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的男子,但凡有些閒錢都會生出些花花心思。
各色美人兒,就是他們必不可少的裝點。
不正常的,反而是陛下。
被禁足在雲光殿的景嬪,隔著高高的院牆,從巷道上來來往往的宮女私語中,隱隱約約知曉了陛下寵幸了個宮女的事情後,不由得在心中怨恨起皇後。
她也不過是想求得陛下憐惜,真正站穩腳跟。
可顧皇後卻簡單粗暴的將她禁足。
聽說那宮女還是從皇後宮裡帶走的。
皇後身為一國之母,怎能如此善妒。
還有那小宮女,實在是太幸運了。
……
又是朝會日。
謝逾因養傷,並未出席上一次的朝會。
加之陛下稱病,朝會草草散去。
內閣上下隻好暫且按捺住**謝逾**如麻的迫切心思,留得下一個朝會日。
在官場上,文人與閹人仿佛天生就是對立的。
這種對立,似一條跨不過的鴻溝。
更遑論是謝逾以閹人之身淩駕於百官誌上。
這一次的朝會,不少官員都卯足了勁兒想扒下謝宇一層皮。
奈何,謝逾還是未上朝。
可等不及了,再耽擱下去,以梁州之事**謝逾,就有些過於刻意了。
“陛下,臣有本要奏。”
蕭硯隨端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臣子臉上的義憤填膺,多少有些替謝逾不值。
謝逾險些死在了梁州。
既平定了梁州內亂,還賑濟了災民,又端掉了梁州大山裡的**作坊。
這麼大的功績,這些在上京養尊處優的官員看不到嗎?
蕭硯隨神色不虞。
“想**謝逾?”蕭硯隨直截了當的明知故問。
“**謝逾者,是覺得那些狗官和反賊不該死?”
“謝督主手段未免太過激進殘忍。”有官員小聲嘀咕。
蕭硯隨辨不出到底是何人開口,也懶得辨“激進殘忍?”
“難道諸位的意思是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用你們的聖人之訓去勾起狗官和反賊的悔悟之心?”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若是如此,諸位可能不也是朝堂,適合遁入空門。”
“