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受人指使。
蘇母空洞的目光看向蘇垂柳,嘴裡喃喃道:“謝謝大小姐提醒。”
以前她都是對蘇垂柳直呼其名,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今天已經是第二次叫她大小姐了。
可見蘇母已經知道自己的處境了。
“王登不會有事的。”蘇垂柳篤定道。
她的話音未落,樓上下來的蘇父怒不可遏道:“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居然想著我唯一的兒子,會出事情。
你說,你的心腸怎麼這麼歹毒的,和你那個短命的娘一樣。”
“和垂柳短命的娘一樣?我丈母娘到底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一直在後麵沒吭聲的莫君飲忍不住了:“到底什麼事情,讓人都走了十幾年了,王先生還如此耿耿於懷?”
莫君飲這次並沒有喊嶽父,甚至沒有喊蘇先生,而是改名前蘇父的姓氏。
蘇父那對蘇垂柳棄如敝履的眼神,有了短暫的聚焦。
莫君飲居然幫她說話。
這個女兒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討得了莫家的關心。
真是士彆三日刮目相看。
可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提起蘇母,蘇父自然是一肚子氣的,當年她生下個女兒後,就虧空了身體,醫生說最好是不要再生育了。
蘇老爺也是愛女心切,附和道:“我們蘇家一個孫女就足夠了。”
這,怎麼可以呢?
他是他們王家唯一的香火,他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了,蘇家居然沒有感恩戴德。
居然不給他生兒子了。
失魂落魄的他,很快在風月場合找到了心心相印的人。
她是那麼善解人意,那麼的體貼入微。
後來她還如願以償的懷上了他的兒子。
這是一件多少歡天喜地的事情。
他嘗試著讓蘇母接受他家外有家的事情。
可蘇母天天一哭二鬨的,言下之意有她就沒有她。
權衡利弊下,他才加減了她的藥量。
讓她一整天都在迷迷糊糊的狀態。
蘇垂柳的生母就是個小雞肚腸的人。
可這話斷然是不能說出口的,他慌忙改口道:“女婿你也不要誤會,我隻是說我女兒和她母親一樣不解風情。”
“爸爸,那你告訴我什麼叫住解風情呢?”蘇垂柳的那雙眼睛像極了她。
讓蘇父沒來由的恐懼。
“你···不要咄咄逼人,如今你已經是莫家的孫媳婦了,應該自重一些。”蘇父顧左右而言他。
“自重?”女人揚起明媚的笑容,笑得有些苦澀。
爸爸居然當著女婿的麵,讓自己的女兒自重一些。
這個爸爸真是會大義滅親啊。
還是夠深明大義?
“爸爸你是說高中的事情嗎?”蘇垂柳又問道。
蘇父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你知道就好。”
蘇垂柳認真的搖搖頭道:“爸爸我是真的不知道。”
其實想想也知道,當年蘇母一定不遺餘力添油加醋的說這件事了。
蘇母見氣氛不對,慌忙打了圓場道:“那都是小孩子過家家的陳年舊事了,你提他做什麼呢?”
“如今女婿和女兒好不容易回家一趟,這是天大的喜事,我這就去準備他們愛吃的。”
“不用了····”蘇垂柳和莫君飲異口同聲道。
他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