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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這句話，洛水稍稍鬆了口氣。
是買情報的就好。
不過這種以符籙代替萬物的方式，如果她沒猜錯的話……
“朋友可是來自西源孟家？”
洛水笑問。
沙璐卻是愣了下，又很快反應過來。
這個西源孟家她還是有點兒印象的，北夏國西源地界的孟家，雖也是靈修家族，修煉卻偏向於道法，擅長使用各種符籙控製精怪，控製萬物。
跟她的通靈術有異曲同工之妙。
想罷，沙璐乾脆大方地默認了。
出事還可以甩鍋給孟家，不錯不錯。
洛水那兒，見那符籙筆在宣紙上畫了個圈兒，心中更加篤定了沙璐是孟家人的想法。
卻又輕笑：“這位孟家的朋友許是不知道我闌珊閣的規矩，您想要購買情報，並非不可，隻是我闌珊閣素來隻接受預先遞函，好提前為您備好您想要的東西。”
言下之意，你惹到我了，我不太樂意和你直接交易，去預約先。
沙璐何嘗聽不懂，也是低低一笑，稍微側身瞧了那洛水一眼。
這個女人眉目間滿是自信之色，對自己十分托大，從剛才那第一問就能察覺得到。
對付這樣的女人嘛……
她眉尾微挑，繼續控製符籙筆書寫。
——我想買的東西，說實話不方便遞函，而且你這也未必能有。
“……嗬，我闌珊閣坐擁天下情報，無所不及，怎麼會有我洛水查不到的東西！”
果然，那“未必能有”四個字成功地激起了洛水的不服，令她微怒地抱胸，冷冷發問。
“你倒是說說看，究竟是什麼東西，我‘未必能有’？”
“……”
沙璐暗自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