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綁架(1 / 2)

作者有話要說:建議和明天一起看,我怕你們罵我,明天日萬完結這個故事。

我多寫點甜甜的番外好嘛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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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馳的高速路上,秦鶩按照曹晏城的要求將手?機等一係列電子設備打開窗戶丟到了湖裡,下高速開了不到一公裡後,行至一個岔路口,路牌寫著無名?路,路麵都是泥地,暴雨衝刷過後泥濘不堪,稍微底盤低的車開進去都能陷在裡麵出不開。

秦鶩開窗透了下氣,順手?點了根煙。

雨勢已經見小,天依舊暗沉的猶如黑色塑料袋將這個世界整個包裹起來,口子越紮越緊,悶的他根本喘不上氣來。

這段路實在偏僻,偶爾才會有幾輛車從他身邊疾馳而去,有那麼一兩輛放慢了速度搖下窗戶:“兄弟,要幫忙嗎?這地兒偏,走叉路了就說,哥們給你指指。”

“不用。”

一根煙沒抽完,想起這煙還是當?初逼著聞卿戒煙偷偷沒收的,秦鶩眼睛倏的就紅了,雙手?捂在臉上,他狠吸了一口氣,心中一瞬間被?矯情打的潰不成軍,也就是一兩秒的功夫,手?放下來他依舊是那個無所不能的秦總。

煙從窗外丟了出去,被?狂風刮著被?迫在空中旋轉,最終停留在公路上被?下一輛疾馳的汽車碾成沾滿臟汙的扁平。

秦鶩今天開的車是商務車,在這種泥濘的道路上並不好走,他艱難的往裡走了不到一公裡,入目便是一片荒野,人跡罕見雜草叢生。

天色越發的黑暗,人怕的不是黑,是這種沒有終點的黑。

就在秦鶩開始崩潰之際,一輛破破爛爛沒有牌照的黑車橫衝直撞的闖了出來,方向盤一打,本想停在秦鶩麵前把車彆住,但因為雨天地滑刹車不靈,最後撞了上去。

“草他媽的!”

黑車上下來個黃毛男人,他狠狠的把門甩上,食指熟練的轉著把槍,額頭上有一道疤,皺起眉來更是顯得?戾氣叢生

後頭跟著個寸頭高大男人,對於搭檔的暴躁已經習以為常,他拽住要暴力破門的黃毛,屈指敲了敲秦鶩的車窗,言簡意賅道:“下來。”

“跟他媽小白臉講什麼禮貌?”

黃毛很是看不起男人的行為,隨手?從地上撿了塊不大不小的石頭砸碎了車窗玻璃,掛著股陰惻惻的笑,盯著秦鶩並不說話,再加上那直指太陽穴的黑黢黢槍口,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無異於淩遲精神?的威脅。

秦鶩麵無表情的開了門,毫無反抗的任由他們拿手?銬銬住了手?腕,全程乖順的堪稱是人質的典範。

黃毛他最喜歡看這些有錢人痛哭流涕的饒命,麵前人氣定?神?閒的樣子讓他非常憋氣。

“他媽的走快點!”

下過雨的天氣泥濘不堪,秦鶩的腿雨天本就不好,走的並不快,雇傭兵都是真刀真槍見過血的,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黃毛那一腳剛剛好踹到他的舊傷上。

秦鶩悶哼出聲倒地,黃毛把槍轉了幾圈,彎腰重重的抵在他的後腦勺上,嘴裡笑嘻嘻的來了一聲:“砰!”,子彈卻打在了旁邊的樹上。

後麵沉默寡言的寸頭男把秦鶩拽起來,警告了搭檔一番:“要活的。”

黃毛“哦”了一聲,到底是不再出什麼幺蛾子了。

車廂內視線昏暗,空間逼仄,黃毛是個碎嘴皮子,翹著腿躺在後排逼逼個沒完,即便沒有人的回應也一點沒有打擾他繼續的性質。

秦鶩閉著眼,大腦卻在飛速運轉,黃毛男人看著囂張,實際上也隻是色厲內苒,反倒是開車的男人要淡定?許多?,周身的氣質並不像是普通的亡命徒。

曹晏城已經被?逼到這種地步,根本沒什麼錢來請正?規的雇傭兵,“誰付錢就為誰賣命”是這群散亂雇傭兵所共同遵循的一個基本準則,自然也不會有什麼職業道德。

秦鶩盯著寸頭男人,眼神?晦暗不清,突然開口:“做筆生意。”

黃毛拋槍的動作?戛然而止,冰冷的槍口用力頂在秦鶩的太陽穴上:“彆他媽給老子耍陰招!”

秦鶩並不慌,語氣平靜的陳述事實:“如果我死了,你們一定?會死,如果我活著,你們也會死,唯一的差彆隻是後者會死的相較輕鬆

些。為了曹晏城那點雇傭金,值得?嗎?”

“哈哈哈哈,我艸兄弟你他媽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啊,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就憑你想讓我們兄弟死?”

黃毛一愣,笑的差點噴出口水,拿著槍在秦鶩額前使?勁敲了敲,陰狠的說,“夢呢。”

秦鶩冷靜的看著寸頭,自然沒錯過他指尖攥著方向盤的力道猛然間重了幾分。

他知?道,真正?主事的是前麵開車的人,在這無比漫長的一分多?鐘裡,終於聽?到一聲刺耳的刹車聲,男人道:“怎麼做。”

秦鶩的單子是黃毛接的。

在曹晏城開出的價格檔位中,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就不會接秦鶩的單,這意味著不管成功與否,之後麵臨的都是無止境的追殺。

秦鶩和普通的有錢人不一樣,他手?下本就有私人雇傭兵公司,道上的人更是知?道這個人不能碰,黃毛是個新人,能力剛夠門檻,脾氣臭的要死,幾個月沒開張,人都沒調查清楚就背著他接了這一單。

秦鶩沉默了幾秒,男人再次問道:“你想怎麼做?”

聰明人之間的對話,還在狀況外的黃毛根本聽?不懂,聲音有些不服氣:“我們不是賺了這筆錢就去逍遙快活嗎?這可?是我憑本事接的,你憑什麼要給我攪黃?”

我他媽看你是憑本事把自己送進閻羅殿。

寸頭給了他一巴掌,低頭笑了聲:“你要錢還是要命。”

黃毛跟了男人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他什麼時候說的話是不能違抗的,不情不願的閉嘴了。

秦鶩言簡意賅:“救人。”

男人說:“我和他要進你的公司,你幫我們把履曆抹乾淨。”

秦鶩抬頭正?眼看他:“可?以。”

黃毛還有些忿忿:“他說可?以就可?以?這種有錢人最是奸詐狡猾,當?心過河拆橋我們白忙活一遭屁事沒得?到。”

男人說:“不會。”

秦鶩這麼多?年?在黑白兩道雖然手?段狠辣,但名?聲極佳,答應了的事情從未有過失信,這也是自己冒著風險和他合作?的原因。

暴雨越下越大,劈裡啪啦的打在車窗玻璃上給所有人一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

三人迅速進行了一番溝通,曹晏城比秦鶩想

象中要謹慎的多?,麵前的這兩個人知?之甚少,根本無法從中得?知?關於他母親的任何一點消息。

秦鶩牙關緊了緊,抬頭望向窗外,已經臨近七點,夜空如打翻了硯台一般黑的濃稠,夾雜著電閃雷鳴,窒息到讓人透不過一絲氣。

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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