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王子的前女友12(1 / 2)

杜嘉華的前任和現任的見麵, 最後愉快地結束了。

臨走時, 方雲提醒蔣瑤雙, “想早點進杜家的門, 最快的法子,就是懷孕。”

蔣瑤雙通過數次“讀心”,發現, 對方確實是想成全她, 而且還希望她能儘快得到杜家長輩的好感,能真正進了杜家的門,從而解決她的危機。而對方的危機, 就是被逼嫁入杜家。那意味著她對家族的妥協和犧牲。

“讀心”的結果,讓蔣瑤雙啼笑皆非。該高興的吧,這個嫁入杜家最大的障礙, 現在卻反過來幫助自己。可是,心裡怎麼那麼不舒服呢?

這種敵人突然轉身變成盟友的感覺, 非常莫名。

但是, 不是壞事,對吧?

蔣瑤雙篤信自己“讀心”的結果, 一直以來,隻有她讀不出的,沒有她讀錯的。不過, 有件事蔣瑤雙不太確定,她似乎有一刻模糊地讀到了“係統”這個詞。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算了, 可能是常大小姐最近的工作吧。

另一邊,方雲也是心有餘悸,差點被人讀出老底。

本來一直都把心思控製得很好,而且,成全蔣瑤雙也確實是自己的策略,一定程度上也是真心話,雖然目的不是蔣瑤雙想的那樣。但是,有一刻,她鬆懈的時候,想到了係統。對方臉上片刻的詫異讓她立刻強行轉移心思,去想貓屎咖啡。

果然,想到貓屎咖啡,蔣瑤雙臉上一副吃屎的表情,鬱悶地停止了讀心,轉頭看窗外。

好險,好險。

這“讀心術”真不好對付。以後還是儘量避免和蔣瑤雙對麵交談吧。

那以後,蔣瑤雙三不五時就打個電話,方雲有時候接,有時候不接。

雖然表麵結成同盟,但是,幾個世界穿越的經曆讓她明白,人心叵測,她可不想莫名被人利用。

蔣瑤雙說的最多的是,跟杜嘉華的相處,雖然是以問詢自己的言行是否合適的借口提的,但是,方雲也聽出來那隱隱地炫耀。

這天蔣瑤雙又打電話來“訴苦”,“嘉華要給我買房子了。怎麼辦?我本來不想要的,可是嘉華一定要給我。”

方雲在電話這邊勾唇冷笑,“這可不是個好消息。你有麻煩了。我猜這個房子是分手費。我奉勸你,最好觀察一下他身邊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

本來是想通過炫耀刺激富家小姐的,卻被人家這樣奉勸,還“分手費”!蔣瑤雙氣憤地想,如果不是自己有讀心術,知道男友就是為了愛自己,還感激自己在事業上對他的重大幫助給自己的“獎金”,她說不定還真被這前任給忽悠得夜不能寐了。

電話那邊,蔣瑤雙冷冷地說,“常大小姐,你是嫉妒嗎?我覺得你刻意低估了嘉華對我的愛。我們兩個真心相愛,我很清楚他內心深處的想法。不錯,他現在確實因為家裡長輩的壓力,暫時不能帶我回家。可是,他現在深愛我。我們遲早會結婚的!”

“那太好了!”方雲由衷祝福,“可是,我也要提醒你,人心易變。而且,杜嘉華是個有紳士風度的花花公子,他不可能隻守著你一個人,你要嫁給他,就意味著,你這一生都會在惶恐中活著。這些日子,你總是打電話炫耀他對你的好,給你花的錢。如果我是你,就不會花他的錢,這樣,他就會心懷愧疚,用彆的方式來彌補,例如,婚姻。他現在跟你明確談過結婚的事嗎?”

蔣瑤雙閉嘴了,杜嘉華確實還沒有結婚的意思,她隻有一次讀心時讀到過杜嘉華有過一瞬間,希望和她一直這樣生活。

沉默就說明了一切,方雲告訴他,“你啊,如果你的目的隻是談一場戀愛,那你就能要點什麼要點什麼吧。如果你準備放長線釣大魚,進杜家門,你就應該做得更好一點,表現得賢惠些。甚至你的男朋友跟彆的女人曖昧的時候,你也要忍耐大度。隻有這樣,他才會覺得,這個女人可以做妻子。因為杜嘉華心裡的妻子人選,就是要脾氣好,能容忍他家人的挑剔,也能容忍他的花心。你做不到的話,就及早抽身退步吧。”

蔣瑤雙知道,對方說的是對的。可是,她真是不甘心,在前任麵前認慫。她最近一次次地打電話炫耀,不就是為了讓對方嫉妒自己得到了曾經的校園王子的真愛嗎?

可是,如果不能進杜家門,真愛,還有什麼意義?

蔣瑤雙一直沒有再說話,她的內心情緒在不甘和沮喪中轉換,這個電話本來是得意洋洋的炫耀,可是,卻在對方直指內心的發問中,讓她看到現實。

現實就是,目前的男友沒想要娶他,甚至,他此刻的心聲,是想當單身貴族,連孩子都不想早要,嫌累贅。

當天,蔣瑤雙無心工作,她提早回了家,躺在床上,心裡想著,或許,男友前任的話是有理的。於是,她爬起來,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取出安全-套看了看。想了一陣,就跑去找針線盒,然後小心翼翼地用細針紮下去,穿透了外包裝,一直紮穿。

雖然,是有些冒險,但是,這是最快的辦法。

做完這一切,蔣瑤雙又躺回床上。她諷刺地笑了,有金手指又怎樣,照樣還不是得依附男人生活,照樣還不是得靠女人最原始的功能達到目的,最終還是依從了那個女人的指點,靠子宮上位。

蔣瑤雙剛開始得到金手指的時候,有一種要成了天之驕子的感覺了。她能察覺到很多人的想法,因此而想出對應之法,她能輕易知道人們在乎什麼、忌諱什麼,所以她說出的話,總讓人覺得順耳。

可是,後來,蔣瑤雙發現,總有些問題,是她的金手指解決不了的。

比如,在外事談判中,她的金手指幾乎不起什麼作用,因為她外語不好,即使聽見了外國企業代表的心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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