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夫妻——(2 / 2)

“我怎麼了?這麼多的媒體在這兒?你是想要對我動手嗎?”雲夢看著他,眼眸當中閃過寒光,“我們已經不是夫妻關係了,如果你現在動手的話,我正好告你故意傷人,這麼多鏡頭在這兒呢,我都不用特意找證據了。”

“算你狠。”司徒文輝拂袖離去。

雲夢看著他憤怒的模樣心中開懷,這就狠了嗎?文初初對你的做的才是真的狠,隻是她不會那麼做,因為一個爛人而毀了自己的一生,特彆的不值得。

看了眼門口那些拿著長木倉短火包的媒體,她本來就不是熒幕前的人,更沒有必要在媒體前麵露臉,和律師一起從後門去地下車庫。

今天開庭,文父文母都沒有了,雲夢是故意不讓他們來的,見到司徒文輝,他們一定會情緒激動的,年紀都大了,還是注意一些的好。

剛上了車,雲夢眸光一撇,好像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再看過去,那人已經上了車,車子絕塵而起,駛出了地下車庫。

剛剛按個人的容貌她沒有看清,但是走路的姿態,和黃藥師有幾分相像。

他來了嗎?可他怎麼會來了法院?

廢話,來法院還能乾什麼,當然是打官司了,如果那真是黃藥師的話他現在恐怕也是問題纏身,不然不會不來找她的。

黃藥師來法院,是因為和徐詠虹的官司。

之前他們去國外離了婚,本來他以為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可是他高估了徐詠虹,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瘋子。

因為她的□□,兩個人的節目叫停,她也沒有節目可以做了,其他的工作也都沒有了,她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好了,如同瘋狗一樣見誰咬誰。

知道黃藥師和電視台提議永遠不在做他們兩個人合作的那檔節目,她直接把黃藥師給告了,理由很奇葩,她告黃藥師破壞她正常的生活。

已經和平離婚了,接下來和平與否就不在黃藥師的考慮範圍之內了,他知道隻要讓徐詠虹接觸到他,他就會有無窮無儘的麻煩,於是在打官司這天找來了媒體和記者。

他們的這一起案子雖然沒有公開審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兩個人曾經是夫妻,現在對薄公堂,光是標題就已經能夠讓很多媒體給搶破了腦袋。

這一場官司過後,有的媒體也爆料出來兩個人根本就不是在發布會所說的一早就離婚了,而是剛剛離婚,對於欺騙公眾的行為,公眾也充分的表現了他們的憤怒,抵製徐詠虹的一些活動。

她是無法在這個圈子裡麵混了。

和徐詠虹完全不一樣的,司徒文輝在離婚之後不久就中了一張三千萬的跑馬,當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文初初果然是給他帶來厄運的,隻要一分開,他立馬就時來運轉了。

在文初初的記憶裡麵是有過這麼一件事情的,司徒文輝一直不喜歡給彆人拍戲,聽資本的控製,他想要拍屬於他自己的作品,所以一直都有買跑馬的習慣。

雲夢沒有去深究文初初的記憶,自然也不知道司徒文輝跑馬,她不去夢工程工作之後圈子裡麵的事情也很少聽說,自然不知道司徒文輝已經開始時來運轉了。

正想著把文父文母送回家,她自己也想一想接下來是去夢工程繼續工作還是做些什麼。

而就在她送父母剛剛回來沒兩天,警察找到了她。

告訴她一個讓她震驚的消息。

司徒文輝死了?

“我們知道,司徒文輝和文小姐你之前是夫妻關係,而且你們離婚方式非常的不體麵,甚至還上了八卦雜誌,對於這件事情不知道文小姐你有什麼好說的呢?”重案組的高級督察高材生抱胸對雲夢問道。

態度十分高傲,雲夢同樣抱胸,麵無表情,“我想知道如果與你婚姻關係破裂的前妻去世了你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現在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啊。”高材生手支撐著桌子上,“請你回答我的問題,配合警方調查是每個公民應該儘的責任和義務,不然我不介意請你回重案組喝咖啡。”

“但是我很介意你們警察拿納稅人的錢不做事。”麵前的這個人問了她十多分鐘了,全部都是不重要的問題,高級督察是這樣的嗎?

“你什麼意思?我們怎麼不做事了?”

“我說過很多遍了,我前兩天送我父母回家,機票我也給你看了,你也可以去查我的出入境記錄,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認為司徒文輝的死與我有關?難道我有□□術是嗎?”

