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 27 章(2 / 2)

反正,明明不可能的事情,但就是發生了,四人團的Fairypink不複存在,Aurora就此消失在媒體眼前。

那一陣,關於Aurora退團解約的事一度吵得沸沸揚揚,一開始粉絲們都堅定地表示不信,但公司發了聲明,很簡單,無外乎是因為Aurora學業未完成,與娛樂和平解約。

不算理由的理由。

這圈子裡一邊學業一邊工作的藝人多了去了,甚至為了事業擱置學業的更多,但這個理由,卻沒法說不是理由,畢竟每個人的人生選擇不同。

可粉絲們才不管這些,從一開始的呼籲仙隊回歸,到後來的失望而破口大罵,至始至終,Aurora都不曾露麵,曾經備受追捧的仙隊,到如今全網黑,背負所有罵名,背信棄義,拋棄隊友,似乎被釘上恥辱柱。

但那場網絡討伐並沒有持續很久,不知是什麼力量,關於Aurora的熱搜一條條被撤銷,或者被新的莫名其妙的熱搜壓下去,有的人已經敏感地注意到了,是有資本在背後操控。

於是有人暗地進行猜測,那位神秘消失的Aurora,或許有什麼大來頭,譬如什麼財閥家族的女兒,進圈體驗感受一下而已,雖說是退圈,指不定是回去繼承家產了。

這樣的說法也不算沒根據,畢竟和她相處這三年的人,都是有感觸的,雖然她從不提家裡的情況,單從氣質談吐,以及平日裡的吃穿用度也能看出,絕對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

但那些猜測也隻是在公司內部私下傳一傳,反正網上關於仙隊Aurora的話題,是再也掀不起風浪的,稍微討論度高點的帖子,也會莫名開始消匿。

所有人都在關注Aurora退圈的事,關注Fairypink剩下的三位成員該怎麼辦,沒有人刻意去注意,作為她們師兄團的Universe隊長傅時夜。

畢竟除了合作過外,兩人似乎沒有什麼交集。

但有部分曾經站過宇宙團和仙女團兩位隊長CP的粉絲,注意到自從仙隊退圈後,傅時夜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熒幕前,之後在節目上偶爾不經意間流露的沉鬱神情,是以前從來未曾出現過的。

當然更多的粉絲並不同意這說法,那時間時期裡,還是老婆粉和女友粉居多,不會有人接受自己偶像談戀愛的事,堅信倆人隻是同公司,並沒有什麼過密的私交。

而知道他們秘密交往關係的人,屈指可數,寥寥無幾。

如烈焰燃儘,那段洶湧熾熱的感情,就這樣無疾而終。

白晝覺得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傅時夜生氣記恨她。

但痛苦過後,他會走出來,會繼續披荊斬棘,朝遠方繼續前行。

其實她這人,是有點沒心沒肺的,就算當年那麼喜歡傅時夜,後來無數次也曾後悔,瘋狂的想回去找他,但卻始終沒有付出行動。

因為她是利己主義者,會考慮代價和得失。

當年離開海外,退圈回國,的確是被迫的,是被她爸白赫東強行綁回來的,在國內呆了不過四五天時間,又被送出國外,白晝整個人都雲裡霧裡。

但性子再野,對親爸的強勢安排,她的任何反抗都是無效的,她還沒有那個權力、財力和能力去反抗。

隻是隱隱覺得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據她所知,除了自己,二叔家的堂哥白昊,還有小姑家與她同年的表姐許未萱,都被分彆送走沒有留在京都。

而白晝,被她爸發配得最遠,在國外念了四年大學。

她猜測是不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事,無論她爸還是她媽,都問不出什麼話來,跟她說得最多的就是,玩三年也該玩夠了,收收心思,好好念書,彆再去想什麼娛樂圈,她不可能再去出道當什麼藝人。

簡單來說就是,好好讀書,將來繼承家業才是正道,彆整天想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

至今,她都不知道當年白赫東為何那麼強勢得非要送她出國,甚至白老爺子也默許。直覺告訴她當年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但究竟是什麼,卻不得而知。

