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歡愛十(下)之三(1 / 2)

從地下車庫到樓上這十幾秒時間,林白楊被裴奕扛著肩膀上,她踢騰著腿、翹起腦袋看到電梯鏡子中的自己,頭發倒立、臉色充血、兩眼放光如同瘋子,鑒於形象不好,林白楊也就乖乖地掛在裴奕身後不動彈了。

裴奕拍了下她的屁/股,誇獎她,“真乖!”

裴奕這兩天裡心情像坐直升飛機一樣,上飛機時情緒低落恨不得全世界都下雨;下飛機時知道林白楊要追著過來,心情開心明媚恨不得全世界都是大晴天。

以為林白楊選擇離開他,去過她自己希望的新生活,從骨子透出來的失望和絕望到現在仿佛還在揪著他的心,扯得疼。可她現在卻出現在自己麵前,裴奕微微一笑,既然你送上門了,那就彆怪爺不放你走了,下麵就是爺享用你的時間了。

裴奕扛著林白楊,一手托著屁股,一手騰出來去按密碼,進了屋子把她放下,按在門後就胡亂親。滿腦子都是‘她在這,她在我身邊’的想法,他越親越激動,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去和她的交雜一起,用力地狠狠地往外拉。林白楊痛呼一聲,和他打起了拉鋸戰,一個往外吸一個往裡扯。直到林白楊的舌頭發麻,裴奕才放開她,隔開一段距離,認真的打量她,“你是林白楊嗎?”

玄關處的柔和燈光灑在林白楊的臉上,透出溫柔和寧靜,美得讓裴奕凝神貪望。

林白楊抿著嘴笑,“我不是林白楊,”她伸出手在裴奕的胸膛上點點,“我是裴奕的林白楊。”

話音剛落,裴奕又把她壓在了門後,親的林白楊神魂顛倒、兩腿發軟快要斷氣,眼看快要站不穩了,裴奕托著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來,兩腿長腿纏住他的腰。

親著親著裴奕渾身開始發熱,身上某處也在蠢蠢欲動,他邊親邊頂林白楊。直把林白楊羞得要他放下她來。

裴奕怎麼可能放她下拉,他連臥房都來不得去,直接把她丟在客廳的長沙發上,眼睛眯起直勾勾的看著她,邊脫衣服邊問,“你說得很對。”

“對什麼?”林白楊聲音顫顫悠悠。

“我要日你啊。”裴奕把上衣脫了,接著就開始解褲腰帶,“讓你猜猜我要怎麼日你?”

林白楊搖搖頭,“這日就日了,哪還有怎麼日的嗎?”

裴奕聽林白楊從小嘴裡吐出這字,腦子都快爆炸了,恨不得立刻上場給她好好親自示範下。他忍住激動,屏住呼吸,低頭附在林白楊的耳邊,“希望我是個好老師。”

裴奕把林白楊的上衣一件件慢慢脫掉,“這日有很多法,首先,衣服脫不脫就是一個分岔點,脫,看得直觀明晰;不脫,直觀感覺雖不如脫光,但更有一番味道。是露非露,是看非看。”

林白楊順著裴奕,將手臂從胸衣肩帶中穿過,跳躍的乳峰在裴奕的手中顫悠,裴奕托著晶瑩如玉的美麗,繼續解析,“這脫了,雙峰湧入眼美不勝收。”張口便下去咬,林白楊咬著牙不出聲。直到上麵沾滿裴奕的津液,才抬起頭,紅著眼繼續當他的老師。

裴奕把林白楊的褲子也脫了,林白楊踢騰兩下,不恥下問,“請問老師,這脫褲子和不脫褲子有什麼區彆?”

裴奕把褲子甩到一邊,“這二嘛,所謂的褲子不是指外麵的褲子,而是指你的底褲。脫不脫也是個講究,不過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懂了。”裴奕壞笑地看著林白楊,“那天在你們家庭聚會的包廂裡,我們倆在洗手間裡,來不及脫……”

不等裴奕把後麵的話說完,林白楊上去捂住他的嘴,“好了,我知道了。”

裴奕順勢把林白楊壓在沙發上,架起她兩條腿抵在她大腿根處,“最後一點就是——無處不成歡。在床上在地上在車裡在海邊,還有,現在在沙發上。”

裴奕說完,一個挺身衝了進去,林白楊忍不住叫了出來,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充實襲來,它象烏雲一樣鋪天蓋地壓下,又像閃電一樣在腦海中劃過,身體情不自禁地收縮。

裴奕停住不動,黯啞著聲音說,“彆,我差點要……”他利索得抽出,把她翻了身繼續奮戰。林白楊的手扶著沙發的椅背上,眼神迷離已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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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奕從衣櫃找出睡衣給林白楊穿上,手撫在包紮的腳上,心疼得像被錘子砸了,“痛不痛寶貝?”

林白楊點點頭,捧著心臟,“好痛好痛,人家痛得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這下裴奕不心疼了,反手去敲她腦門,“活該!誰叫你逞能!”

林白楊靠在裴奕的懷裡,先做好一番深刻的自我檢討以求得組織的寬大原諒,“是我考慮不周,不僅讓自己身陷囹圄,還害得韋靜雅和曲恒楓一並受到牽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我從中吸取教訓,下回做事定會先三思而後行。”

裴奕見林白楊這麼有悔意,親她額頭一下,“乖!”續而想想有些不對,仔細一琢磨,怒,“差點被你糊弄過去了,曲恒楓怎麼會在那?”

林白楊從他身邊站起來,走到餐桌旁邊,手左摸右捏的看桌上的擺設,“這花是真的嗎?”

“巴黎空運過來的,”裴奕指指酒櫃,“那還有一瓶一瓶售價 1200 美金的法國香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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