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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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聲聲說著很餓的薑寧,在車上啃了他半天,終於饜足地開車回家,快速的吃完飯後就上去洗澡了。

明後兩天都是周末。他們兩個都不需要早起,所以今天晚上可以隨便玩到幾點。

薑寧換好衣服,抬眼看了一下鏡子。確實是黑了點。但還不至於到小黑炭的程度,是偏小麥色的健康膚色。

他從浴室出來,看到了還靠在床邊看書的陸知寒,他坐了過去,伸出胳膊和陸知寒那種冷白皮一對比,膚色的差異就更大了。

而且因為久坐辦公室,陸知寒身形清瘦,掛不住什麼肉。

"你不是天天訓練嗎?怎麼一點成果都沒有?"薑寧猶疑地去掀他的衣擺。很窄的一截腰,線條柔和,幾乎看不到肌肉的起伏。

他撐開手指比劃著那截細細的腰,一點癢意讓陸知寒不得不將目光從書本上挪開,帶著點不讚同的意思看了他一眼。

“不服啊?”薑寧拉過他的手,順帶著掀起自己的衣擺,"給你看看我軍訓的成果。"衣擺下的腹肌繃緊時起伏明顯。

僅僅是這麼用手指貼著,都可以感受到來自少年身上積蓄的強大力量感。

"這幾天練出來的?"

“嗯,”薑寧特意繃緊了,但之前從沒有被人碰過,那截微涼的手指像是羽毛一樣拂過時,他瞬間有點繃不住了。

他把衣服蓋上。

"好癢。"

“我還沒有看清楚,”陸知寒把書本放在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道: "再看看。"

薑寧咬咬牙。

他心一橫,乾脆抬手把t恤整件都脫到旁邊。"看吧。"

陸知寒的視線一寸寸如化實質地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肩膀很寬,穿衣服的時候撐得很好看,脫了衣服又可以看見清晰的鎖骨和肩膀上的骨點。

肌肉的走向也很漂亮,呈現倒三角,腰側沒有多餘的肉。比起許久之前見到的那個偏單薄的少年,經過時間的打磨,他身上多了種恰到好處的力量感。

明明兩個人再親昵的事情都做過了,但當陸知寒這樣認真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尤其是還沒有穿

衣服的情況下。

薑寧不由地開始臉上發燙。身上的皮膚也跟著染上了一層粉色。

"你害羞了?"

陸知寒的問話輕輕戳了他一下,薑寧臉色迅速更紅了,身體繃得緊緊的。"怎麼可能?"他總是這麼嘴硬,但是又這麼好讀懂。

陸知寒撐著身子往前了一點,笑著道: "是嗎?那怎麼看著臉好像有點紅呢?"

“那,那是你看錯了吧。”

陸知寒冰涼的手背貼上他的臉,帶著點逗弄的笑, "臉上為什麼這麼燙?"“耳朵也有點紅。”

薑寧說不過他,乾脆抓住他的手,直接親了過去。這下終於安靜了。

陸知寒也感受到了什麼叫做不要把小狗逗炸毛了,後果會有點嚴重。

第二天早上誰都沒有起來。

陸知寒睜開眼睛感到了一陣酸澀感,他背後緊緊貼著一道滾燙的體溫,稍微移動一下,薑寧箍在他腰間的手就收得更緊了。

他喉嚨微啞, "你怎麼昨天那麼凶。"

薑寧哼了聲,下巴壓在他的肩膀上,霸道地找了個更為舒服的位置, ”我還有更凶的。"陸知寒抬手想要摸摸他的頭發,被薑寧抓住了手腕,對著他的手指又啃了一口。

沒有用力。

像是小狗啃磨牙棒一樣,糊弄的全部都是他的口水。

他熱烘烘的,抱得又緊。

喜歡接吻又喜歡咬人,身上的痕跡好不容易消退,一個晚上下來又全部是他留下來的印子了。陸知寒道:“晚點和我去個地方。”

“好。”

"你怎麼不問是去乾嘛?"

"這很重要嗎?”薑寧道:“跟你一起去,去那裡都可以。"

陸知寒無奈又好笑,道: "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

"你不會的,”薑寧大言不慚道: “我這麼好的潛力股,你舍不得賣掉的。"

起身簡單的洗漱用完午飯後,薑寧看到陸知寒換了一身衣服,純黑色的襯衣和西裝褲。陸知寒喜歡淺色,記憶裡似乎沒有怎

麼見過他穿黑色的襯衣。

要去什麼地方要穿的這麼莊重?

“走吧。”陸知寒道: "先去花店,我在那裡訂了兩束花。"

花?

薑寧皺起眉頭,但他還是開車到了這附近的花店。

陸知寒下車走進去。

薑寧隔著玻璃看著他在花店裡和工作人員講話,他有點酸,想不出來什麼人需要用花來討好。又是工作上的事情嗎?但是送花是不是太過了點,這麼暖昧。

不過是陸知寒工作上的事情,他能說什麼,總不可能讓人彆合作了,這太孩子氣了。

過了一會兒,陸知寒捧著花出來了。他打開車門坐進來。薑寧看清了他懷裡的花,和他剛才亂七八糟的想法大相徑庭。

那是兩束白色的菊花,被黑色的花紙包著。

薑寧道: "要去墓園嗎?"

陸知寒道: “嗯,前幾年不方便親自去,今年可以去看看了。”

墓園很安靜。下午來祭拜的人很少,拾階而上經過了一段路途。

陸知寒雖然說幾年沒有過來,但對這段路極為熟悉,仿佛走過了無數次。他道:“這裡沒有怎麼變。”

隻是以前他都習慣了一個人來,這次他的身邊多了薑寧。

薑寧替他捧著其中一束花,到墓碑前,他看到了上麵貼著的照片,和他幼時的記憶裡的長相一樣,是那位悅雲阿姨。

而她旁邊的墓碑同樣是一名女子,薑寧沒有見過,但長得和陸知寒有幾分相似。

陸知寒把花束放在墓前,回頭注意到他的視線,道:“她是我母親,去世之後,她把我托付給了她的妹妹。"

隻是好景不長,度過了段短暫的時光,他便又失去了一個真心對他好的親人。

但也是在那段時間裡,他遇見了小時候的薑寧。

薑寧蹲下,把剩下的那束花放在了陸知寒母親的墓前。

他語氣很鄭重,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少年那樣,近乎用許諾的語氣認真道: “之後我會一直照顧知寒的,絕對不會拋下他,你們放心吧。"

一隻大手壓在他的頭頂,陸知寒揉了揉他的頭發,道: "好了,想不想

去回去看看以前的那套房子?"

薑寧開車朝著以前住過的彆墅區開去。

實際上他搬家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這片區域,他們原本的那套房子薑家轉頭賣了,他自然也沒有回來的理由。

如今再次回來這裡,他小時候住過的彆墅已經是彆人的家了,但緊鄰著的那套似乎什麼都沒有

變,和他小時候來玩的時候差不多。

他把車停在院子外。

雖然從院子裡的樹木花叢看得出來有人定期打理,但是因為長時間沒有住人,不可避免的蕭瑟凋敝。

薑寧推開雕花鐵門,隨著一點生鏽的嘎吱聲,許多年前的記憶再次爬上心頭。

院子裡的沙堆,木椅還有樹,他那時候很喜歡爬樹,爬到高高的樹杈上,有時候下不來了就會喊陸知寒抱他。

想到這裡,薑寧悄悄回頭看了一眼陸知寒,臉頰發燙。他的黑曆史實在是太多了。

陸知寒道: “還記得鑰匙放在哪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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