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獅族部落的於笑笑和獅岫吵了一架。
原因是因為,獅岫半夜驚醒。
卻聽到於笑笑在夢裡叫著其他人的名字。
他沒有聽清楚她在叫誰。
但聽著聲音絕對不是在叫他。
於是獅岫怒了。
畢竟於笑笑幾個小時前還一臉認真的告訴他。
她沒有喜歡的人。
如果真的沒有,那你這一晚上都念著的是誰呢?
於是兩人在晚上吵了起來。
獅岫怨恨於笑笑騙他。
於笑笑怪獅岫小題大做。
大抵是因為這些日子都沒有一個安穩覺,又每晚陷入噩夢。
獅岫的脾氣有些暴躁。
在吵架過程中,他說不過伶牙俐齒的於笑笑。
於是一個氣急之下。
他不小心直接推了於笑笑一把。
向來對自己千般討好萬般聽從的人,突然對自己動手了。
這讓於笑笑很難接受。
看著已經懵了的獅岫。
於笑笑揚手狠狠甩了獅岫一巴掌。
然後起身跑了出去。
在女主光環下。
沒多久反應過來的獅岫立刻去找。
然而始終一無所獲。
至於笑笑去了哪裡呢?
她很快逃出了獅族部落。
然後遇到了鱷魚族。
鱷魚總是強橫不講理的。
如今鱷頽已經喜歡上於笑笑了。
好不容易叫人逮著,自然是捆回家。
看著自己被人綁著往水裡拖。
於笑笑徹底怕了。
雖然她知道她在水裡淹不死。
但她是真的不喜歡鱷頽。
這種不喜歡比她對蛇謁的害怕還要巨大。
原因無他。
鱷頽的獸型太恐怖了,深綠色的皮膚,尖銳的巨齒。
無一不讓她看的頭皮發麻。
於笑笑突然後悔了,她不該意氣用事離開獅族部落。
此時已經無濟於事了。
鱷頽好不容易逮住她,不可能這麼容易放她離開。
—
很快到了瀲湫說好的日子。
這是一個月圓之夜。
皎皎的月輪掛在漆黑的天空,散發著有些滲白的光。
瀲湫有些躊躇的站在洞外。
這一天一直都是他所期望的,隻是真的到來的時候,他卻忐忑了。
忐忑到腦子都有些空白了。
他抬頭看看天空滲白的月光。
唇瓣微抿,磨磨蹭蹭的往山洞去了。
山洞裡半久坐在石椅上。
聽見腳步聲,她抬頭看了過來。
山洞一片黑暗,瀲湫卻感覺到她清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讓他更為緊張了。
——你要是不行的話就換我來。
腦海裡有一道聲音響起。
——不行!
瀲湫當下拒絕。
這個是他好不容易搶來的機會。
他怎麼可能讓出去呢。
那段聲音沒有說話了,顯然被他壓製了下去。
經過和那個聲音的對話,他的心情突然不緊張了。
他幾步走過去,將那人抱入懷裡。
“乖乖……”
“嗯?”那人發出了一個單音節。
在這樣漆黑的夜裡,讓瀲湫聽得臉紅心跳了。
“我們,我們該……”
最後那兩個字他突然說不出口來了。
偏生半久還在問他。
“該什麼?”
瀲湫羞惱的咬住唇瓣。
她明明都已經聽出來了。
好氣哦。
瀲湫越想越氣了。
他覺得不該這樣的。
於是一氣之下直接咬住了那人的唇瓣。
後來的一切就這麼水到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