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維斯塔潘接住弗莉嘉, 他埋在她的脖頸裡，或許是因為剛剛的等待，她出了層薄汗, 被他的呼吸一激, 弗莉嘉縮了縮脖子，退出他的懷抱。
對視的瞬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弗莉嘉覺得他好像臉紅了，她親昵地掰過他的腦袋蹭了蹭, 輕聲在他耳邊說：“Max，謝謝你, 你不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麼。”
或許在一個月前, 這種被全場矚目的感受並不會讓她感到什麼，但在經曆了一段糟糕的時間後，這樣向全世界宣告的方式讓她在這一瞬間, 好像終於找回了自己。
弗莉嘉布蘭科不論在工作還是戀愛中都會是最優秀的不是嗎？
“我愛你。”他回答，期待地注視著她漂亮的眼睛。
“謝謝你。”裡麵有感動、欣喜, 似乎還有些驚訝。
維斯塔潘捧起她的臉頰輕輕落下一個吻, 像羽毛一樣溫柔地掃過她的唇, 弗莉嘉卷翹的睫毛像洋娃娃一樣撲扇了幾下。
這一切都被現場鏡頭記錄了下來, 漢密爾頓看著轉播，發自內心地感歎：“真是美女與野獸啊。”
“Max的運氣真好，那天我先和她說話的。”勒克萊爾放好頭盔，“但我後來被checo拉走了。”
“但你起碼為他們的愛情添磚加瓦了。”漢密爾頓回想起他車上的粉紅絲帶，笑的幾乎滾倒：“Max到底是怎麼想出來這麼天才的表白方式的？”
“呃, 我覺得挺好的啊。”狗頭軍師之一的勒克萊爾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當時那女孩都愣住了, 我以為她馬上要逃跑了。可能是職業素養比較高，手裡有話筒就要堅持采訪吧。”漢密爾頓往沙發上一趟，狠狠嘲笑。
“Max這家夥今年看來要愛情事業大豐收了。”勒克萊爾接到不遠處的死亡視線，撓撓頭，連忙找補：“主要還是愛情。”
他喝了口水，假裝無事發生，轉頭繼續看小屏幕裡的轉播。
弗莉嘉的職業素養確實沒話說，膩歪了幾下，她立刻拿上話筒準備正式采訪。維斯塔潘被逗笑，但立刻收斂配合著正經起來。
“Max，恭喜你拿到今天的分站冠軍，請問你對自己今天的發揮滿意嗎？”
“我很滿意，不僅是因為冠軍，還有”他捂嘴壓製笑容。
“好了不用說了我們都懂。”弗莉嘉直接打斷了他，“那麼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待會兒想請你吃晚餐。”弗莉嘉一把把他直勾勾湊上來的臉拍開。
“有沒有可能，我問的是對於比賽的計劃。”
“怎麼變得這麼可怕，為我祈禱吧。”維斯塔潘湊近攝像機，小聲嘟囔。鏡頭後的攝像師無語，如果你笑的不是那麼開心，或許還有點可信度啊小夥子。
“在說什麼呢？”弗莉嘉默默扯著他的耳朵往回拽，“先回答問題。”
“我會拿到所有分站冠軍，最後拿到總冠軍。”他在賽車上永遠自信。
攝像機關掉時，維斯塔潘就結結實實地被他拉到了懷裡：“加比，我真的好開心。”
“有手機在拍。”弗莉嘉無奈地拍了拍他的頭。
“晚上和爸爸媽媽一起去吃飯？”他提議。
“什麼變成你爸爸媽媽了！”弗莉嘉戳戳他的腦袋。
“早晚的事情。”他嘟囔。
但是從小年輕時候過來的布蘭科夫婦，當然不會主動摻和到他們一起，布蘭科先生直接給她發了個短信表示他們先走一步，但還是隱晦的提醒了一句今晚得要回家，不能夜不歸宿。
弗莉嘉翻了個白眼，她可不認為晚上會有什麼活動讓她意亂情迷到不想回家的程度。
但是當她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走進包間時，忽然覺得，晚點回家有時候也不是不行。
特彆是當你所有喜歡的元素被拉滿時，雖然在巴塞羅那的初夏，搞個冰雪主題確實有些突兀，但是奈何她就是喜歡。
維斯塔潘寵溺地看著她在房間裡東張西望的樣子，在身後抱住她：“如果早幾個月認識你就好了，我們可以一起過聖誕節。”
那個聖誕節嗎？她的眼眸垂了垂，片刻後又立刻恢複了往日的神采：“今年我們可以一起過。”
維斯塔潘還想說什麼，卻被她驚喜地打斷：“天呐，這是給我的禮物嗎？”
餐桌上，弗莉嘉摩挲了幾下脖頸中的項鏈，他非常好心地選擇了和他手上手鐲同款係的款式，隻是這確實有點搞笑，弗莉嘉有些惡趣味地想。
“怎麼樣，你喜歡嗎？”維斯塔潘興致勃勃地問：“我看你很喜歡手上那個手鐲，所以想給你配成一套。”
如果你知道手上那個是誰送的，估計就不會這麼大方了。弗莉嘉扶額。
但忽略這個小插曲，對於今天的一切，她發自內心地感到高興，或許是因為一個天才車手大張旗鼓的表白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又或是他們在餐桌上聊不完的話題和笑話。
就算是在回程的路上，他們好像也有說不完的話。“要不要進去坐坐？”她解開安全帶，提議。
“等一個正式的時間再來拜訪。”
“這麼貼心啊。”弗莉嘉雙手捏住他的臉頰扯了扯，她感受到了他的鄭重和誠意。“後天就要回去嗎？”
“嗯，要訓練。”維斯塔潘拉住想要下車的她，唇齒相依的瞬間，他的溫度幾乎要把她融化。
“明天我來找你？”她平複了一下呼吸：“去不去沙灘玩？”
“好。”他湊近她，又一次弄亂她的呼吸。
無論什麼時候，弗莉嘉都愛家鄉金色的沙灘在陽光下閃耀的樣子，細膩的沙粒在腳下柔軟而溫暖。蔚藍的地中海水麵在陽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微風輕拂，海浪輕輕拍打在岸邊，發出舒緩的聲音。
