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老攻是星際霸主04(2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22882 字 5個月前

莊續對青年的觀察力有些驚訝,轉瞬就回複平常,反問,“所以呢。”

方灼:“……”

一點也找不到威脅人的快感。

“艾倫少將。”方灼突然鄭重,畢竟眼前這個,可是個要征服星辰大海的男人,“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彆人。”

他抿了抿嘴,壓低聲音,十足的真誠,“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無條件支持你。”

莊續沒有否認身份,冰冷的眼底多了一些實質性的東西,“你拿什麼支持?”

方灼心想,畫大餅誰不會,“我現在和未來的全部家當。”

——

西街整條街的保護費數目不小,滿滿一袋子,一回大本營,方灼就拖著袋子進了房間。

房間裡衣櫃後麵,有個嵌入式保險櫃,他將保險櫃裡的東西全都掏出來,塞進袋子裡。

聽見腳步聲進門,他故意把背後空蕩蕩的保險櫃亮出來,表明自己的態度,然後把蛇皮口袋拋了過去。

莊續下意識伸手接住,袋子很沉。

“全給你。”方灼說:“還有金條,不過你要稍微等下。”

原主表麵渣,內裡卻有顆少男心,從十五歲起就開始攢老婆本,通過坑蒙拐騙搶,積攢到他酒精中毒死亡之前,足足有十根金條。

這件事情就連心腹趙七都不知道。

方灼先去把門關好,反鎖,鑽到桌子下麵,撬開一塊鬆動的地板磚。

地板磚下麵有個坑,裡麵有個木匣。

“這個也給你。”方灼把木匣放到莊續麵前,眨了下眼,“我這誠意夠吧,尤其是這金條,純度9999,不信你咬一下試試。”

莊續打開箱子,入眼是一封信。

方灼一時有點懵,莊續看了他一眼,把信封拿起來拆開。

——給我未來的老婆。

臥槽,怎麼忘了這茬!

方灼黑著臉,伸手要搶,手指不小心碰到莊續的手指,被電了一下,沒忍住哼了一聲。

聲音很小,像柔弱小動物的嗚咽,讓人有種想要抱住揉一揉的衝動。

莊續猛地一把推開他,嘴唇緊抿,他撚了撚被碰過的手指,有很輕微的刺痛感。

方灼沒拿到信,屁股往後挪,“你彆想太多,這是以前寫著玩兒的,不是給你的,我對你是基於粉絲對偶像的崇拜。”

“你也看到了,我把老婆本都貢獻出來了,這誠意夠了吧。”

莊續沉沉的目光落在方灼臉上,“我記得在此之前,你根本不知道有艾倫.克裡斯這個人。”

方灼:“……”

看來之前的感覺沒錯,莊續當時就是在門外偷聽!

好在他臉皮厚,肚子全是瞎扯淡,“自從聽兄弟們說了你的光榮事跡,我就無法自拔的喜歡上你了。”

莊續撥弄著小木箱裡的金條,“是嗎。”

方灼一看見他嘴角的弧度就頭皮發麻,指著自己的眼睛說:“你看到我真誠的眼神了麼。”

莊續放下箱子,站起來,兩人的落差一下子增大,黑色的影子將青年籠罩著。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一個吻啊,我隻想要一個吻,方灼嘴唇動了動,不敢說真話。

“你想多了,如果非要說想要什麼,那就是來自偶像你的注視。”

莊續說:“我正在看著你。”

方灼說:“這哪夠,我還想要更多。”

莊續斂眸,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太貪心得來的東西,不一定受得起,你確定想要?”

這話怎麼怪嗖嗖的,方灼摸了下後頸,莊續的眼睛順著落在上麵,纖細修長,隻要輕輕一擰就能掐斷,皮膚也很嬌氣,被青年一搓,紅一大片。

氣氛凝固下來。

方灼是不知道該怎麼答,莊續是沒興趣繼續話題,淩厲的目光攫住青年,將他所有細微的表情,全部儘收眼底。

“老大,濤、濤哥來了!還帶了一群人。”趙七的聲音如同救火,打破沉悶,傳了進來。

方灼撇了眼男人莊,不用說,肯定是他給招來的!

