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憶香也發現這邊的動靜了,她從小蛙的眼睛中仿佛看出了一絲嫌棄的情緒。
這小蛙,有點意思呀。
謝非玄輕輕睜開眼睛,他引氣入體了。
不過他看了眼自己坐的蒲團,黑漆漆帶著油光的汙穢之物,他的外門弟子法衣上則是乾乾淨淨,一絲臟物也無。
乾淨的法衣襯托出他的手很黑,他甚至還聞到了臭意……
本該在他懷中的小蛙,此時離他八丈遠……
謝非玄很是窘迫,也幸好此時身旁的同門們,沉浸在感悟中,無人受到他的打擾,當然,也無人發現他除了衣服是白的,整個人都黑得發亮。
噢,除了柳憶香與大黃。
怪不得當初大黃認不得她,她透過謝非玄的身影上就可以想象出,她當時是有多黑多臭。
謝非玄站起身來,翩翩少年郎變成了黑黑少年郎。
他對授課的修士眼神致歉,他得回去梳洗一番,這氣味,著實一言難儘……
那修士也不是個傻子,雖說看不懂他的眼神,但也知道他定是著急回房梳洗,笑眯眯的點點頭。
謝非玄得到應允後,本想抱著小蛙走,奈何小蛙不肯,執意自己跳著走。
謝非玄:“……”
已經入定的阮玲玉聳聳鼻尖,她好像又聞見昨日的那股子臭味兒了?
但感知到的白色光點讓她無法顧及這些,她對這光點真是又愛又恨!
好不容易留住了吧,一愣神的功夫又跑了……
柳憶香也從蒲團上站起身來,修士授完課後,這之後的時間應是給諸位同門引氣入體用的,她多呆也無用,不如去藏經閣選選法術。
柳憶香給了那修士一個唇形,便出了授課堂。
大黃也給了那修士個眼神,搖晃著尾巴,不緊不慢綴在她身後。
那修士眉心直突,這大黃狗,怎地就那麼狗呢!
啊?那是什麼眼神?
三分譏笑三分薄涼,四分漫不經心。
這狗戲未免也太多了。
……
柳憶香按照玉簡上的地圖去了藏經閣。
藏經閣是一座古樸的廟宇,碧瓦朱簷透出一股厚重的歲月感。
朱門後,有一中年修士看守。
他接了這個看守藏經閣一年的任務,獎勵很是豐厚。
……
那修士挑眉,“新弟子?把你腰間的宗門身份玉簡給我。”
柳憶香給他。
那修士接過玉簡在藏經閣的朱門上虛虛一掃。
“可以了,你隻有兩個時辰的時間,若是沒挑好法術,那這三次機會可就作廢了……你想學哪本法術帶出來我幫你刻錄,噢,對了。這隻狗不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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