海水逐漸由淺藍過渡到深藍，遠處的海平線與湛藍的天空相接，她拉著維斯塔潘的手，一路上雖然有窺探的目光，但卻沒有人上前打擾他們。
他們沿著海灘的長廊一路向上，棕櫚樹搖曳生姿，給海灘增添了些熱帶風情。沿海的步道上，咖啡館和小酒館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弗莉嘉的腦子裡忽然有個荒唐的想法，她不會向上次那樣，在這裡遇見德容吧。
很快她就把它甩出腦海，怎麼可能會這麼巧呢。
但或許有時候不該想當然的，幾分鐘後，弗莉嘉看著一左一右兩個荷蘭人，不管怎麼說，現任男友和曖昧對象遇上，總歸還是有些尷尬。
她揚起笑臉：“你們應該認識吧，不用我介紹了？”
“知道，但沒碰上過。”維斯塔潘主動伸手，德容意識到，這是勝利者的餘裕。
“久仰大名。”德容微笑著接下他不顯眼的挑釁。
“在巴塞羅那，我可沒你有名。”
“你最近很出名。”德容沒有正麵回複，隻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恭喜你拿到這一站的冠軍。”
“你要恭喜的可不止這一件事。”維斯塔潘收回手，重新摟上弗莉嘉的腰。
德容的笑容淡了幾分，他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指了指一旁的沙灘：“要不要去玩玩？”
“好啊，不用你讓著我。”
弗莉嘉瞄了一眼自信滿滿的維斯塔潘，沙灘足球，這位真的可以嗎？
“彆擔心。”維斯塔潘親了親她的額頭。“不會受傷的。”
她倒是不擔心受不受傷的問題，隻是這家夥今天要丟臉是真的，但對於他們兩之間這種若有似無的敵意，弗莉嘉也不想摻和。她就靜靜在躺椅上睡覺吧。
迷迷糊糊間，弗莉嘉感受到上方傳來的一片陰影，她想睜開眼，入目的是德容俊朗的臉龐。
她起身，環顧四周。
“他去衝洗了。身上踢到了很多沙子。”德容淡淡地說。
“哦。”弗莉嘉起身，主動找話題：“我們上次說好的專訪可不要忘記啦！”
“如果你想的話，隨時都可以。”他轉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裡麵有太多她讀不懂的情緒。良久，他問：“選擇他了是嗎？”
“嗯。”弗莉嘉點點頭，一如往常那樣開朗：“我想沒有哪個女孩能拒絕賽車場上的表白吧。”
“如果我早點邀請你去來看比賽，會不會不一樣？”他執著地望著她，想要一個答案。
弗莉嘉眨了眨眼：“但沒有如果不是嗎？”
德容苦笑一下，再次抬頭的瞬間，眼裡恢複了清明：“一切都還沒有結束。”
“什麼沒有結束，比賽早就結束了。”維斯塔潘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身後，幽幽地說。
“哎呀，你這個家夥，怎麼不擦乾就跑過來了。”弗莉嘉皺眉，拿起躺椅上的毛巾仔仔細細給他擦了一遍：“身上全是水。”
“我太想過來找你了。”他捏住弗莉嘉的手，警惕地說：“這裡奇怪的人有點多。”
“這裡你最奇怪。”弗莉嘉嫌棄地摸了摸他濕漉漉的頭發：“先去吃飯嗎？”
“走吧。”維斯塔潘迫不及待地拉著她就要走。
弗莉嘉微笑著和一旁的德容告彆。
“我不怕競爭。”這一句荷蘭語聽的弗莉嘉一頭霧水。維斯塔潘卻瞬間變了臉色：“我已經贏了。”
“但你不可能永遠贏。隻在第一圈領先沒有意義。”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放棄吧。”維斯塔潘的神色更加冷峻。
“不可能的，我在巴塞羅那還要待很多年。”
維斯塔潘的臉上徹底掛不住了，帶著全程不知道他們在乾什麼的弗莉嘉迅速離開。
“怎麼了，在說什麼？”不用想，估計也沒什麼好話。弗莉嘉無奈，很多時候，男人總有些莫名其妙的勝負欲。
“他說恭喜我們在一起，讓你一定要隻看著我，以後彆和他說話了。”維斯塔潘氣鼓鼓地說。
弗莉嘉被氣笑，這個家夥，意外還有點可愛。
第102章
“剛剛你一直在睡覺？”去酒吧的路上, 維斯塔潘試探性地問。
“親愛的，這可不像你會問的事情，比賽結果怎麼樣？”她明知故問。
“呃, 還可以, 我踢了幾個好球。”他眼神躲閃幾下，又光明正大地說：“他如果去開賽車, 連我的尾氣都吃不到。”
“fine，你開心就好咯。”下車後，弗莉嘉拉著他走進酒吧。
“oh, e on Max”弗莉嘉扯了扯他的臉蛋，“你確定要這樣照著然後看大家玩嗎？”
“我平時不怎麼玩。”
“我也是看新聞的好嘛？”弗莉嘉歪頭, “少裝清純好嘛？你現在看上去比我更像十八歲。”
“那你覺得誰比較單純？”
“Frankie？”她走到吧台前要了一杯蘋果馬提尼：“他看上去就是個好男人。”
“我看上去不像嗎？”他有些委屈。雖然但是, 他還是裝腔作勢地隻點了杯蘇打水。
“你看上去像會開車的男人。”弗莉嘉笑著調侃他。
“Max，這是送給你們的酒。”酒保似乎是認出了他，給他們端上了兩杯龍舌蘭shot, 他自豪地說：“這可是我們墨西哥的靈魂。”
“謝謝。”他撓撓頭。
他拿起手邊的龍舌蘭端詳了幾下，似乎是在嘗試一口悶的可能性, “我在巴塞羅那總是能贏到很多, 我的第一座獎杯也是在這一站。”
“是嗎？”弗莉嘉把玩著手邊的檸檬：“我爸爸很喜歡這個酒, 我以前看他有個特彆土的喝法。”她示範, 先把檸檬擦在了虎口處，粘上一點鹽，她伸出舌頭舔了舔虎口，然後一口悶下。最後嚼了嚼檸檬片。
