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饞就嘴饞,還說的如此清新脫俗。”
顧笙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眼尾上挑,斜睨了蕭硯隨一眼。
蕭硯隨發自肺腑“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朕都過的萬分舒坦。”
“笙笙願意讓朕過的更舒坦一些嗎?”
蕭硯隨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溢著凜冽酒香的瓷瓶。
顧笙笑了笑,直接丟過去一瓶。
蕭硯隨又快又穩的接住,也沒有往琉璃盞中倒,直接打開蓋子,灌了一大口。
酒香在唇齒間流淌,蕭硯隨斜靠在軟榻上,手裡抓著酒瓶,隻覺得通體沁爽,回味無窮,這才是快活似神仙的日子。
在經曆了上午的磨難後,小硯隨知足的很。
“笙笙,你可知午後的講學因何取消?”
顧笙打了個酒嗝,托著越發紅撲撲的麵頰,漫不經心道“既是興泰殿的宮人來報,那必然是謝逾的主意。”
“錯錯錯!”蕭硯隨又飲了一口寒梅酒,猛的靠近,神神秘秘開口“做決定的是謝逾,但根本原因在於謝貴妃。”
顧笙略顯迷離的眼神瞬間清醒了。
“據說是謝貴妃哭了,謝逾現在好像已經在前去探望的路上了。”蕭硯隨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