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嬪眼眸含淚“疼。”
“很疼。”
疼的讓她心中的恨意一度勝過了思念。
在宮中裝病的日子很苦,藥也很苦,所以也就格外迫切的想從記憶裡的風花雪月汲取甜蜜。
可猛然間,讓她知道甜裡裹著毒,她便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沈郎。”
景嬪踮起腳尖覆上了沈牧的唇。
沈牧身體僵硬的愣在原地。
而後,景嬪一手牽著沈牧,一手去解沈牧的衣帶。
顧笙:……
蕭硯隨:……
不會吧!
還沒爭論出個所以然,就要水**融了?
那吵半天圖什麼,直接進入主題就是了。
在二人的身影倒在那張大床上時,顧笙和蕭硯隨不約而同伸手遮擋在對方眼前。
有一說一,他們還是沒那個魄力現場觀摩。
【天呐!】
係統一聲尖叫。
顧笙眨眨眼,到底什麼畫麵能讓見多識廣的係統這麼失態。
有些想看。
但蕭硯隨的手紋絲不動。
【宿主,你快看!】
【景嬪不是小嬌花,是大變態。】
顧笙一屈膝一低頭,映入眼簾的不是香豔而是血腥。
沈牧衣不蔽體一動不動的倒在床榻上,景嬪手中拿著磨細磨尖的桃花簪,一下又一下的給劃著沈牧的某個部位。
顧笙:天地良心,她說讓沈牧淨身入宮真的隻是心血來潮,沒跟景嬪商議過。
再說了,宮裡淨身講究快準狠。
哪像景嬪這樣頓刀子磨人。
幸虧沈牧暈過去了,要不然疼也能疼死。
【係統,沈牧怎麼暈過去的啊。】
【一包藥粉撒下去,沈牧就暈的跟頭死豬一樣了。】
顧笙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拉著蕭硯隨去牆角麵壁死過。
蕭硯隨不住的乾嘔著,臉煞白煞白“景嬪真變態啊。”
顧笙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