高材生起身抱胸,依舊十分高傲,“第一,沒有人在坐了飛機之後會留下機票,除非是故意留下來做為證據的,第二,我們的同時剛剛查了你的出入境記錄,你做的那一班飛機早落地了能有半個小時,而司徒文輝是在飛機落地二十分鐘之後去世的,我們計算過了,從機場到司徒文輝被殺害的地方,正好有十五分鐘的車程,你的不在場證明完全不奏效。”

雲夢已經不想說什麼了,“我下飛機不用拿行李,飛機落地我就能出機場是嗎?恕我孤陋寡聞,你真的是高級督察嗎?警局裡麵沒有你家親戚?如果我說謊了,這些東西你去機場查記錄,查監控錄像完全就能夠查出來,我又何必去說謊?”

“你胡說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可以搞你汙蔑警務人員?”高材生一向自命不凡,現在被雲夢公然質疑走後門立馬炸毛了。

“請便,但是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我和司徒文輝已經離婚了,我完全沒有殺他的動機,你與其告我汙蔑你,抓著我的不在場證明不放,還不如去查查到底什麼人和他有仇的好。”

她是真的沒想到,司徒文輝還是死了,而且這個警察竟然還把她牽扯進來,真是有夠麻煩的。

“誰說你沒有殺人動機,司徒文輝他和彆人一起中了一張三千萬的跑馬,根據幾率,那張跑馬購買的日期是在你們離婚之前,屬於你們夫妻共有財產,三千萬的一半是一千五百萬,這應該算是一個充足的殺人動機了吧。”

“我根本不知道他中了跑馬,而且我們一直都是經濟分開來的,所以即便是沒有離婚,那一千五百萬也和我沒關係。”說句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的話,她最不缺的就是錢了,想要多少她都可以自己賺來。

但是高材生明顯不相信雲夢的說辭,“你們沒有離婚你不要那就是你的問題,但是他死了,那筆錢就自動歸到你名下了啊。”

“高sir,好巧啊你也在這兒啊。”這時候一道調笑的聲音傳過來。

高材生看過去,隻見於子朗正往這邊來,立馬警惕起來,他們DIE.可是最能搶他們重案組的風頭了。“於sir,你怎麼會在這兒啊?有案子啊?”

“沒有,午休時間約了朋友。”說著於子朗坐到雲夢對麵,“不好意思來晚了,這幾天DIE.太忙了。”

“沒關係。”雲夢看向高材生,“如果高sir沒有什麼想要知道的了就請離開吧,不要打擾我和朋友聚餐。”

高材生眼眸微眯,剛剛隻有一個就夠難搞的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更加難搞的於子朗,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來了。

“希望文小姐今天和我說的都是事實,不然讓我知道,看文小姐你說謊,香港的法律可是會很嚴重的。”

“當然,我不是法盲。”

高材生帶著人收隊,於子朗在知道高材生來找雲夢之後立馬就趕過來了,“怎麼樣,高材生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他段位不夠,還不能把我怎麼樣。”年輕人心高氣傲,缺少社會的毒打。

於子朗仔細看了看雲夢的臉色,見她神情淡然,不似因為司徒文輝的被害而傷心,“其實剛才高材生有一點說對了,司徒文輝去世了,他的拿筆跑馬賺的錢就應該屬於你了,畢竟那也是你們的婚前財產,你也有份分到的。”

雲夢長舒了一口氣,“我不要他的錢,我們從結婚到離婚,一直經濟獨立,我索性就當做不知道好了,都留給他父母好了。”

隻是沒想到,司徒文輝的死竟然如約而至,真不知道是該說他倒黴還是命該如此。

於子朗點點頭,“我會和這方麵的同事打聲招呼,不讓他們來打擾你。”

“好,謝謝。”

“都是老同學了,謝什麼啊,舉手之勞而已。”於子朗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其實我來找你也是想要了解一下司徒文輝去世之前有沒有過什麼得罪的人,或者是交惡的朋友?”

雲夢想了一下說道,“我和他結婚也才幾年的時間而已,工作忙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得罪過人,但他脾氣不好你應該也聽說過,在工作上和同事有意見不合的地方發生爭吵倒是常有的事兒。”

於子朗點點頭,在他和雲夢重逢之後他也去了解過司徒文輝,知道他對自己的作品很有要求,同時他脾氣不好,在片場無論是工作人員還是藝人,隻要表現的不好都會被罵。

這樣一來人緣自然也就不好了,他也不在意這些方麵的事情,也就直接導致了他得罪人而不自知,惹人很,招來仇殺,貌似是最合理的地方。

但是在沒有查出來凶手之前,這也隻不過是一個推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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