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2)

“鐵證如山,竟是還想演戲嗎?”

王娡說不出話來。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栗姬永遠趾高氣昂,她永遠要被壓在底下。

“一切都是他人一麵之詞,妾如何舍得害自己的孩子?太後與大長公主也是為母之人,試問妾又如何忍心啊!”

事到如今,隻有咬死了不承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王娡真是嫉妒死了栗姬的好運氣,備受寵愛不說,生下長子地位穩固;她也嫉妒死了許氏的好家世,出了事也不怕,自有母族勢力為她兜著。

而她,連生兩女,甚至犧牲了自己親生的女兒才有了兒子,出身低微任人揉搓。

總有這麼些人,瞧見旁人有而自個兒沒有,便算作是上天的虧待,覺得誰都欠自己的。

竇太後早便厭了這場大戲,“許氏隻算作幫凶。王氏之罪,罪無可恕。”

雖未明說罪名如何,到底是定了罪。

一錘定音。

太後身體乏累,表明了態度便交由在場之人處置。她後宮浸淫一生,實在厭惡的緊,便先行離去。

劉啟淡淡開口,“許氏從今往後,閉宮自守。好好照顧膠東王,算是抵了你的罪。”

許氏聞言大喜:她還有母家,還有個白得的兒子。大漢重孝道,日後膠東王去往封邑,她不就是王太後?

和許氏的大喜過望相比,王娡顯得死氣沉沉。劉啟話一出口,她便知道,自己的兒子怕是要不回來了。

“王氏妄圖以巫蠱嫁禍貴人,除去封號,貶為宮女子。”

塵埃落定。

齊玉眼見這一場大戲,開端發展**結局全齊活了,就差個謝幕了。

她抬手擋住自己的臉,小小打了個哈欠,又困了。

看在旁人眼裡,就是拖著病體還要自證清白的栗夫人終於撐不住虛弱的身體,顯出暈眩之症了。

這個“旁人”,顯見得便是劉啟與館陶。

館陶從小受寵,長大又一路順風順水,生活養尊處優,自己手裡又有實權,可以說是日子非常閒適了。

她心內不免感歎,幸好自己生為皇家女,而非皇家婦。

如今看來,像齊玉一樣混的這麼慘的也是世間少有。

劉啟更不必說,心裡全是愧疚。

自己親自起身,要扶起齊玉回去休息。

王娡悄悄與心腹交換了個眼色。

斜刺裡衝出一個人影,豁然是倚蘭殿的宮人。

那宮人一雙眼睛死死盯住劉啟,“陛下真以為,眼前這人是栗姬麼?”

旁邊的許氏驚異瞪大了眼睛。王娡告訴她的那些話……難道不是騙她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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