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嗬(1 / 2)

吃完飯,兩人去房後跟房子側麵種菜,他們需要先搬石頭跟除雜草。

陸嶺看著沈溪繡花一樣的動作,說:“你還是彆乾了,我自己來。”

沈溪原本不會種地,但在農場乾過,照葫蘆畫瓢總會。

她堅持道:“我沒那麼嬌氣,我跟你一起,等累了我就停下。”

欣賞了一下陸嶺軍綠短袖背心下線條流暢有力的身軀,沈溪建議:“你得找些木板做張床,那張行軍床睡著太難受了,對頸椎、脊椎、腰椎都不好。”

陸嶺應了聲:“好。”

“昨天我掉下床,有沒有砸到你啊?”沈溪又問。

陸嶺動作停滯,手裡的石頭掉到地上,要不是他靈活地一閃身,肯定要砸到腳。

他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沒有。”停頓十秒他補充道:“我起床早。”

沒有才怪。

沈溪覺得他的表情有點奇怪,並未深究,她哦了一聲:“沒砸到你就好,要是砸到你我還挺不好意思的。”

陸嶺沉默地瞥了她一眼,隻見她麵色如常,十分坦然。他磨磨後槽牙,那是一句不好意思能敷衍過去的嗎!

天知道她怎麼能睡得像豬一樣,臉朝下掉到他身上,香香的,軟軟的,陸嶺不敢去回想。

那清甜的香氣,那柔軟的觸感,還有那溫熱的氣息,陸嶺當時手腳僵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酣睡的、嬌柔的女人。

不如直接把她拎起來扔門外去,當這個想法產生的時候,他默默告誡自己,一定要善良。

已經記不起來自己是怎麼脫身出來,還沒有驚動她。

這女人,嗬!

現在想起來,呼吸仍亂。

煩躁,燥熱,天氣和身體都是。

隻能更加賣力地搬石頭。

——

第二天早上到了辦公室,陸嶺就把劉副營長叫到辦公室。

他說:“這次鷹島攀岩訓練,你帶隊。”

昨天沈溪跟他說的事情,陸嶺跟張團長跟張繡芬相處多年,張繡芬的確明麵一套、背後一套,這次借著給他介紹對象,想拉近跟鄭旅長的關係,這份心思他也非常清楚。但看在對方沒什麼大的壞心眼的份上這次不跟對方計較。

但是黃丁香剛來就作妖,得給她點教訓。

劉副營長一聽就有點著急,連忙說:“陸副團,帶隊人不定了是李營長嗎?”

他媳婦剛到島上,心情跟脾氣都不好,他們最主要的事情是抓緊時間造人,他最近不想出任務。

要是他去出任務,黃丁香得鬨翻天。

陸嶺不想多跟他解釋,隻說:“不去可以,但你要考慮清楚,你想一直乾副營,等到年齡轉業?”

劉副營長自然不想,他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去鷹島訓練跟他的前途掛鉤。

不過他馬上說:“我去鷹島。”

中午劉副營長黑著臉回了家,一回家就問黃丁香最近都跟哪些軍嫂來往,都說了哪些話。

黃丁香態度很差:“你這是質問我呢!”

劉副營長最近一直憋著火,眼看就要發作,黃丁香不情不願地把昨天沈溪來拜訪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我態度是不好,可她說要把東西拿回去,不是想孤立我嗎?”

末了她說:“就沈溪那樣的也配當軍嫂,一看就是嬌滴滴的柔弱樣兒,你看看島上的軍嫂,哪個不是端莊大氣的。”

黃丁香其實誰都看不上,可她更看不上沈溪,現在想著跟彆的軍嫂統一戰線。

果然 ,媳婦是把陸副團的媳婦得罪了。

劉副營長皺眉,無奈歎息,黃丁香是不是對端莊大氣有什麼誤解。他媳婦真有本事,一來島上就把軍嫂得罪了個遍。

如果黃丁香執意如此的話,他的前途多半會毀在她手裡。

劉副營長語氣不好:“你以後跟彆的軍嫂說話能不能客氣點,要不你就少跟她們來往?”他現在隻能忍,等她懷孕就送回老家。

黃丁香擺著一張臭臉:“你是在為沈溪說話嗎?我又沒說什麼過分的話,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至於那麼巴結陸副團嗎?”

劉副營長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麼好,跟黃丁香完全無法溝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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