“當然還有一種更簡單的方法，更加衛生。”她回味地舔了舔嘴唇, 慢慢湊近他的脖子，在他的鎖骨上舔了舔。
他被激的顫了顫, 閉上眼撫摸上她的發間。
“哈哈哈，這不是就有鹹味了。”她抬頭大笑。
果然，他在期待什麼？維斯塔潘氣呼呼地悶下另一杯shot，成功地被嗆到。
“不要假裝沒有喝過哦！”弗莉嘉一邊幫他順氣，一邊招手又要了幾杯威士忌。“今天我們不醉不歸！車就留這兒吧。”她豪邁地大手一揮，直接擺到他麵前。“我們來比賽。”
“hooray！贏啦！”弗莉嘉得意地數著眼前的酒杯。
“我發現，你有一點瘋狂。”維斯塔潘迷迷糊糊地攔住她還要再來十幾杯的氣勢。他隱隱感受到她甜美的外表下蘊藏著一些東西，這讓他想要挖掘更多。
“不然可沒法做賽車手的女朋友。”她攬過他寬厚的肩膀：“你也喜歡的不是嗎？”
“好吧。”他不置可否，這麼大的壓力下，有時候他確實需要一些釋放的出口。
“所以，快點來跳舞！”她拉住他的手，跑到卡座裡，維斯塔潘第一次覺得跳舞是件那麼有意思的事情。
不用考慮是否會成功、能不能拿到冠軍，他們就像沒有明天那樣瘋狂地放縱在音樂裡，牆上的霓虹燈閃爍著耀眼的光，燈光在她的臉上跳躍，或許這是他最難忘的一次
“哈哈哈哈。”最後一杯酒下肚，她笑倒在他的懷裡，“我今天真的喝太多了，我們來玩遊戲，真心話大冒險。”
“交往過多少女朋友？”她直勾勾地盯著他。
他默默地喝下手邊的高濃度shot，弗莉嘉可惜地說：“看來你還沒喝醉，騙不到你。”
“那你呢？有過幾個男朋友？”
“沒有過，你是我第一個男朋友。”她似乎有些沮喪：“我在一個壞家夥身上浪費太多時間了，甚至在學校裡都沒有談過戀愛。”
“這真是太糟糕了。”她一頭栽倒在他懷裡。
維斯塔潘緊緊抱住她，親吻她熏紅的臉頰：“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想到自己剛剛的回答，他有些糾結地說：“抱歉，我沒有早點遇到你。”
弗莉嘉才不在意他的心思，她攬過他的脖子：“這有什麼啊，我還喜歡一個離過婚的男人呢！”她說完就傻笑起來：“你早點遇到我也沒用，我那時候還在喜歡他呢。”
維斯塔潘手上的動作一頓，試探性地追問：“你認識他很久嗎？”
弗莉嘉掙紮著去找酒杯：“沒有啊，就半年多，之前我是他球迷。”她在他的懷裡拱來拱去，突然又一動不動地攀住他：“我可沒和他在一起，他直接就掐斷了一切你知道嗎？”她的聲音意外變得平靜。
“那你還喜歡他嗎？”他試探性地問，卻隻能聽到她安靜的呼吸聲。
“彆喜歡他了。”他摩挲著她的睡顏，印上認真的親吻。
#潘學家又來了，考古2021年TikTok那個什麼運動員獎，潘子是不是和情敵萊萬見麵了？
1L 潘子是和德容先見麵的，我上次還挖到過一個帖子呢，除了賽車啥都不會的潘子去主動單挑德容沙灘足球，結果很好笑哈哈哈。
2L 看到過那個帖子，笨拙的潘子像剛從海裡爬出來的胖頭魚，四肢像剛裝上去的，被德容虐菜了。
3L 潘子，大家都嘲笑你偏偏你最好笑哈哈哈哈。
4L 他確實有點抽象在身上，但很正常，他一直這個樣子的。後來和萬子哥見麵也還算體麵吧？我覺得那次萬子哥不大正常的樣子。
5L 很難正常吧，那次正好是潘子和三莉妹在一起沒多久，所以潘子上台領獎就被調侃了，但是萬子表情管理也是真的差，說好的體麵人呢？
6L 萬子給人的感覺一直蠻裝的哈哈哈哈，感覺每天都很用力的樣子，對比一下潘子鬆弛多了，雖然有個陰間爸，但除了路怒之外，生活裡好像沒怎麼傳過什麼奇葩事，情緒算是比較穩定了。
萬子就不說了，穩定的不正常有時候真的很難理解他的腦回路。
7L 其實萬子也還好，他就是比較擰巴，感覺什麼都想要做好那種，或者說他就是想要看上去很成功的樣子。
其實他和他前妻以前互相卷對方的樣子，我覺得他們不離婚的話，估計是那種精英夫婦的人設。
8L 看得出來，他蠻想經營自己的形象的，但這種東西就是物極必反，他雖然蠻能忍的，但反彈的好像也比彆人嚴重一點哈哈哈哈。
他和潘子握手的時候，我感覺他們兩個都想把對方捏死。
9L 那我們潘子的手還是比較值錢一點的，萬子你彆使勁。話說那時候所有人都沒有get到萊萬和小孩姐有什麼情況吧，潘子又知道了？
10L 精通曆史了解地理的潘子，知道一點女友的八卦也很正常吧。或者是三莉妹自己告訴他的？畢竟她和萊萬實質性的也沒什麼事情吧，有什麼不好說的。
11L 哪個天殺的攝像師還讓他們站在一起拍照啊？一句話讓兩個男的同時變了臉色哈哈哈哈。
12L 不敢想象三莉妹看到這張照片的表情。我以前隻覺得她年紀輕輕就半隻腳踏進媒體圈很厲害，看她的采訪以為她是那種小太陽的甜美性格，但後來我覺得她可能也有點瘋的，明明德容是他們幾個男的裡麵看上去最正常最老實的，實在不行選斑比也挺好，結果就這？
13L 不瘋能容得下萬子和潘子兩個十三點嗎？
14L 哈哈哈哈，他們兩個確實都有點抽象，我可憐的弗郎，就這樣見證了三莉的這兩段，特彆是萬子哥轉會巴薩之後，我更加心疼他了，精神正常的好人總是被癲人創到。
15L 沒關係，他也是個忍人，默默陪伴在三莉妹身後，三莉妹跳舞時永遠的觀眾和臨時舞搭子，就算四肢不協調也要跟著蹦躂幾下，真是感人。
16L三莉妹還真沒她媽媽會選男人呢，三莉媽唯一的pick就是德容，雖然一開始估計是因為德容照顧他們家生意哈哈哈哈，但後來我感覺她非常真情實感地單推德容，還去巴薩看了好幾場球。
17L潘子後來去領勞倫斯獎是不是也遇到了萬子哥？感覺那時候潘子都不給萬子哥眼神了，可能那時候他和三莉妹感情穩定。
