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金烏孕卵胎,拒絕寧仙子(1 / 2)

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緊趕慢趕,終歸是堪堪追上了。

可一人一鳥也已經抵達了苦修山的上空,下方族人近在咫尺。

好在陳青行動的速度不慢,此時山上的族人已經在他的組織下,來到了山腳的位置。

“那就是金烏鳥啊!”

“好神俊的鳥,比我養的那隻黑玉雞強多了。”

“趕緊跑吧,晚了你那雞就成烤雞了。”

陳家族人井然有序的從山腳離開,朝著黑風坊市的方向前進。

見族人已經脫險,陳安同時也鬆了口氣,山上有三階陣法防護,此鳥如果隻是路過,身上溢出的些許火焰,應該造成不了太大傷害。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隻見那隻金烏歡快的鳴叫一聲,竟然一頭紮進了苦修山。

它一隻利爪輕輕一抓,三階陣法護罩就如氣泡般,瞬間湮滅。

“不好,這畜生竟然去了北山靈田!”

陳安看著對方降落的方向,臉色一黑,慌忙前去阻止。

可等他到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金烏鳥落在靈田之中,嗷嗚一口,就將他花了數月時間辛苦培育出,藥齡幾乎已經達到千年的那株金烏草吞下。

完了還嫌不夠,又接連吞下數株年份不低的金烏草,這才作罷。

興許是經常吸收太陽精氣的緣故,其餘的金烏草並未受到金烏渾身火焰的影響,反而在滾滾的太陽真火的籠罩下,慢慢的吸收著逸散而出的真火氣息。

但其他靈植可就遭了殃,四階靈植還好,暫時無礙,其他多數三階靈植一副蔫了吧唧的樣子,恐怕支撐不了太長時間就會徹底枯死。

“快給我離開這裡!”

陳安臉色拉長,身上一道細長血影閃出,淩空漂浮北山之上。

聲音響起,苦修山上笛聲悠揚。

“嘎!”

金烏鳥聞到此音,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音,腹部傷口頓時金色血漿湧出,連帶著身上的火焰也萎靡了一分,但並未像之前血鱷那般直接癱倒在地,反而依舊堅挺。

它狠狠瞪了陳安一眼,似乎不太愉快的樣子,旋即扇了兩下翅膀,飛到北山一塊巨石後麵,趴在地上緩緩消化剛才的金烏草藥力。

陳安啞然,正在想著要不要繼續驅趕對方的時候,隻覺北山的溫度驟然降低。

抬眸望去,隻見那隻金烏不知何時收斂起了渾身火焰,回到了常態。

未過多久,苦修山上就恢複了往日的涼爽。

陳安也算是明白了,合著金烏鳥是看上了他培育的金烏草,借其恢複傷勢。

稍微對比了一下兩方的實力,他發現自己並沒有萬全的把握將其拿下,畢竟兩者之間差著整整一個大境界。

但趁著此鳥重傷,靠著血海笛應對一二還是可以做到。

“剛才我牽動它的傷勢,竟然沒有對我做出反擊,就說明對方沒有惡意,僅僅是為了金烏草而來。”

陳安稍微分析了下,心中微鬆,但這麼一尊神賴在苦修山,他實在不能徹底放心,誰知道吃完金烏草之後會不會吃人。

在靈田旁邊躊躇了會兒,他索性走上前去,來到那顆巨石的旁邊。

此時的金烏鳥,閉上雙眼,呼吸均勻,儼然已經沉睡過去。

心真大!

可能也是覺得陳安對它並沒有威脅。

“金烏前輩,我這裡廟小靈植少,您不如去黑風山脈瞧瞧,那裡靈植種類多年份高,肯定夠您飽餐一頓。”

陳安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企圖讓對方轉移陣地。

可金烏依舊沉睡,貌似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唉,這叫什麼事兒。”

他一連叫了幾聲對方都沒有回應,他無奈之下,隻能默默離去。

未走幾步,一道溫婉清脆的聲音,拂過他的心頭:“本君借你靈植一用,事後必有回報,你放心,傷好之後我立馬就走。”

陳安聞聲頓住了腳步,對方既然開口表示有求於他,多半就沒有什麼惡意。

畢竟以其五階修為,就算受傷也完全可以強行掠奪。

到了如今他才徹底放下心來,返身出了北山,以防意外發生,他讓山外的陳青等人先去黑風坊市暫避,待此間事了再回來。

陳家修士自然是乖乖離去,他們在陳青的帶領下,直奔坊市而去。

所有人中,隻有陳雙和黑毛犼一左一右站在陳安身側,遲遲不願離去。

“我快要結丹了,我想留在這裡繼續修煉。”

陳雙悄悄瞄了眼陳安,怯生生道。

“這不胡鬨嘛。”

陳安板著臉,故作嚴肅:“你快帶上黑毛犼,跟著陳青去坊市,修煉又不在這一時半會。”

這丫頭明顯是想留下來陪他,可那麼一尊妖獸趴在這裡,他也不想中途發生什麼意外,隻能嚴詞拒絕。

“知道了...”陳雙嘟著小嘴,不情不願的轉身離去。

這時,那道溫婉清脆的聲音再次浮現陳安心底:“讓這小丫頭留下來吧,正好跟我做個伴。”

聞言,陳安的神色頗為意外,不由自主的朝著北山的那塊巨石瞥了一眼。

隻是對方既然發話了,他心中縱然疑惑但也不太好拒絕,當即將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的陳雙給叫了回來。

既然陳安和陳雙都在這裡,平日與他倆最為親近的黑毛犼,自然也不會自行離去。

不理會對方的歡呼雀躍,陳安吩咐她去靈田修煉,轉而拿出一隻玉瓶,默默走到剛剛金烏吞食靈草的地方。

在片靈田上,有一團金色的血液,乃是剛才催動血海笛,致使金烏鳥從傷口流出來的一灘血液。

神鳥渾身是寶,就連血液也不例外,用來輔助修煉大日金焰,效果並不比金烏草差。

“嗯?這血液之中怎會有一股陰寒的氣息?”

陳安將這攤血液收起到玉瓶中的時候,近距離觀察之下,他發現了其中的異常。

仔細想想,這倒也難怪,估計是將金烏鳥打傷之人殘留在其體內的,要不然此鳥也不會尋找金烏草來療傷。

不過,隻要慢慢消磨掉裡麵的陰寒氣息,這一小瓶血液自然也就恢複正常了。

“奇怪,山上怎麼沒有絲毫的動靜?連陣法也沒了!”

沒有了陣法的阻攔,陳戰一路來到了北山,看到陳安在這裡,忙慌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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