濤哥的排場很大,背後黑壓壓跟了一片,梳著臟辮,穿著一身黑色朋克。

他手裡甩著根鏈子,上麵掛著鐵釘,一看就知道殺傷力巨大。

方灼咽下口水,笑嘻嘻的走上前,“濤哥,什麼風把您給刮來了。”

濤哥沒耐心寒暄,“一小時前,我的軍械庫被盜,丟了台軍方通訊器。”

“誰這麼大膽子!”方灼很憤怒,隨後想到什麼,又皺起眉頭問,“您這是懷疑我乾的?”

“你沒那個膽子,但不代表彆人不會把東西藏在你這裡。”濤哥說完直接下了命令,“給我仔仔細細的搜。”

方灼知道,莊續不會蠢到把東西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沒多擔心,吊兒郎當的站在那兒,還特意給濤哥和自己點了根煙。

濤哥抽不慣劣質煙,吸了兩口就扔了,緊接著一個小弟高高興興捧著個小木箱出來。

“濤哥,通訊器沒找到,倒是找到了一箱金子。”

方灼嘴上的煙被驚掉了,那可是他勾搭莊續的重要道具!

“濤哥,那是我的。”方灼說著把手伸過去,被濤哥甩了一鏈子,釘子從皮膚上刮過,留下來一排血痕。

莊續眉頭蹙緊又鬆開,抿著嘴沒說話。

濤哥沒想到能有意外收獲,眼神不悅地看向方灼:“記得你剛來的時候,濤哥跟你說過,有好東西得先孝敬我。”

我孝敬你大爺!

方灼疼得牙齒打架,恨不得呸他一臉,捂著手臂說:“當然記得,可濤哥這……”

悄悄看了眼莊續,男人一如既往,隻是眼裡的情緒比平時更為凜冽。

真是驚喜,方灼壓住上翹的嘴唇,“可這是我的老婆本,不信你看裡麵還有一封給我未來老婆的信……”

能留下一根是一根吧,總比全被這傻逼拿走強,還能順便刷一波好感度。

濤哥還真把裡麵的信拿了出來,看了兩眼,還給方灼,“等你娶媳婦,彩禮濤哥給你出。”

方灼擠出僵硬的笑容,“那就謝謝濤哥。”

很快,濤哥的下屬前來報告,“大哥,沒有。”

濤哥掂了掂手裡的小木箱,逗狗似的拍拍方灼的臉,“宋老弟,哥現在還有事,就先走了。晚上請你喝酒。”

“好的好的,濤哥慢走。”

方灼目送人離開,低頭看了眼自己腥紅的指縫,和滴在地上的血,轉身往回走。

眾人顧不得深思老大藏私房錢的事情,急急忙忙跟上。

都是糙爺們,平時受個傷擦擦酒精,有藥抹藥,沒藥就隨便包紮一下,如同往常一樣,小弟直接用酒精給老大衝洗傷口。

方灼疼地都要把牙咬碎了,“嘶,輕點!”

小弟嚇得渾身顫抖,倒酒精的手不穩,時急時緩,方灼的疼痛也跟著時輕時重,能把人折磨死。

一腳踹開人,看向莊續,“你來。”

莊續看著他,青年臉色蒼白,嘴皮被咬破,黑亮的眼睛濕漉漉的,他斂眸,接過小弟手裡的酒精。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識趣的把空間留給兩人。

其餘人一走,方灼立馬哭了,太他媽疼,就像是用刀在皮膚上緩慢劃過,尖銳的,火辣的,帶著惡意的淩-虐。

再疼下去,怕是要廢了,他大概會成為第一個斷臂派送員。

莊續沒直接用酒精衝洗,而是拿了塊小破敗,沾濕了一點點的給他擦。

方灼咬緊牙,眼珠子到處找尋目標,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很快就發現男人垂著眼時,睫毛又長又濃。

一個沒忍住,伸手捏住輕輕一扯,一根睫毛黏在指腹上。

莊續手上一重,痛得方灼悶哼一聲,眼睛又紅了,“你他媽不能輕點?!”

