，憑空出現對吧？”
藺九鳳道：“在那些被隱藏的世界裡？”
紅姑娘點頭，道：“根據我天道門一代代的前輩們調查，就是從一萬五千年前，才開始了第一次靈氣衰退，幾千年後，靈氣複蘇，然後再次衰退，複蘇，一共經曆了三次，而一萬五千年前的人，早就死完了，那時候的書籍，現在留下來的少之又少，就算是有，也會被當成荒誕的書對待。”
“我們在麵對曆史的時候，總是會保持懷疑態度，所以大家不相信那些書，而是相信這個規律，因為一萬五千年前的人，都死絕了，沒有人可以活過一萬五千歲，除了仙人。”紅姑娘慢悠悠道。
“全真教出過仙人！”藺九鳳想起了這個。
“而且是上個時代出的，他們自稱大道門庭，這沒得假吧？”藺九鳳提出異議。
紅姑娘看著藺九鳳，風情萬種一笑，問道：“你知道無量境界後，都有什麼境界嗎？”
藺九鳳看著紅姑娘，道：“我隻知道一個王者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