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笙輾轉反側還是放不下心,不由得有些後悔自己把刀身送入對方的心臟但如他所說,這一刀是還斯洛的,無論是處於什麼樣的理由。
斯洛猛的轉過身,青年清瘦的身影映入眼簾,景笙依舊是一襲淡雅的白衣眼睛上纏著白條,青絲如上好的綢緞般被一條白色發帶束起,隻餘幾縷鬢角垂落在臉頰旁。
也許是燈光的原因,此刻的斯洛覺得對方比剛才柔和了些,就像一個玉麵書生,如果把眼睛上礙人的白條撤掉的話。
景笙手中抱著一壇和氣質不相符的酒,揚著淡淡的笑容說,
“來一杯嗎?聽說酒是個好東西。”
還不待他說話,對方好像自問自答一樣又說,“不行,你身上有傷。
越說景笙的聲音越弱,他怎麼忘了,,這裡是遊戲世界,對方哪怕有傷,瓶藥下去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斯洛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由心而發的有點不好受,那種感覺轉瞬即逝,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在難受個什麼勁。
“已經沒大礙了。
說著斯洛站起身來,直接把小二叫來上幾壇好酒,自己的金幣一點都不心疼。
用內力探查到他的舉動,景笙隻是頷首笑了笑,細白的手直接蓄力把酒壇打破,卻不會讓酒灑出來
隨著香醇的酒氣散發在空氣中,斯洛不動聲色的坐到了景笙的對麵,漂亮的丹鳳眼直直的盯著他的臉。
窗外的月色美好,窗內卻靜謐一片,斯洛無奈的看著隨意趴在桌子上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寵溺。
明明說喝酒的是麵前之人,可一杯酒下肚卻直接醉倒了,這人可真是。
....惹人憐得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