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審美成謎的人。
就水一帆這種貨色也能啃得下嘴。
想到這,他嘴角的冷笑就更深了。
藍青山比他還不如……
簡直饑不擇食。
水一帆眸光一寒,當即就怒慫過去:“我如今是藍家的媳婦了,你說話最好知道進退。”
“媳婦?”二椅子忽然從石板上站了起來,又不可思議的重重坐下。
但屁股到底沒有石頭硬。
當即就痛的齜牙咧嘴,捂著個屁股罵罵咧咧的。
倒是李奶奶眸光閃了閃,端著剛才水一帆給她倒的涼茶,在那有一口沒一口的泯著。
卻一言未發。
隻當自己是空氣一樣。
水一帆雙手叉腰,淡淡的說道:“你都知道我徹夜未歸了,還不知道我娘親,已經把我許配給藍家大郎了?”
女人說這話的時候,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那如同繁星般的眸子,看著寒風凜冽。
讓本來氣焰囂張的二椅子,頓時靜若寒蟬。
水一帆什麼時候,舉手投足都是在嫌棄他了?
難道她真的和藍家大郎珠聯璧合了?
聽說藍家大郎都在京城裡做官,怎麼會忽然跑到李家村?
難道就為了娶這麼一個見不得人的胖媳婦?
二椅子是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想不通,他也就不想,反正他喜歡的人是李小妹。
隻見他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水一帆就你這樣,還能嫁出去,也是李家村普天同慶的事情,祝福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
“我就想問問你,這魚是哪裡來的?”
原來他把主意打到地上的魚身上了。
水一帆伸手隨意一指道:“就村口那溪下遊的潭子裡啊。”
那潭子裡。
居然是那潭子裡。
可是那潭子彆說是有魚了,就算有金子,他也不敢去啊。
當即縮著脖子灰溜溜的走了。
嘴裡還念念有詞:“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水一帆自然沒有把二椅子的話放在心裡,進屋拿了剪刀,手起刀落的宰殺著這幾尾大魚。
抬頭笑道:“李奶奶我知道你心疼藍欣兒,這份情我們藍家記下了。
奶奶是個心善的人,怕我和二椅子單獨相處再傳出什麼風言風語。”
這····李奶奶確實怕水一帆禍不單行,這才一直坐在凳子上,沒有起身離開。畢竟人言可畏。
可他們藍家?
李奶奶那雙渾濁的眼睛,沉沉地盯著水一帆,那乾涸的嘴唇顫抖著,神情裡有不可思議。
她說:“如果你能改邪歸正也是個好的,藍欣兒是有張好臉蛋,但是終究還是個孩子,你們給口飯吃,以後她懂得感恩的。”
“隻是彆動什麼歪腦子。”李奶奶說道這,劇烈的咳嗽起來了。
她的身體已經行將就木了。
護不住藍欣兒多久了,再說了,她自己的生活也是舉步維艱,若是藍家的人,能真心實意的收留藍欣兒,不失為一件好事。
水一帆把魚殺好,拿出一大張半乾的荷葉,包了兩條起來,順手遞給李奶奶道:“李奶奶,你心善,會有福報的。”
李奶奶難以置信的盯著手裡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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