當年她對傅時夜的確挺過分的,說分手後就突然消失,之後再也沒聯係過他。

手機當時就被白赫東拿走,換了新的號碼,而且她和傅時夜秘密交往的事白赫東也知道,並且嚴令不許再來往,既然分手了,那就分得乾脆點。

或者更直白點來說,如果她乖一點聽話一點,不再聯係傅時夜,那麼傅時夜未來的路不會受到任何乾擾,不然的話,他的演藝生涯估計也到此結束。

說白了,算是威脅。

一開始白晝沒覺得有什麼,不聯係就不聯係,反正分手了,況且她還在生氣呢。

白赫東對她管束也的確很嚴,即使遠在國外,但彆墅外有保鏢,彆墅內有管家和保姆,電話也會被監控,和朋友出去玩兒身邊也會跟著人。

那段時間,她感覺自己像是犯人一樣,尤其鬨心。

但她爸的手段她是清楚的,也不想因為自己,而毀了傅時夜的前程。

主要是,她也沒有能力膽敢跟家裡對著乾,一度覺得,電視劇那些千金們說離家出走,說的跟玩兒似的。

真要她身無分文的離開家,除了餓死,她估計是沒什麼活路的。

從小錦衣玉食的小公主,嬌貴慣了,哪怕在海外當練習生最累那段時間,也隻是訓練辛苦,也沒受過什麼苛待。

說白了,那時候的白晝,還沒如今這麼有誌氣,在萬惡的金錢麵前,那點兒小誌氣根本不值一提。

被約束管製著,鬨脾氣,犯倔,就這樣慢慢的過了一年,她學聰明了,開始了新的作天作地,交各種帥氣的小男朋友,聚會partly,活得肆意瀟灑,張揚得無法無天。

好像又恢複了本性,反叛風骨,野性難馴。

加上後來薄家長子,也就是薄晴的哥哥,薄易來國外開拓新市場,也會幫忙盯著她,白赫東才沒有繼續讓人跟監視犯人似的監視她。

直到如今回國,再想起四年前那些事,仍舊覺得很魔幻,同時也在心底暗自鄙棄自己當年還真是一點傲骨都沒有,被她爸拿捏得死死的。

從紙巾盒連抽了幾張紙巾,抹乾眼淚,摁完鼻涕,朝外麵的垃圾桶一丟。

踩油門,車子飛馳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瘋狂地想見到傅時夜。

之前回國時躲著他,隻是因為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但後來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就是沒有放下啊,就是還惦記著他。

從今晚參加雲山彆墅的宴會,再見到盛夏,再從閔桕辰口中得知那些她所不知道的過往......短短的幾個小時裡,怎麼感覺好像過得尤其漫長。

隨著大門打開,本以為能看見屋內的光線,可是......

傅時夜站在冰冷又黑暗的屋子裡,淡淡地垂眼看,著她,問:“有事兒?”

“我......”白晝頓了頓,紅著眼眶看著他,門口簷燈清冷的光線落下,男人一半在暗影裡,一半在冷光中。

她心尖又開始輕輕的,一抽一抽地細密疼痛,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這樣。

想伸手拉他走到光亮中,想熱烈的擁抱住他。

“上次跟你說的......我重新追你這事兒,我是認真的。”

傅時夜一手搭在門把上,一側肩膀慵散地倚靠在門框上,麵上沒什麼表情,隻是靜靜地,低眼看著她。

可是那目光並不隱晦,直勾勾地,黑沉沉的,像深不可測的寒潭,被這道目光看得久了,心尖都會發麻。

白晝抿唇,眸子閃了閃,輕輕垂下,像等著他的審判。

她之前哭過,眼眶周圍還微微泛著紅,眸子濕漉漉的,洇著水汽,帶著一種魔魅般的勾人風情,將他心底沉睡的,帶著惡念的凶獸,再次喚醒。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寂靜中響起,“怎麼,不害怕我了?”

她倔強的抬頭,“我什麼時候害怕過你?”

傅時夜不再倚著門框,稍稍站直,長指搭在門把手上,輕輕叩響,“是嗎?不怕我會變本加厲?”

嗓音低沉,明明語氣很冷,但卻又蘇到能讓人頭皮發麻。

他沒有隱藏心底的那股戾氣,不再像曾經那樣,在她麵前偽裝出正常人的模樣,明明在意得不得了,卻害怕在她麵前暴露內心那些黑暗又偏執的想法。

白晝知道他指的什麼意思,乾脆上前一步,俏生生的站在他麵前,烏黑清亮的眸子,明淨地像琉璃般,喊他:“哥哥。”

那輕軟的一聲,仿佛某種隱秘的咒語,徹底喚醒被壓製著的羈念。

她知道,傅時夜最受不了她這樣喊他。

也就在聲音落下的那一秒,她手腕被狠狠攥住,被他急促一拉,人就跌撞地站在了門內。

與此同時,門被關上。

視線陷入黑暗。

她什麼都看不見,被傅時夜壓著抵在牆上,他動作粗野蠻橫,力道也重,但在她腦袋差點磕在牆壁時,一隻手掌扣在她腦後。

手腕被箍得生疼,屬於傅時夜的氣息鋪天蓋地地籠罩下來。

他一口咬在她頸脖上。

牙尖銜著細膩的皮肉,根本沒有要收力的打算,呼吸有些急促,像蟄伏多時,逐漸醒來的野獸。

素來嬌氣的白晝,難得這回沒有吭聲喊疼,咬牙忍著。

若是以往,傅時夜稍微失控重力一點,她都能矯情地哼唧半天。

她抬起另一隻沒被他禁錮的手,勾著傅時夜的脖子,輕輕撫在他腦後,認真說,“哥哥,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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