18L 萬子哥那時候倒是持續上分，那次金球他應該也是想爭取一下的，結果也沒拿到，其實挺可惜的，那兩年他的狀態真的很好，結果各種原因就是拿不到金球。
也彆說什麼球員不需要金球證明自己，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過去之後，可能就沒人記得你當年在哪個俱樂部，踢了哪幾場好球，但金球先生的title可是會跟一輩子的。
19L 唉，那時候他俱樂部續約的事情好像也很不順，當時拜仁是想簽哈蘭德代替他的，他怎麼可能會忍得了自己變成一個第二選擇呢，而且拜仁那時候又是一年一續，so……
20L 反正我記得那時候說了蠻多不體麵的話，鬨得挺難看的。不過那時候萬子哥可能也突然就病好了，不怎麼裝了，也能和三莉妹坦誠地相處，也算是塞翁失馬了。
21L 三莉妹那時候和潘子那一段也成長了很多，她自己後來也說了，維斯塔潘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人，當著萬子的麵說的，我感覺當時萬子哥那張老臉都要繃不住了哈哈哈哈。
22L 互為人生最重要的人，怎麼就不能在一起呢？
第103章
維斯塔潘知道萊萬多夫斯基, 雖然他的大部分時間都花費在了賽車上，但這不妨礙他在閒暇時間看看足球比賽。特彆是在認識弗莉嘉後，他把僅剩的時間都用在看德甲比賽的采訪上了。
加比是個聰明又機靈的女孩, 就像第一次見麵時她所表現出的那樣, 所有的采訪中她都看上去那麼遊刃有餘又幽默活潑，隻有在一個現場采訪中, 加比表現出了不合常理卻又理所應當的青澀和稚嫩，她緋紅的臉頰、急促的呼吸讓屏幕前的維斯塔潘默默捏緊拳頭。
特彆是配合那天在酒吧裡聽到那句“我還喜歡過離過婚的男人。”
答案昭然若揭，那段時間加比時不時露出的傷感、無法掩藏的憂鬱都源於台上這個男人, 維斯塔潘打量著他，
工作人員提醒他, 該輪到他上台領獎了, 他摩挲著袖口那對精致的袖扣，這是加比送給他的禮物，她似乎很喜歡這種閃亮的裝飾, 他瞄了一眼領完獎，等在一邊的萊萬, 非常平淡的袖口。
維斯塔潘試圖保持冷靜, 或者是用一種更加成熟的心態去看待這一切, 但記憶裡那段采訪中加比漂亮的笑眼和最後害羞的擁抱卻時不時閃過他的腦海, 那些曾經提到過的談話、那些微妙的情感，他無法控製自己不去想到他們之間的過往。
“最受歡迎的運動員”，維斯塔潘作為壓軸的運動員接過獎杯時，他站在話筒前，機械性地感謝了車隊後, 他摸了摸鼻子，對著鏡頭說：“最後我想要感謝的是弗莉嘉布蘭科小姐, 謝謝你點亮了我的生活。”
維斯塔潘早已經習慣“背後的注視”，他迎著台下的掌聲，認真地說：“加比，在看嗎？我愛你。”
維斯塔潘知道，想要甩掉背後的對手，就必須不斷加速，徹底讓他失敗。
維斯塔潘轉身，萊萬果然也在看他。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彙，短暫卻意味深長。
萊萬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似乎是在打量眼前的競爭者，維斯塔潘直麵他的打量，拿著獎杯走到他身邊。
他承認萊萬是個成熟有魅力的男人，特彆是他穿上西裝時筆挺健壯的身材，或許這會讓一些人變得不自信起來，但這絕對不包括他。
直到頒獎典禮的節目逐漸展開，維斯塔潘和萊萬之間的短暫交鋒被巧妙地掩蓋在忙碌的場麵中。
然而，在台下一個稍顯清淨的角落裡，這種微妙的氛圍卻逐漸更加焦灼。
他們下台後默契地留在了那裡，沒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維斯塔潘首先開口，他伸手寒暄：“萊萬多夫斯基先生，我很喜歡看你的比賽。”
“我也是，今年你的表現很出色。”萊萬微笑著說這些客套話，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他隱隱的敵意，隻是在回握的瞬間，他默默回應了對方手上的競爭。
一個合格的F1車手轉動方向盤需要至少30公斤的力量，而踩下刹車時至少需要承受100公斤。短暫的十幾秒後，萊萬垂下手，默默捏了捏拳，試圖恢複發麻的掌心。
“以後我會經常去慕尼黑，加比還在那兒。”維斯塔潘歪頭，狀似不經意地聊起：“到時候我或許會去看比賽。”
“勒克萊爾上次就去了你們俱樂部。”
萊萬知道他的重點隻是第一句話，他感受到眼前這個年輕人若有似無的試探和敵意，這在外人看來或許是不可能的，畢竟一個喜歡足球的賽車手和一個喜歡賽車的足球運動員之間應該是絕對的惺惺相惜。
但這或許說明，加比和他提到過什麼？想到這裡，他的笑容加深了幾分，至少加比沒有像之前那樣完全無視他，這對他絕對是個好消息。
“我們所有人都很想加比。”萊萬回避了他後麵的話。
萊萬語氣間的熟念讓維斯塔潘很不爽，都是男人，他當然能感覺到萊萬對加比的感情，他拿出手機，非常“不經意”地展示了他們上次在酒吧的合影。
“她最近好多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每天都很高興。”
“她一定點了杯蘋果馬提尼，那是她的最愛。”萊萬隻是淡淡地撇了一眼，但手心的拳頭又一次忍不住攥緊。
“哦，她說她已經不喝這個了。”維斯塔潘搖了搖頭：“她現在隻喜歡龍舌蘭。有時候生活就是這樣，你不可能停在原地，特彆是當有更好的選擇時。”