這還是青年頭一次用這樣凶狠的口吻,一點威懾力沒有,睫毛濕噠噠的,眼睛瞪得很圓,眼角還留著哭過以後的緋色。

莊續視線一轉,把手裡的東西扔進垃圾桶,“金條比命重要?”

方灼吸了吸鼻子,啞著嗓子說:“可那是我要給你的。”

那雙眼裡沒有欺騙和掩飾,沒有算計和貪念,他隻是在陳述自己心裡的想法。

在莊續生活中,這樣的人幾乎沒有,深邃暗沉的眼睛探究更濃了。

方灼瑟縮了下,有種被看穿的錯覺,忙又說:“我知道你現在一定遇到了困難,我希望那些錢能幫到你。”

“可惜現在都沒了。”

“操,陳濤真他媽不是東西,那可是老子十五歲就開始攢的!”

方灼嘰裡呱啦說了一通,莊續屁反應沒有,反倒是對最後一句感興趣,“十五歲?”

難得對方能插話,方灼立刻把黑曆史都抖了出來,“那會兒年紀不大,聽人說娶老婆貴,就一門心思攢錢,結果攢到後來成了習慣。每年必須攢夠兩根金條,否則我會寢食難安,渾身難受。”

莊續冷冷的開口,“你不是不行嗎,怎麼娶。”

方灼唉聲歎氣,“有夢想總是好的,萬一哪天就能用了呢。”

莊續:“……”

對方的沉默讓方灼受到了侮辱,狠狠瞪了莊續一眼,自己去櫃子裡翻了藥噴上,然後一臉驚奇的看著胳膊上的傷口愈合。

莊續覺得他像個剛進城的土包子,不知怎麼,就想起了上次背上被舔了一下的事情。

那感覺直到現在都很清晰,軟滑的舌頭像是有種魔力,輕易就能勾出令人顫栗的快-感,險些讓他起了反應。

“宋岩。”莊續莫名開口。

方灼正在箱子裡找衣服,扯出一件背心換上。

背心鬆鬆垮垮的,穿著很舒服,也很容易走光,稍不注意就把兩點露出來了。

他也不放在心上,反正都是男人,回頭看著莊續,“怎麼?”

莊續也不知道為什麼叫他,眉頭擰緊,眼神閃爍,下意識把手插-進兜裡。

看見男人胳膊上的突然繃緊肌肉,方灼了下,還以為要挨揍呢,連忙跑了出去。

走廊正對的大廳裡,兄弟們見他出來立刻圍上,七嘴八舌的問他傷勢。

方灼很爺們兒的昂首道:“小意思,噴點藥已經愈合了。”說著把那條受傷的胳膊展示出來。

有人注意到他眼角的紅暈,驚訝的指著,“老大,你眼睛怎麼了?”

趙七一巴掌拍過去,“問個屁,爽的唄。”

孤男寡男湊在一起,除了火燒乾柴,還能有啥。

小弟大概還沒經曆過,老半天才反應過來,“老大英勇,白天晚上都這麼能乾。”

方灼嗬嗬嗬,淡定的將高帽子戴在頭上,“哪裡哪裡,一般一般。”

小弟一臉羞澀。

當老大的日子很閒,除了逛逛地盤,教訓教訓小弟,偶爾給大家洗個腦,真的沒什麼事情可乾。

好在這年頭,事逼比較多,總有人來找事讓他忙活。

本來以為隻是一句玩笑話,結果傍晚方灼真的接到了濤哥的電話,讓他帶上莊續一起去喝酒。

方灼撐著下巴,不讚成莊續跟他一起,“這會兒外麵大家都在想辦法找你,你說他是不是看出什麼,所以特意設了個鴻門宴?”

莊續:“什麼宴?”

“沒文化,真可怕。”方灼嘀咕,又歎了口氣說,“我的意思是,他設局想抓你。”

莊續將匕首插-進靴筒,又將鞋帶重新綁好,“去了就知道。”

方灼拽住他,“你彆去了,我就跟他說你生病了。”

莊續:“他下午見過我。”

方灼咬著下唇,大著膽子憋出去一句,“要不跟他說你被我給乾趴下了?”

