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說,好說。”
陳叢口中的阿茁,就是經常一起喝雞湯的好兄弟,飛熊右營軍司馬,程茁。
牛輔雖然人來不了,但該給的麵子兒一點沒省著。陳叢要去洛陽,他便點了一隊飛熊充當門臉,程茁正是其一,餘者四十九,皆為飛熊精銳之最。
隨著陳叢大搖大擺駕馬進洛陽。
程茁狠狠瞪了門吏一眼。一揮手,便有飛熊騎兵上前,撕下了陳叢的捕文。
隨後列隊追隨陳叢背**城。
年輕的門吏捂著兩邊臉頰。
疼!
但他想破頭也沒想明白,什麼時候逃犯都這麼明目張膽地招搖過市了。
他更想不明白,平日裡鼻孔衝天的前輩們,今日怎都變了模樣...
“小陳啊,疼嗎?”
“頭兒?那人...”
年長的語重心長道:“疼就記住,乾咱們這行,招子一定放亮咯,得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惹不起。有些人一旦得罪了,再後悔可就晚了。知道那是什麼人嗎?”
跨駿馬,掛獸牙簾串...
年輕門吏張嘴驚呼道:“飛熊!”
“呆貨!飛熊再是跋扈,無令也不**,豈會真與咱們計較?打頭策馬那人,是你本家祖宗,就是東邊逃回來的那些個殘兵敗將畏之如虎的陳無敵!”
年輕門吏張著大嘴,一時間難以消化這巨大的信息量。
陳叢?逃犯?陳無敵?飛熊為扈?
這人...
這人不是敵將嗎?
年長些的門吏早就甩下他,吊著張臉上前攔住太尉家的車架:“看什麼看,全部下車,接受檢查!”
“瞎了你狗眼!太尉府的車駕你也敢攔?”
沒二話,年長的門吏一**鞘重重打在家仆臉上,冷笑道:“查的就是你們!”
招子怎麼放亮?
自然是審時度勢、上行下效。
他們這些人看著卑賤,實則三教九流結實眾多,消息最是靈通。
太師要遷都,朝臣們不同意。踩低捧高那還用說?
今日他得罪了太尉黃琬又能咋,說不定明天就成城門校尉了!
...
雄都依舊。
隻是比記憶中的樣子少了幾分安定,多了幾分躁動。
街上亂糟糟的,匪兵當街劫民之事時有發生。
翠紅樓前依舊門庭若市,老鴇兒臨街叫客,一條大紅綢帶甩得還是那麼妖嬈。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