萊萬怔了幾秒，他當然聽出了玄外之音，但他找不出任何理由反駁。或許對加比而言，維斯塔潘確實是更好的選擇，他天賦異稟、在這麼年輕的歲數到達了許多人一輩子難以企及的高度、有同齡人無法比擬的財富，最重要的是，他從頭到尾都真誠而堅定地選擇了加比。
任何人都知道，這幾乎是每個女孩心中完美的選擇。
萊萬定定地看著他離開時意氣風發的背影，神色不明。
維斯塔潘在頒獎禮上的表白毫無疑問又引發了新一輪的討論，弗莉嘉坐在會議室裡，淡定地接受四周打量的目光。
“加比，相信我，這幾年你應該是最出風頭的體育記者了。”西蒙推了推她的胳膊，小聲說。“當年薩拉可都比不上你，畢竟她隻勾搭上了卡西，你可是兩界通吃了。”他調侃。
“可彆抬舉我了，說句實話，這種關注度我不可不想要。”弗莉嘉轉了轉手裡的鋼筆，垂下眼眸有些無奈，不過片刻後就立刻恢複了神采：“但如果能讓我多點采訪機會的話，倒也不錯。”
“天呐，你居然會在意這個嗎？”西蒙詫異，他一直覺得加比是他見過最大心臟的人了，前幾天，她被拍到和維斯塔潘、德容三個人“對峙”的場麵可是上了好幾天的趨勢呢。
“還好吧。”弗莉嘉無所謂地說：“球迷隻是看熱鬨而已，不涉及到原則問題。”
“有什麼原則問題需要注意嗎？”西蒙好奇。
“Messi or Ronaldo”弗莉嘉正色地說：“相信我，永遠彆回答這個問題，你將會被一輩子追殺。”
“那問題來了，現在推上的趨勢就是Frankie or Max，你已經回答了這個問題，但大家都還在討論中。”
“啊？”弗莉嘉打開推特，她現在幾乎不怎麼用社交軟件了：“為什麼會有這個問題，他們兩有什麼好比較的，一個踢球的一個開車的。”
“他們都是荷蘭人，還都是97年的，然後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這麼好的話題營銷怎麼可能放過呢？”
“不過你最近先彆看。”西蒙好意提醒：“裡麵大多數人都是在開玩笑，但總有幾個瘋子混在裡麵。”
他說的隱晦，其實在她正式因為維斯塔潘的表白被推到台前後，對於她的爭議和酸言酸語一直都沒有停過。
“我們學新聞的不都知道。比起過度關注、無人關注才比較糟糕，我以後想有更多機會，更多的曝光是有好處的。”弗莉嘉挑了挑眉，翻閱著手機上的推文。
「Max or Frankie， 弗莉嘉已經選走了一個錯誤答案，女孩們，好好感謝這個可憐的記者吧。」
「維斯塔潘不會像他爸爸那樣有家暴傾向吧？德容看上去就是個情緒穩定又顧家的好男孩，很可惜的是，這樣的男孩往往在戀愛中不受人關注。」
「天呐，誰會無視弗朗基德容啊？隻是弗莉嘉夠幸運，她的選擇非常多，但我還是覺得她會答應維斯塔潘是因為他當時的表白足夠有衝擊力，沒有女孩會拒絕賽車手的。」
「為什麼所有人都偏向德容，看在七千萬美元和私人飛機的麵子上，我也會選維斯塔潘吧。特彆當他的職業生涯還在起步階段，他以後絕對能賺到更多錢。」
「比起一個團隊中的某一個位置球員，單打獨鬥的賽車手更能吸引女孩的關注，我不奇怪加比選擇Max，我隻是好奇加比到底喜不喜歡Max，看看她平時的那些采訪視頻，我覺得她對待Max和賈馬爾的態度，沒什麼區彆。」
弗莉嘉看了看這條德語評論，下麵的讚同和回帖還不少，她好奇的點進去看回複。
「我是堅定的賈馬爾和加比的擁護者，加比和Max在一起之後，我得要承認我很傷心，畢竟他們兩看上去沒有接觸很久，賈馬爾更了解加比，而且他們以後接觸的機會也更多！」
呃，看來在德國支持她和穆夏拉的球迷真的很多，果然在哪裡都是不缺拉郎配，弗莉嘉笑著劃過去。
下麵確實也有不少極端粉絲的謾罵，就像西蒙剛剛提醒的那樣，甚至還有不少維斯塔潘的粉絲指責她不應該再回德國，應該做個合格的女友追隨維斯塔潘的每一場比賽，對於這種評論，弗莉嘉一笑而過，沒有放在心上。
隻是下麵的一條評論，讓她僵了臉色。
「我們無法窺探弗莉嘉鏡頭下的表現，如果按照某些人的說法，她在鏡頭前對所有人都是那樣的態度和處理方式，唯一的例外是對萊萬多夫斯基，她之前一次看上去非常害羞，最近一次的訪談看上去又是刻意的冷漠，按照你們的邏輯，難不成她是喜歡萊萬多夫斯基嗎？這太可笑了！」
弗莉嘉沒有再看這條回複下的具體評論，她默默退出軟件，專心到會議上。
“之後我們會推出更多的球員采訪，場地會不僅限於球場，現在短視頻時代，觀眾更想要一些新奇的東西。”主編看了一眼弗莉嘉，“加比，你以後會更多的負責這一部分的內容。”
弗莉嘉點頭，比起傳統的媒體，其實觀眾更加偏好一些網紅自媒體和球員間的互動，比如一些趣味的足球挑戰和遊戲。
“我們會更加貼近球員的生活，挖掘他們場下的性格，或是一些趣事。所以我們會到球員的家裡進行采訪，進行一些快問快答。”主編摁下ppt，“我們目前在談這些球員的合作，大家有什麼想法嗎？”
弗莉嘉抬頭，萊萬多夫斯基的名字赫然在最中心。
第104章
婉拒了西蒙下班後喝一杯的提議, 弗莉嘉隻身來到了慕尼黑的一間酒館，在地下車庫找到位置後，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小時, 她看了一眼手機, 穆夏拉已經到了，給她發了一條位置的消息。
和萊萬那次在休息室裡的爭執後, 她就刻意開始回避許多拜仁相關的消息，說是一種逃避也罷，但她短期內隻想要一個清淨。
這次回到慕尼黑後, 穆夏拉的邀請顯得格外執著，儘管弗莉嘉想了很多回絕的理由, 但他固執地表示會一直等到她有時間。
弗莉嘉從地下車庫的電梯裡上樓, 她基本能猜到穆夏拉的意圖，或許是給他自己一個交代，她不知道, 隻是她這次再也無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給他一個模糊的答案，說清楚對他們兩個都有好處。