莊續不語,眼神也很平靜,方灼就是覺得周遭空氣驟降,很冷。

他哈哈兩聲,動作誇張的抬起手腕看時間,“糟了要遲到了,濤哥最煩不守時的人。”

莊續還站在原地,“宋岩。”

方灼把賣出去的腿收了回來。

莊續:“總有一天,你會被你那張嘴害死。”

方灼:“……”

濤哥住的是獨棟小彆墅,地處高位,這在整體風格蕭條破敗的城市,是個獨特的亮點,離得老遠就能看見。

想到那棟房子裡水電氣網絡各種俱全,方灼忍不住羨慕,“濤哥也夠會做生意的,全城就他家有網,我上次為了蹭個網,把老七的酒都貢獻出去了。”

莊續半垂的眼簾掀開,“蹭網做什麼?”

下你的照片和資料啊,為了這個我可是下了血本,方灼心在流血,他也好久沒喝紅酒了呢,嘴饞的砸砸兩下,岔開話題,“我也想喝紅酒,等將來你發達了,能送我兩瓶嗎。”

莊續沒答,抬高下巴,“到了。”

方灼立刻換上嚴肅的麵孔。

今晚的道酒局除了方灼、莊續、濤哥,還有位陌生女人,方灼仔細翻了下記憶,確定自己不認識。

“這是是你新嫂子。”濤哥笑著介紹,語氣中透著一絲微不可查的小心。

方灼站起來點了個頭,“嫂子好。”

新嫂子很高冷,多一句話沒有,反倒是看向莊續的眼神充滿說不清的深意。

濤哥姿勢僵硬的摟住女人的腰,跟她咬耳朵,“看什麼呢,看了也沒用,人隻跟男人乾。”

莊續一反常態,枯井無波的眼底,蕩出幾分羞澀。

方灼歎為觀止,心說大哥你戲很足啊,入戲比我這個專業的都快。

女人皺了下眉,突然問,“莊先生犯了什麼事?”

莊續正在給方灼剝蝦,“偷竊。”

“什麼時候?”

“一周前。”

“怎麼來的礦星?”

“偷了搜私人飛船。”

莊續的回答滴水不漏,女人試探無果。

莊續把最後一隻蝦放到方灼盤裡,擦乾淨手,微笑的看向女人,“有什麼問題嗎,女士。”

“沒有問題。”說是這麼說,但她還是不肯相信這就是莊續本人。

可無論是外表還是男人給青年剝蝦的行為,都不像艾倫會做的事,他那麼高傲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屈尊去伺候一個小混混。

她壓住心裡的失望,不死心的繼續探究,“我看二位感情似乎很不錯。”

方灼翻了個白眼,往往這種開頭,就是要挑撥離間,“這位大姐你想說什麼?”

女人的臉綠了一下,“據我所知莊先生是被宋先生買回來的奴隸。”

“奴隸怎麼了,奴隸不能和主人產生感情?”方灼說:“他斯德哥爾摩不行麼?”

女人跟他較勁,“你把他買下來的當天,就把人弄得半死,他沒有恨你,反而和你產生感情,這不合常理。”

方灼脾氣上來了,“愛情本來就沒有道理可循,說白了你就是不信我們在一起是不是?”

女人高傲地冷著臉,這顆星球上的人就是螻蟻,也配得到她的信任?若不是為了艾倫,她一輩子都不會踏足這種地方。

那銳利輕蔑的眼神,實在讓人很舒服。方灼笑了一聲,用手背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突然彎下腰,一口親在莊續嘴上,還故意碾了一圈。

他舔了下濕潤的唇,挑釁的看向女人,“現在信了嗎?”

女人震驚的睜大眼睛,眼睛不斷在兩人身上來回梭巡。

方灼冷笑一聲,拽起莊續,說了聲告辭,氣衝衝的往外走。

剛要上車,那女人陰魂不散,又追上來,撕心裂肺的呼喊:“艾倫,你是艾倫對不對?”

方灼立馬腦補出千裡追夫的戲碼,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女人是你老情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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