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哄哄的村裡,許多人來到李風家門口。
不過圍觀者大多都是女人孩子,以及老人。
村裡年輕力壯的男人,幾乎都外出打工了。
見馬大虎三人很囂張,村裡的人敢怒不敢言,不敢得罪他。
畢竟馬大虎是首富馬富貴的兒子。
“住手。”就在馬大虎想打沈菊晴時,一道威嚴聲傳來。
“我艸,誰呀?居然敢讓我住手。”馬大虎憤怒的回頭。
他的哼哈二將,鐵公雞和二狗子,也同時憤怒的回頭看去。
隻見一個60歲的老頭,有點彎腰的走來。
這老頭比較蒼老,但目光卻炯炯有神,他就是李風的大伯李友明。
李友明是李風的親大伯,膝下有兩兒一女,兩個兒子打工去了,小女兒在鎮上讀初三,即將畢業。
一年半前時,李風在鎮上還遇到過堂妹李婷,他的小堂妹當時被一個藥店老板欺騙,李風當時還暴打不平,為堂妹出手。
“死老頭,你是不是活膩了?居然敢多管閒事?”馬大虎不屑,歪眉邪眼。
“你這死老頭滾開,免得拳腳無情,把你打死了,沒錢給你買棺材。”鐵公雞和二狗子惡狠狠的威脅。
他們是馬大虎的哼哈二將,村裡的人也不敢招惹他們。
畢竟這種無業遊民的光棍,大多數人都不想招惹。
“馬大虎,我老李家也不是好欺負的,我侄兒李風雖然傻了,但我還有兩個兒子在外麵打工,他們回來了,遲早會找你算賬。”
李友明振振有詞,自從弟弟失蹤後,他和夫人,一直很照顧李風母女倆。
聽到李友明的話後,馬大虎也有點心虛,但他不想失去麵子,“沈菊晴,你兒子今天居然敢打我,讓他來跪下向我道歉。”
“還有我們承包給你家的土地,咱們要收回來。”鐵公雞和二狗子罵罵咧咧。
李風家種了上百畝藥草,除了自家的幾十畝地外,有一半土地是承包的。
村裡承包土地不貴,有些村民出去打工了,土地荒廢扔掉,隨便給點錢也能承包。
但藥草的藥苗,化肥,以及人工費等等,需要不少錢。
畢竟這麼大麵積的藥草地,有時需要請小工。
“鐵公雞,二狗子,當初說好了,承包給我們三年,你們居然反悔,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沈菊晴不想退土地,因為地裡還有藥草。
“你這老女人不給我兩兄弟麵子,今天讓你兒子來跪下給我道歉,再把承包的土地退給我兩個兄弟,不然沒完。”
馬大虎凶狠的威脅,今年藥草長勢很好,他想搞破壞,不想讓李風家賺錢。
“我還是那句話,一切按合同辦事。”沈菊晴不敢鬆口,如果答應了,其他一些村民也會要求退土地。
畢竟她家今年,承包了不少村民的一部分土地。
“你這老女人,給臉不要臉。”馬大虎抬起手,又想威脅沈菊晴。
“tmd,你們這三個王八蛋,居然敢威脅我老媽,你們想死嗎?”
就在馬大虎準備打沈菊晴時,李風拿著幾株藥草,慌忙跑回家裡。
“小風,你回來了。”見兒子回來了,沈菊晴露出慈祥的笑容。
哪怕兒子呆傻了,她依然愛兒子,母愛是最偉大的。
“小風,這事你彆管,我來對付他們。”李友明不敢讓李風解決,因為侄子呆傻,肯定會吃虧。
“媽,大伯,這事交給我處理吧。”李風走過人群,來到家門口。
見三人肆無忌憚的欺負老媽,他很憤怒。
老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誰敢欺負他的母親,他就弄死誰。
“喲,你這傻子還真不傻了啊,我剛才聽王小丫她們議論,說你恢複正常了,我當時還不信,沒想到是真的。”
見李風眼神清澈,說話清晰,也不再呆呆傻傻,馬大虎陰森的笑道。
沈菊晴和李友明兩人,也突然發現李風的變化,沒呆傻的感覺,目光也清澈無比。
“小風,你真恢複正常了?”沈菊晴聲音顫抖,微微顫抖著身體。
“你,真康複了?”李友明也顫抖著聲音,緊張的看著李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