“賈馬爾, 好久不見, 你最近還好嗎？”弗莉嘉還是一如既往得熱絡, 但穆夏拉知道, 他們兩個之間永遠不可能回到之前那樣了。
他抱了抱弗莉嘉，心裡有些酸澀，但仍揚起笑臉：“我最近挺好的，你呢，病好了沒有。”
“好多了。”說到這個, 弗莉嘉抱歉地雙手合十：“當時在醫院裡我媽媽沒有搞清楚情況，害的你被她說了, 還沒有當麵和你道歉。”
“彆放在心上，加比。”他停頓了幾秒，抬頭努力扯出一個微笑：“我真希望，當時那個人可以是我就好了，至少我還有機會挽回什麼。”
許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弗莉嘉從容地回答：“你可不會讓我難過成這樣，賈馬爾，你是個好男孩。”
“但這對你還不夠不是嗎？加比，我也想像他那樣成熟，但我確實還隻是男孩。”一個名字呼之欲出，但穆夏拉還是忍住了，喝了口手邊的啤酒，苦笑著說：“就算我現在已經到了可以和你一起喝酒的地步，但還是太晚了。”
“賈馬爾，這和年齡無關。”弗莉嘉接過酒保遞來的蘋果馬提尼，她毫不意外穆夏拉知道一些事情，她知道穆夏拉喜歡她，一個時時刻刻都關注她的人怎麼可能會看不到一些東西呢。
穆夏拉是個聰明的男孩，隻是有一點或許他想錯了，不是因為他太稚嫩，隻是因為，他不是他，就這麼簡單。
他不可能讓弗莉嘉傷心，更準確的說，弗莉嘉從來不會給他傷害自己的機會。
馬提尼的杯壁上很乾淨，不像那一天，她刻意留下的唇印，就這樣映上了萊萬的唇，他是個年過三十的成年男人，他默默接受了她隱晦的勾引，然後又離開了她。
這對他而言在當時是個正確的決定，一個剛剛在新聞界嶄露頭角的十八歲女孩，和一個成名許久的球星，這段感情對他的公眾形象不會有什麼好處，果斷放棄才是好事。
“不說這些了。”弗莉嘉擺擺手，漂亮的眼裡隻有釋懷：“我現在很好，這就夠了。”
她拿起酒杯，向他致意：“謝謝你，賈馬爾。”隨後一飲而儘。
這不是穆夏拉喝酒，但是他從來沒有覺得嘴裡的酒精味道是這麼苦澀，他一個人慢慢地喝完了杯子裡的痛苦，問：“維斯塔潘對你好嗎？”
問完的一瞬間，他就知道自己一定看上去很愚蠢，維斯塔潘這短時間以來的表白裡，幾乎可以說是要溢出來的愛意。
“他是個不錯的人，在我最挫敗的一段時間裡，他的話給了我很多自信。”弗莉嘉笑著，似乎是想到了他大膽的表白：“我也沒想到一個這麼厲害的家夥，會這樣說，他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如果我拒絕他，那他會很丟臉嗎？”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穆夏拉真誠地說，他知道自己輸在了哪裡，從一開始，他就隻是等著加比能夠給他機會，卻從來沒有主動爭取過，表達過什麼，就算是在加比最困難的日子裡，他甚至沒有果斷的勇氣飛到巴塞羅那看看她。
“加比。”穆夏拉溫柔地拉住她的手，眼裡是少年人無儘的誠懇：“我很喜歡很喜歡你，你是我見過最優秀最美麗的女孩，我覺得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在這麼年輕的時候遇到你。”
他第一次在她麵前說這麼多，他知道，這或許是他最後能和加比說說心裡話的時刻了。
“我永遠會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你開朗又專業的采訪。
不管你的生活中以後有任何讓你不開、不自信的時候，你要記得，你是穆夏拉的初戀，是他這輩子都沒有追到的初戀。你的一句話就能讓他開心很多天，所以一定一定要永遠自信。”
他緊緊抱住加比，不讓她看見自己眼角的淚水：“其實萊萬也很愛你，他或許做了些錯誤的決定，但他真的很後悔，我很多次都在更衣室裡看到他在看你的照片，在你和維斯塔潘在一起之後，他有一次還偷偷哭了。”
他粗魯地擦拭眼角，平複語氣：“對不起，我說的有點多了，祝你幸福。”
弗莉嘉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又一次緊緊抱住他：“賈馬爾，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所以你最近會不會來我們隊裡采訪啊？我可能要有一段時間不能看到你了，讓我好好療傷。”他開玩笑。
弗莉嘉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可不會過來。”她俏皮地眨眨眼：“要知道我也還在療傷的階段呢！”
“該死的初戀啊。”一句輕輕的歎息在酒吧迷離的音樂中慢慢消散，直到悄無聲息，就像是一場美好的幻覺。
回到家，她很快接到了維斯塔潘的視頻邀請。
“你又喝酒了。”他有些氣鼓鼓地湊近鏡頭。
“和一個朋友，穆夏拉，你認識嗎？”弗莉嘉脫去外套，露出裡麵的背心：“當時去拜仁采訪的時候認識的。”
維斯塔潘默默地盯著她幾秒，有些害羞地說：“不認識。”
“你突然害羞什麼？”她疑惑地順著他的視線向下看去：“你這家夥，流氓啊！”
“我不是！”他慌亂地解釋：“我什麼都沒看到啊。”低頭小聲嘟囔：“雖然我也想看點什麼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弗莉嘉扶額：“你今天頒獎典禮之後直接回摩納哥了嗎？”
