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空間裡,是柳憶香的主場,她隻要不被魘獸迷惑,便能處於不敗之地。
前提是,她必須撐住。
雖說處於記憶空間裡,用出來的神識不會消耗,會回到自身識海之中。
但連著許多日,都不眠不休,與魘獸進行戰鬥,心神是熬不住的呀。
……
借著雙手遮掩,柳憶香調整了一下表情。
拿開手時,眼眶帶著恰到好處的通紅,鼻頭也是一片粉紅,小臉蒼白無比,淚珠子就掛在她的眼角邊,要掉不掉的。
整個人橫躺在冰涼的木床上,對著橫梁發呆,眼眶愈發通紅。
屋內雖有木炭燃燒,烘得整個屋子都暖融融的,但卻暖不了她的心。
若是換了任何一人,心中難免會對她的模樣生出些惻隱之心。
可魘獸會是憐香惜玉的靈獸嗎?
抱歉,它不是。
大黃在外麵可是心疼極了,雖說知道香香是演出來的,就是忍不住心疼。
大黃憤憤,將爪子換了個方向,對著纏繞著它的虛影,狠狠一劃。
它劃過那團束縛著它的虛影之處,若是細看的話,便能看出虛影的顏色淡了些。
本來摟著妃子行那等之事的少年郎,身子僵住,斷斷續續的聲響停住。
一牆之隔的柳憶香想到什麼,心中頓時一陣惡寒。
她的記憶裡從未有過這少年和他摟於懷裡的妃子,那麼他們便隻能是魘獸演化出來的。
那——
他們倆……?!
豈不是相當於在自己和自己行那等事?!!!
柳憶香:“……”
這魘獸可真會玩。
她險些破功,抬起手掌,在眼角處揩拭,看似在擦淚珠,其實是借著擦眼淚的動作,按了按有些抽搐的眼角。
她做得很隱秘,就連一直觀察她的魘獸也沒有發現端倪。
……
少年郎先是細細打量著她,不放過她臉上出現的絲毫細微表情。
越看,魘獸便愈發興奮。
快成了。
少年郎眼珠子一轉,停下了腰身,就那般衣不蔽體,攬著妃子大刺刺出現在柳憶香麵前。
“汪!汪!汪汪!”
你這不要臉的!怎能不穿衣服!!!簡直就是想帶壞我家香香!
在外的大黃突然狂吠不止。
……
柳憶香直麵一片白花花的肉身,險些瞎了眼。
少年郎沒錯過她眼中閃過的那絲厭惡之色,上麵幾步,唇邊揚起邪笑,輕笑道:
“做我這殺父仇人的妾,滋味兒如何?可還滿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