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興師問罪(2 / 2)

“或者在你眼裡,我根本不值得信任。”唐墨彆開眼,不想再看戚橋。

戚橋見唐墨的臉色,感覺他似乎有些生氣,她將十指相扣交疊在一起,開始溜須拍馬阿諛奉承:“我沒有不信任你。相反,我很敬佩你,敬佩你的工作能力強,敬佩你的學習成績好。”

她低著頭假裝難過:“這件事情是我擅作主張,因為我不喜歡麻煩彆人,你和他是朋友,我不想讓你感到為難。”

她原本清脆的聲音因為刻意壓抑變得沙啞,末尾帶著顫音。

唐墨聽完戚橋的話,不禁有些震驚,原來情況恰恰相反,她並不是不信任他,而是因為不想麻煩他。

她還說了非常崇敬他。

他的不滿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失去了力氣,變得軟綿綿的。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輕咳了一聲,緩解自己的尷尬:“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戚橋不以為然,在她給他順毛之前,他語氣中的不滿都昭然若揭似乎要溢出來,現在可真會推諉。

“我以為你不信任我。”唐墨說道:“以後如果再發生類似的事,你可以告訴我,我會儘力幫你解決。不要選擇一個人來承擔所有的事情,因為這些都不是你的錯。”

戚橋裝作高興地說道:“我會的。”她內心嗤笑,然而過了這麼久薑雨的事情還沒結果,真是一番領導層級發言,又假又大又空。

唐墨看向戚橋腿上的書籍,他喜歡認真努力的人,因為他就是這樣專注的人。他在戚橋身上找到了一些共性,語氣於是帶著微微的讚賞:“你是在準備月考嗎?”

“是的,星期五就要考試了。現在多看些書,希望考試會多點分。”戚橋勾起嘴唇笑了笑。

唐墨雖然覺得戚橋在看書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但當戚橋的臉色映入眼簾之後,他不禁皺了皺眉,覺得戚橋的做法有些不妥:“你的狀況看起來並不好,為什麼不好好休息?

戚橋解釋道:“你不要因為看我住院所以覺得傷情嚴重,其實沒什麼大事的,醫生說了好好休養幾天就就可以出院了。你不要擔心。”

她說完之後還笑了一笑,像是要印證自己的說法,證明自己的身體真的很好。

她穿著藍白色的病號服,身材在寬大的衣服中顯得更加纖細,清亮的眉眼蒙上了一層陰霾,原本紅潤的臉頰由內而外透著蒼白,憔悴之容帶著弱不禁風之感。

唐墨想到陸謹言告訴她的診斷結果,眸色暗了暗,內臟出血除非沒有知覺,否則怎麼可能不疼呢?

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她受傷的樣子,第一次是在教學樓的洗手間,她也是這樣楚楚可憐,我見猶憐。唐墨覺得她自從進學校以來的經曆可以用“命途多舛”來形容。

他沉吟片刻,想起了陸謹言之前要走了楊少天的資料,於是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陸謹言的電話。

“陸哥,讓他們打多重?”卷毛聽從陸謹言的吩咐,聯係了一群學生,讓他們帶著棒球棍,和之前的黃發男子一個打扮,原模原樣去揍楊少天一頓。

卷毛生氣之餘有些顧慮,他雖然喜歡動手,但因為家庭原因手上很有分寸,不想鬨大:“太重不太好。”

“也不用下重手。”陸謹言叼著煙,斜瞥了卷毛一眼,神色懶懶:“敢對我動手,那個女的在醫院住幾天,就讓他住十倍的天數好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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