想起頒獎典禮，維斯塔潘稍微正色起來：“我今天遇到萊萬多夫斯基了。”
弗莉嘉愣了幾秒，想要揣測他說這句話的目的：“所以呢？”
“我該誇你是個聰明的男孩嗎？Maxy?”她覺得有些好笑：“你看上去又像電視裡那些陰陽怪氣的丈夫了。”
“我承認我是很嫉妒。但我真的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想告訴你而已。”他看上去似乎不明白弗莉嘉為什麼有些生氣。
他對於整場頒獎禮印象深刻的環節之一就是和萊萬多夫斯基的對話了，他覺得直接回避這個話題沒必要。
“好吧。所以你們有沒有為我打一架之類的？”她挑眉。
“這倒沒有，但我們在手上較量了一下，我贏了。”他笑的像是得了總冠軍，弗莉嘉被他開心的像個大狗狗的樣子逗笑了。
“我看到你的獲獎感言了。”她的臉上笑容甜蜜了幾分：“謝謝你親愛的，這讓我很幸福。”
“真的嗎？那我以後每次采訪都會說一遍的，隻要你能開心。”
“這可不用了。”她聳了聳肩，有些煩惱地說：“其實有些評論說我全是靠和男人傳緋聞，然後才能拿到這麼多采訪機會，對彆人很不公平什麼的。”
“看多了就覺得有點煩。”
維斯塔潘皺眉：“他們都是這樣的，隻要彆人有一點成績，就這樣抹黑彆人。”
“親愛的，你不用在意這些，他們說完幾次就不會再說了。”他安慰道，從進入f1到現在，他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彆人的質疑甚至謾罵中度過的，所以他對於這些倒是非常想得開。“加比，隻要你堅持自己，彆人的話不用放在心裡。”
“我也覺得。”弗莉嘉想了想，確實也是這個道理，雖然她從開始到之前的專訪，順利的不可思議，基本也沒有什麼觀眾的質疑，但現在出現了點爭議，她自認為也不會特彆嚴重到哪裡去。
可能最近因為和維斯塔潘的戀情之後，她的關注度一下子提升了，原本她隻是在德甲或者是足球圈有點水花，但是現在幾乎是全歐洲最有話題度的記者了，她之前的一些采訪甚至之前寫的文章都被翻出來了。
采訪的問題倒是不大，但就是一些文章當中，自然會有一些支持球隊的立場觀點，甚至有些爭議性的話，特彆是在他們這種被稱為“騙騙”報的公司，一些聳人聽聞的標題本來隻是一笑而過，現在自然被拉出來再一次鞭屍。
弗莉嘉看了看社媒裡不斷增加的惡評，大多數都是被她得罪的對家球迷，質疑她的專業立場，評論也是相對客氣，最多就是讓她滾去寫賽車，彆在足球圈子裡混了。
少部分是說她的私生活混亂，喜歡勾引各種運動員？對於這種無腦評論，她也隻是一笑而過，就像Max說的那樣，這種無聊的話，隻要過幾天就不會再出現了。
弗莉嘉不知道，她以為十八歲的考驗隻是一段沒有完美ending的初戀，而在後麵等待她的，還有無休止的惡意謾罵甚至是危及生命的攻擊。
這現在，她要應對的，隻有接下來的采訪，她簡單地認為，隻要平靜地完成采訪萊萬多夫斯基的任務，就能完美地迎來她的十九歲生日。
第105章
“有時真是太羨慕這幫足球明星了, 隻要每周踢場比賽，就能賺到這麼多錢。”靠近萊萬多夫斯基在慕尼黑的豪宅時，一旁的攝影助理埃琳娜忍不住感慨。
穿過鬱鬱蔥蔥的老橡樹, 掩映著一座漂亮的彆墅, 這棟房子坐落在精心修剪的草坪上，與周圍鬱鬱蔥蔥的花園形成鮮明對比。陽光透過高大窗戶, 灑在寬敞的客廳裡，把整個空間照得明亮透亮。
埃琳娜趴在車窗邊：“我都能想象到住在裡麵會有多幸福。”
“有名又有錢，羨慕不來的。”攝像師在一旁低聲回複。
“不過我還是最羨慕加比。”
弗莉嘉翻閱采訪手稿的動作一頓, 抬頭莫名：“我沒錢又沒名，羨慕我什麼？”
想到了社媒下的評論, 她迅速改口：“惡名現在倒是不少。”
車內的工作人員被她的話逗笑, 弗莉嘉在報社的人緣不算差，主要是大多數都是技術人員，和她也沒什麼利益衝突, 比起那些成名已久的記者，她從來不為難工作人員, 更沒有什麼架子, 他們還是非常樂意和她合作的。
“待會兒加比你可彆采訪的太快, 我們最好能多呆一會兒, 下次到球星家裡拍攝估計就輪不上我了。”工作車開進豪宅的圍牆內，埃琳娜越看越覺得這房子看上去可太美妙了：“真想不到在這裡還會有什麼煩惱。”
弗莉嘉抬頭，在這裡的煩惱嗎？她上一次在這裡收獲的可不隻是煩惱。
再次踏進這片空間，弗莉嘉倒是心如止水，或許是她長大了些？
她長大了, 這是萊萬多夫斯基再次見到弗莉嘉的第一感覺，儘管他們距離上一次見麵還沒有過去多久, 但她似乎又變了些。
“上午好，先生。很高興和您一起完成采訪。”弗莉嘉伸出手，眉眼間是公式化的笑意。
他抿了抿唇，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隻是輕輕握住她的手：“上午好。”
“待會兒我們先拍攝一段和您從門口打招呼開始，您可能要簡單介紹一下家裡的簡單布局，最後我們會在客廳坐下采訪。”弗莉嘉拿著主持的台本，和他簡單地過一遍流程。
“采訪的問題導演說已經提前和您對過了，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弗莉嘉合上台本，抬頭和他確認。
“加比，一切都按照你的安排就可以了。”萊萬溫柔地看著她，語氣間是小心翼翼地討好。
弗莉嘉皺眉，看到周圍同事都在加緊準備鏡頭和打光板，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她壓低聲音：“這是導演的安排，我們是按照流程在和你說，如果你有任何問題，你可以現在提出來。”
