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什麼脾氣?
當初街上碰到陳叢,不也是因為對方多看他一眼,結下了不解之緣...
但呂曠不是陳叢,他一巴掌可拍不死華雄戰馬,三十合便被華雄打**下當了俘虜。
甚至作為華雄的‘戰功’,他連跟著顏良一道折返鄴城的機會都沒有...
後來一問才知,顏良與並州牧陳叢是老交情...
早知如此,他還逃個什麼勁。
曹仁伏案理政也不抬頭。
很早以前,他便向往像曹操一樣,一邊處理政務一邊與人問話。
讓人一看就很有大將風度。
如今終於有機會端端架子,感覺很是舒爽。
“哪裡人士?”
“兗州東平郡。”
“武藝如何?”
呂曠回望一下押解他的華雄,又看看堂上曹仁,憋了半天,“尚可。”
按理說,呂曠能與華雄捉對鏖戰三十合,肯定算不得弱,但要說有多勇猛,又有點牽強...
曹仁攏了書卷,不耐地敲敲桌案。
“勇猛便說勇猛,不堪便說不堪,尚可何意?”
呂曠再看一眼華雄...
“勇猛...還是不堪?”
“本太守問你,你在問誰?”
呂曠咬咬牙,華雄明顯不願意理他,他又不好直說勇猛,便想起了顏良那層關係。
“郡守大人容稟,小人原是大將顏良所部副將,主將便稱尚可。”
呂曠將‘大將顏良’幾個字咬得很重。
可惜...
在他麵前的,是曹營元老將軍中,極少數幾個和顏良沒有交情之人。
“願降否?”
呂曠不知其中緣由,隻想著拉拉關係看看能不能折返鄴城。
畢竟他的胞弟呂翔還在袁紹手下為將,他的家小亦在鄴城安頓,此時降了可能無甚影響,但如果有機會的話,誰又願意在人生地不熟處討生活。
況且...
堂上那人喚作曹仁...
聽都沒聽過,在其麾下聽令,肯定沒前途。
呂曠眼珠一轉:“小人欽慕顏良將軍威名,願為其牽馬墜鐙,望大人成全。”
曹仁捋須頷首。
衝華雄道:“驍騎校尉軍功已備錄在案,隻肖州牧首肯,便傳長安表功。”
華雄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