他像是感受到她的不悅，立刻舉手道歉：“對不起，我說錯了，我一切都按照你們節目組的流程就可以。”
“沒關係。如果沒什麼問題，大概再過半小時就可以開始了。”她不鹹不淡的回應。
多麼可笑，在這之前，小心翼翼站在這裡變成了他，而她仿佛成了那個可以審判他命運的人。他有雙斯拉夫人的眼睛，下垂時總顯得無辜而憂鬱。
就像在他之前展現出的樣子那樣，在場下采訪時他總是會顯得靦腆而害羞，或許從一開始，弗莉嘉就是被他的這種姿態所吸引，在她還非常懵懂的時候，那時候她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隻知道這會讓她產生一種隱秘的保護欲和占有欲。
弗莉嘉淡淡地彆開頭，不過她現在已經沒心思再和他玩這種遊戲了，他現在隻是采訪對象而已。
“加比，你成熟了很多。”他的嗓音有種不尋常的低啞。
“真的嗎？謝謝你的誇獎。”弗莉嘉確認完最後一遍問題，輕鬆地回複：“你看上去還是和之前一樣年輕。”她笑著調侃，就如同所有參訪過的球星一樣。
萊萬的眼睛黯了黯，他現在才知道，比起厭惡，他更害怕的是她的不在乎，她甚至沒有了那天的冷漠，她還是那麼幽默可愛，就像平時那樣，仿佛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過任何故事。
“好了，我得要去補個妝，試個鏡頭了。”她笑著說：“我可還記得第一次采訪你的時候，我當時緊張的要命，現在那個采訪視頻還在網上被人說呢。”
萊萬緊張地皺眉：“是不是他們說你不好的話了，你不用在意那些評論。”
“看來你還蠻關心我的嘛。”弗莉嘉有些詫異，不在乎地擺擺手：“這些沒什麼的啦，被人說這些過幾天也就過去了。”
萊萬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她的下一句話打斷：“Max也說這不會有什麼的，彆擔心。”
“上次你們是不是還見到了？Max和我說了，你說這個家夥是不是有點可愛？”她笑眯眯地說著。
“嗯，他是個優秀的運動員。”萊萬垂眸，扯了扯嘴角，這不是他之前想要看到的嘛，她有了新的生活，找了個優秀的男友，隻是真的在她嘴裡說出那個名字時，一股強烈的不甘還是幾乎讓他撕裂開。
“是啊，下次我們會一起來支持拜仁的比賽的。”她落落大方，言語間再沒有以前的挑逗。
“看你們聊這麼好，今天我們估計是能早點回家了。”攝影走過來，開玩笑道。
“不然我們之前去這麼多次拜仁，不是白去了嗎？”弗莉嘉笑嘻嘻地回應：“基本可以開始了吧？”
這種居家式的采訪一般不會用到話筒，基本是類似朋友間對話一樣，隨意而輕鬆。鏡頭運轉的瞬間，弗莉嘉正式進入工作狀態。
她麵帶笑意地站在門口看著他時，萊萬一下子有些晃神，那天她也是站在那裡，像一頭小獸版執拗地逼問他，而現在，她看上去再沒有了之前的稚氣，像一個得體成熟的大人一樣，隻是眼裡再也沒有他熟悉的愛意。
“萊萬先生，和我們圖片報的觀眾打個招呼吧！”拍節目呢大哥發什麼呆，弗莉嘉心裡暗罵，麵上不顯地出聲提醒。
萊萬摸了摸鼻子，按照剛剛對好的台詞走完流程。
“非常漂亮的裝飾，我很喜歡這裡的風格，能和我們介紹一下嗎？”
“其實我不怎麼懂室內裝修，基本上是按照波蘭的家裡弄的樣子。”他走到客廳內，指著角落的聖誕樹：“那顆漂亮的聖誕樹就是我從波蘭家裡帶來的。”
他有些討好地看著弗莉嘉：“我最喜歡的就是那棵聖誕樹了。”
“是嗎？”弗莉嘉瞄了一眼，剛剛她完全沒有在意，仔細一看倒真是她當年裝飾的那一棵：“從波蘭運過來要不少錢吧？”
“我的建議是買一棵新的，從經濟的角度來說。”她攤手，對著鏡頭眨了眨眼：“觀眾朋友們如果你也覺得應該這樣，請給我們的視頻點個讚吧！”
萊萬低頭，小聲說：“這棵是特彆的。”
“好吧，這或許就是有錢人的小癖好吧。”弗莉嘉沒有搭理他的“傷春悲秋”，繼續她的節目效果。
“那你在生活中還有什麼特彆的小愛好嗎？”她將話題引回采訪的內容。
“我沒有什麼特彆的愛好，但是我認識一個人，她早上一定要吃麥當勞的套餐。這算不算是一種愛好？”萊萬認真地看著她。
“不算吧，這隻是習慣而已。”弗莉嘉歪頭思考：“隻要她想，她隨時都可以改吃KFC啊！”
“那你平時除了足球之外，還喜歡什麼運動呢？”
他喜歡F1，不過現在他已經很久沒有再看了。半天後，他隻是說：“網球和高爾夫吧。”
“以前我也練過空手道和柔道，但現在已經不怎麼接觸了。”
“是因為怕觸景生情嗎？”弗莉嘉如同所有次做節目效果那樣調侃：“不過或許你重新練起來的話，還可以有和她接觸的機會哦！”
萊萬臉上的表情一僵：“就像上次我在節目裡說的，我和安娜隻會是好朋友。”又一次，他看著她，認真地說。
弗莉嘉對著鏡頭聳聳肩，調侃道：“我幫大家已經打探過八卦了，看來萊萬多夫斯基還是個黃金單身漢。”
她轉向萊萬：“是的吧？”
這是采訪節目中的爆點環節，一般都是會放在節目的預告片中吸引注意的，弗莉嘉也沒心思知道他的私生活，隻是工作需要，她也沒指望他會回答。
“我有喜歡的人。”
弗莉嘉驚訝地抬頭，對上他誠懇的眼神，萊萬多夫斯基可能真的是個瘋子，她現在可以肯定。“OK，我知道你下一句肯定要說，我喜歡的人是足球這種話對吧？”她笑著回應，眼裡閃過一絲威脅，如果他敢說什麼，她不介意抄起聖誕樹把他的腦子砸開瓢。
“被你猜到了，加比你真厲害。”半晌後，他笑開，摸了摸她的頭，就像之前很多次那樣，溫柔而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